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慄是否已經離去。可是當他還沒有到達大廳之時,就已經聽到了一道熟悉的歡笑之聲。
一聽到這個聲音,賀一鳴就不由的微微一笑,這個人正是林濤慄,
而且從他的笑聲中,他也聽出來了,那就是林濤慄並沒有因為袁禮黃的怠慢而有所怨憩。
“林兄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賀一鳴大笑著走了進
來。學著父親昔日的模樣,做出了拱手的禮節。
大廳中的聲音頓時靜了下來,林濤慄的雙目微亮,連忙站了起
來。道 “賀大師,一年未見,您已經成功進階先天,真是可喜可
賀。”
賀一鳴啞然一笑,不過對方既然已經改變了稱呼,那麼他也就不曾特意的去糾正了。
這並非他生性狂傲,而是先天后天之差,本來就是一道無可逾越的溝壑,就連他自己的親人對待他的態度都與以前有了極大的不同,就更不用說外人了。
“林兄,剛才小弟正在執行功課,未曹出來相迎,還請見涼
“賀大師太客氣了。”林濤慄頗為感慨的道:“以您今日的成就。卻依舊是每日勤休不棍,實在是令我等汗顏啊。”
他心中隱隱感嘆,在每一個成功者的背
後,都是有著不懈努力的支撐。賀一鳴縱然是天賦再高,唯是這般艱苦的修煉,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雙方再度坐下,林濤慄從衣袖中取出了一份紅色的禮單,道:“家父聽說太倉縣此次遭遇馬賊襲擊。損失慘重。那些馬賊本來是郡中太隨縣流竄的賊子,我們一直都是圍剁不利。但在太倉縣中,這些馬賊卻碰到了一個硬骨頭,四股馬賊的幾個頭領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如今太阿縣中已經是安寧了許多。所以家父命小弟帶了一份薄利做為感謝,還請賀大師笑納。”
賀!鳴並沒有拿禮單,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些馬賊頭領沒有回到太阿縣中麼?”
“是啊,五位內勁十層的馬賊首領,還豐與他們齊名的海您喬,都沒有回去。
”林濤慄肯定的說道。
賀一鳴心中狐疑,他確實是擊殺了其中四人,但是藍涵陽夫婦卻始終都沒有看見過。只是以他們的實力,難道也會在途中被人暗箕身
亡麼?否則那麼長時間,他們早就是迴歸太阿縣了。
不過,他對於林濤慄的話並沒有懷疑,因為他是不可能為了這件事情來欺騙自己的。
順手拿起了禮單,賀一鳴翻了一下,眼神不由地微微一變。
這份禮單,實在是太貴重了一點。
黃金禮儀二萬兩,天羅快馬五百匹,大申綢緞五十匹,…
這還是最主要的一些貨色,其餘零星之物加起來,足有百樣之多。
縱然是賀一鳴,在看到了這份厚禮之後,也是有些心中駭然。
他合上了禮單,道:“林兄,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份禮物請恕我不能接下。”
林濤慄苦笑一聲,他拿出了另一個厚厚的帳本之類的東西,遞了
過來,道:“我就知道賀大師不肯收下,所以才準備了這東西,若是賀大師看過之後,還是不肯笑納。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
賀一鳴微微一怔,他將這東西開啟,只見裡面列著一條條的資料。
駿馬二十匹,黃金五十兩,兵器若干,等等…”,
這些東西雖然記錄的比較分散,但若是加起來,只怕也是一個恐怖的數目。
林濤慄解釋道:“自從我們的到了馬賊潰敗的訊息之後,立即出兵太阿縣,將這四個馬賊的老窩盡數踹掉,這上面的東西,就是這一次的收穫所得。他頓了頓,笑道:“賀大師,這一次能夠有此收穫,您可以說是居功甚偉了。我們將所有的收穫分您了二成,這並不算多
吧。”
賀一鳴等人這才釋然,怪不得林家會突然送來了這些東西,原來都是從那些馬賊們的老巢中獲取的。
賀茶義突地道:“林公子,據我所知,那些馬賊們行蹤不定,難道還會有固定的巢穴?”
“琳琅郡是我們林家的根本所在,雖然數十年間對於太阿縣的馬
賊群都是無可奈何,但也並不是放任不管,也曾經混入了幾位族人,獲的一些情報並不奇怪。”林濤慄微微一笑,道:“馬賊雖然是來去如風。但還是有幾個固定的巢穴。不過可惜的是,我們只找到了紅巾盜和烈虎所埋藏的黃金,至於狼牙馬賊和藍海馬賊的藏金點卻是找不到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