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說,等他煉丹成功之後,在給老人一個天大的驚喜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就是隱隱有些得意,在爺爺的面前,他竟然有著一種恢復到il孩童時代的感覺。
賀伍德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搖了幾下頭,道:“一鳴,這裡的地火之氣太強,我就不待著了,等你煉製丹藥完畢,自行出來就是,我在門口等著。”
賀一鳴應了一聲,連忙送他老人家出去了。
賀伍德離開了煉丹房,感受著洞府大廳的清涼,這才出了一口氣。
使用地火和銅鼎煉丹,確實是較易成丹,但是地火的熱度卻並非常人能夠忍受。除了先天強者之外,就算是修煉火系功法的後天巔峰高手,也無法在裡面長時間的煉製丹藥。
眼前突地閃過了一道黑影,藥道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問道:“武德,賀長者一人在裡面麼?”
賀武德連忙躬身道:“師傅,一鳴他看過弟子煉丹之後,就想要**嘗試一下,因為都是一些辟穀丹的材料,所以弟子應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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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道人微微點頭,但隨後又是搖了幾下,道:“太急了。”
賀武德苦笑一聲,他又何嘗不是如此想法,只不過他與師傅還是有所分歧的。
藥道人希望賀一鳴日後能夠接掌靈藥峰,但賀武德可並不希望如此,在他的心中,賀一鳴可是一個難得的修煉天才,而並不是什麼煉丹的天才。與其讓有限的精力分散,不如提早了解到煉丹之苦,將精力專注於武道之上。
藥道人帶著賀武德來到了大廳之中,師徒二人開始攀談起來,就如同四十餘年前一樣,那種溫馨的感覺再一次的迴盪於洞府之內。
賀一鳴送走祖父以後,他並沒有立即開始煉製丹藥,而是先平心靜氣的做了下來,將剛才所看到的、聽到的,全部都回想了一編。
這一份功課看似多餘,但卻有著無與倫比的重要作用。
幅幅的場景像是了一樣的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著,直到賀一鳴確信自己掌握了所有的細微環節之後,他才睜開了雙目,平靜的站了起來。
雖然是第一次煉製丹藥,但是賀一鳴的心中卻無悲無喜,完全的沉浸在一種空靈的狀態之中。
他將銅鼎掀開,取出花露和藥草,按照賀武德放下的順序和數量,絲毫不差的剛入了其中。
不過他們祖孫二人做這個功課之時,看似一樣,但實際上是有所區別的。
賀武德這樣做,完全是總結別人的方法,一樣畫葫蘆的去做,但賀一鳴在這個步驟
的時候,身上的真氣卻沒有半刻的放鬆,浸泡在露水中的藥草活**時刻都在他的監控之下。慢慢的,他發覺了一種奇異的變化,那就是每一種藥草似乎都有著不同的活力,這些活力有著各自的特點,本來是不可能發生交集。但是在露水的浸泡之下,這些活力卻慢慢的有了些許的變化。
有的活力依舊是如同那萬年高山,不見絲毫動搖。但有的藥草活**卻並不穩固,已經開始彼此相融,成為一種新的活**了。
當然,由於藥草的品種眾多,而賀一鳴實際上只不過是一個煉丹方面的初哥罷了,雖然感應到了種種的不同之處,但卻並不知曉這些不同的活力分別代表的含意。
許久之後,當賀一鳴將全部的工序完成,並且浸泡了一炷香時分之後,才將銅鼎蓋好,輕輕地在下方的寶塔上一拍。
頓時,一道火紅的光芒從缺口處透了出來,銅鼎上的溫度點點的提高著。
賀一鳴的心念頓時高度的集中了起來,這雖然是他第一次正式煉丹,而且煉製的也並非什麼高階丹藥。但是對於他而言,卻是一件無比重大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出現失敗的情況。
真氣一層層的侵入了銅鼎之內,慢慢的,他發現了這面銅鼎的好處。這凍死似乎特別適合真氣的通行,所造成的阻礙極小,甚至於僅比自己隨身所用的大關刀藥多出一線而已。
單憑這一個特點,就知道這些銅鼎肯定是價值不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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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對於這個煉丹室的瞭解越深,他就越發的為橫山一脈中的財大氣粗而感到震撼。
相比之下,謝知恩所使用的那個丹爐,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樣了。
在賀一鳴的感應之中,銅鼎內的藥草和露水正在發生著奇異的變化。
各種不同的活**在火之力的催化之下,都是悄然無聲的發生了各種各樣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