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點頭,悄聲道:“四姐,你在後院操場等我。”說罷,他直接來到了三叔的房間之中。
將自己的來意說明之後,賀一鳴誠懇的道:“三叔,以我們賀家如今的地位,已經無需依靠家中女兒去聯絡感情了。既然四姐與袁禮凌兩情相悅,您為何不成全了他們呢?”
賀茶義沉就了半響,終於道:“一鳴,你以為我就願意拆散這對鴛鴦麼?其實,我是捨不得罷了。”
賀一雞莫名其妙的望著他,大惑不解。
賀答義微微搖頭,道:“你沒有當過父親,所以並不理解我的心情。袁禮凌這孩子雖然不錯,但他畢竟是袁家的長孫,將來註定會執掌袁家。我們太倉縣與袁家的距離並不近,若是一玲嫁了過去,少了孃家的支援,豈不是要看婆家的臉色了。
,他用著毫無商量的口吻道:“一瓏從小就是性子溫柔,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會向我們訴苦。在太倉縣,我們還可以照料一二,但若是遠去袁家,那我們可就是鞭長莫及了,所以此事我絕不司意。”
賀一鳴頓時是膛目結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致使三叔這樣的反對。
不過想想對於修煉者而言,他們的髮妻地位確實是有些悲慘,這一點在賀家就可以輕易的感受到。
三叔愛女心切,有著這樣的顧慮,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
離開了三叔的房間,賀一鳴來到了後院操場之上。
不僅僅是賀一玲在此,就連袁禮凌都在此地,他們二人雖然表面鎮定,但心中卻是忐忑不安。
賀一鳴猶豫了一下,支走了四姐,面對著愈發拘束的袁禮凌,將三叔的顧慮和盤托出,並且毫不掩飾的道“袁兄,你若是想要娶我四姐,那就必須放棄袁家下任家主之位,永遠居住在我們賀家。”
袁禮凌的臉色變幻莫測,似乎是難以決定。
終於,他一咬牙,道:“賀大師,若是我留在了賀家之中,能否在武道之上有所成就?”
賀一鳴心中大喜,別的他不敢說,但是為了四姐,幫助一人在武道上進步,對於他而言,卻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