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手卻繞了過來,輕輕地攬住了她嬌小的細腰。
她的心中一熱,身軀一軟,隨後就感到了一種如同是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耳邊聽著嗖嗖的風吹之聲,眼前的景色如同飛一般地朝著後方而去。
她將螓首偎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心中期盼著,希望能夠如此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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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一鳴的輕身功法之快,在領悟了風之力後,與以往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縱然是帶著一個人,也沒過多久便已經回到了紹明居之內。
將依依不捨的袁禮薰放下之後,他竟然也有著一絲不捨的感覺。可是一想到範浩月,他的心中就象是有著一根毒刺一般,有些難以釋懷了。
雖然此人看上去似乎是毫無威脅,但既然與天羅的五大世家之一攪合在一起,那就不得不防。
將袁禮薰送回了房間之後,他又一次離開了。不過這一次的離去卻是小心翼翼,沒有驚動任何人。哪怕是水炫槿,也並沒有發現他的失蹤。
這當然是因為水炫槿如今已經不會使用順風耳奇功來竊聽的緣故了。在知道賀一鳴也掌握了同樣的功法,而且在運用上似乎比他更高一籌之後,這位老人就非常的識相,再也不曾來撩撥過了。
離開了紹明居之後,賀一鳴的身形在賓士中已經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大變樣。
他的身體平白無故地漲大了整整一圈,這是骨骼的放大,整個體形與以前已經是完全不同,而更為誇張的是,他的面容才是真正的完全改變了。
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只要是與人照過面,基本上就不太可能被人忘記了,而更不可能在這張面容上,找到任何與賀一鳴相似的地方。
當然,他身上的衣衫也是來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改變。這一點並不困難,在紹明居之中,他的衣服起碼有數十套之多,隨便扯出一件穿在身上就可以了。
雖然衣服有些緊繃的感覺,但是如此一來,卻更象是一種夜行緊身衣。
不過片刻,賀一鳴已經回到了鳳來翔珠寶樓的二條街道之外,他只不過是用耳一聽,就知道這群人已經不在那裡了。
這一點十分正常,都發生了這種事情,訾家二兄弟若是還在此地,那才叫不可思議呢。
賀一鳴微微地閉上了雙目,他此刻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個小弄堂的**暗角落,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目,所以他放心地施展順風耳,並沒有任何的顧忌。
他的雙耳立即是無風自動,而且頻率逐漸地加快,雖然耳朵並沒有變大,但是這種速度卻也足以使人驚訝了。
沒過多久,賀一鳴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隱晦的笑容,他就在這裡默默地等待著。
僅僅憑藉耳力,他很快就聽到了訾瑞汶的聲音,這位訾家的大公子,在一處酒樓中與人交談甚歡,似乎剛才所遇到的事情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
在找到了訾瑞汶之後,賀一鳴更是輕鬆地就鎖定了一個急促的呼吸聲。
他的腦海中,在各種聲音不斷傳達進入之後,逐漸地形成了一個立體圖。
一個寬大的馬車之中,訾瑞光正委屈地坐在裡面,他的臉龐依舊是腫大之極,但是上面油光滑亮,似乎已經裹了傷藥。
而從他的呼吸之中,賀一鳴已經清晰地感到了,此人似乎是對於今日的遭遇忿忿不平。賀一鳴甚至於已經從這種聲音中聽到了他的心聲。
在馬車的十米之內,並無人影,但是十米之外,卻有著數十位內勁起碼七層的修煉者,他們將馬車團團護住,似乎是在護衛和監督馬車中的人。
賀一鳴立即明白,這位訾府的三公子肯定是被訾瑞汶禁足了。
想不到這位訾瑞汶在家中竟然有著如此權柄,就連他的兄弟也不敢違逆於他。估計這也是大家族**意培養出來的,否則在鳳來翔中訾瑞汶扇他巴掌之時,訾瑞光也不會不敢反抗了。
突地,一人來到了馬車旁,開門進入,將一些東西拿了出來,輕聲道:“三少爺,請用飯吧。”
訾瑞光怒哼一聲,道:“我不用,都給我拿走。”
賀一鳴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卻是神情為之一動。
他既然記起了範浩月這個人,自然是連他的聲音也想起來了。所以一聽到這個聲音,他就立即鎖定了此人。
範浩月長嘆一聲,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道:“三少爺,您今天真的是受委屈了,那個賀一鳴狂傲自大,目中無人,不但沒有將您放在眼中,就連整個訾家,他都不曾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