賀一鳴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將油布包取了出來,輕輕開啟,果然是一本與烈火功相若的秘籍,翻開了第一頁,上面清清楚楚的三個大字:枯木功。
得到了這本秘籍之後,賀一鳴滿心歡喜,他將東西放入了懷中,輕輕的拍了二下,至於床底的機關他也懶得放回原地了。
反正當洪安知回來看見銅鎖損壞的情況下,絕對會注意到床底下。不過賀一鳴也可以肯定,哪怕是砍了這傢伙的腦袋,他也絕對不敢聲張。
慢悠悠的離開了這個房間,賀一鳴掩上了大門,平靜的向外走去。
途中遇到了二個不相識的人,賀一鳴也沒有刻意避開,反而是向著他們微笑著打起了招呼,那二人莫名其妙的回禮,無不在心中猜測,自己什麼時候多了這樣的一位鄰居。
一邊向外走去,賀一鳴的心中暗自感嘆,自己裝扮成另一個人,表現的越發成熟了。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終有一天自己能夠做到扮人象人,扮鬼象鬼的。
他這一次出去可沒有再選擇翻牆而過,而是大搖大擺的從內堡口向外走去。
經過了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
外堡人想要進入內堡,除非是有著權勢者帶領之外,就必須要有腰牌或者是手令,而且還要接受盤訊。不過,從內堡出去,卻從來就不見有人攔截。
所以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翻牆了。
然而,剛剛走到內堡口,賀一鳴就1⑹ k 小 說 wàp。1⑹κxs。c0m文字版首發是一怔,在他的前面,引他入堡的徐育昌正在與其中一個守衛敘說著什麼,看他們二個的樣子,似乎是十分的熟悉。
見到了賀一鳴從內堡走出,徐育昌停住了說話。,滿臉的難以置信。
一個剛剛入堡不到十天的外堡食客,竟然大搖大擺的從內堡中出來了,這可是一件他怎麼也想不通的事情。
賀一鳴眼看避不過,心中暗叫一聲倒黴,卻面不改色的上前,向他微微抱拳,道:“育昌兄可好。”
徐育昌嗯嗯了二聲,不過任他如何猜測,也絕對無法猜到賀一鳴是偷偷跑進去,並且目的是黑吃黑而已。
畢竟,這樣的事情,在徐家堡建立的百多年中,也沒有發生過一次,他當然是無法想的到了。
見賀一鳴向他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走,他猶豫了一下,與門前守衛匆匆道別,隨後追去。
那位守衛也是心中詫異,這個人面生的緊,究竟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只是,內堡守衛許出不許進的規定早就是深入人心,他自然也不可能上去詢問什麼的。
徐育昌三步並作了二步的追上了賀一鳴,低聲問道:“簫兄,你怎麼到內堡去了?”
賀一鳴神秘的一笑,笑聲中隱約的帶著濃濃的歡喜之意,但是他心中卻是鬱悒之極,是啊,自己去內堡幹什麼去了?
只是,看到對方滿臉的期望之色,賀一鳴只好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的道:“育昌兄,今天兄弟在操場上修煉綿掌功夫……”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正在考慮要如何編造藉口才好。
然而,徐育昌卻是雙目一亮,驚喜交集的道:“簫兄,您莫非被內堡中的哪位大佬看中意了?”
賀一鳴微怔,眨了二下眼睛,順著他的口氣,道:“是啊,育昌兄你是如何知曉的?”
徐育昌哈哈一笑,道:“簫兄,內堡中的大佬們常常會出來在外堡操場上觀看,若是能夠被他們中的某一位看中,那麼很快就會得到提拔了。”他頓了頓,道:“以前也有過許多例子,不過象簫兄這樣,那麼快就被注意到的,卻也是非常罕見呢。”
賀一鳴這才明白其中緣故,帶小說整理釋出於wwW。l⑹KXS。cΟM著感激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自己剛剛提了一個頭,對方頓時將藉口送了上來。
不過他的這個眼神卻被徐育昌誤會了,他連忙笑道:“簫兄,此事是你自己的機緣,與我可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不知簫兄是被哪位大佬看中,何時能夠進入內堡任職呢?”
只要看他一臉的羨慕,就知道他對於此事是上心的緊。
賀一鳴猶豫了一下,道:“育昌兄莫怪,兄弟只不過是略微得到了一點兒賞識。但是距離進入內堡尚早,而且那位爺也不想聲張。”
徐育昌連忙做了一個理解的手勢,道:“簫兄莫說了,小弟明白。”他打了個哈哈,道:“日後簫兄若是能夠進入內堡任職,千萬莫忘了拉扯小弟一把啊。”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