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轎直落在“喪天翁”與白衣人身前。
“住手!”
“轎中人”輕喝一聲,聲音不大,但入耳有如針刺,全場每一個無不聽到,這顯示出她的功力已到了某一極限。
同一時間,“五雷宮主”又捱了“衛道會主”重重的一擊,血箭再噴,白袍前襟被綴上了朵朵刺目的紅花,身形一個踉蹌,幾乎栽了下去。“衛道會主”卻未續下殺手,適時收手後退。
其餘的人,也在此時住了手。
地上,平添了數十具屍身,“五雷宮”弟子佔了多數。
“喪天翁”雖停了手,仍在吹鬍瞪眼。
“轎中人”冷厲地發話道:“閣下何方高人?”
那與“喪天翁”交手的高大白衣人嘿嘿一笑道:“這一問豈非多餘,自然是‘五雷宮’弟子。”
“五雷宮”殘存弟子,狼狽地向“震九天’殷止山身後集中,“衛道會”已掌握了全場優勢。
徐文心中大是失悔,機會算是過去了,如果自己在“轎中人”與“綵衣羅剎”
未現身之前出手,情形將是兩樣,不過,尤為不解的是與“喪夫翁”、“無情叟”
交手的兩名白衣人,功力竟在掌門殷止山之上,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他的注意力移向了“轎中人”這一邊。
只聽“轎中人”冷厲地一笑道:“朋友,不必藏頭露尾,你與另一位朋友決非‘五雷宮’弟子,第一武功路數不對,第二沒有普通弟子功力高於掌門人的!”
白衣人驚愣地退了一步,道:“何不現身說話,龜縮轎中是見不得人麼?”
“無禮!”
喝話聲中,一股罡風從轎門卷出,白衣人倉卒封拒,當堂被震退了四五步。
徐文心頭一凜,現場中功力最高的要數“轎中人”那麼,自己是否她的敵手,實在難料。
“轎中人”又道:“朋友,請說出你的來路?”
“尊駕何不先報來路?”
“‘衛道會’總護法!”
“總有個名號吧?”
“朋友闖山殺人,犯了武林大忌,本座不願不教而誅另一邊,“衛道會主”也向“五雷宮”掌門“震九天”殷止山提出了問話:“閣下一門之長,該有所交代的吧?”
“五雷宮主”厲哼了一聲道:“水遠山長,自有交代之日!”
“衛道會主”冷峻地道:“殷止山,今天閣下恐怕難以下桐柏山了!”
“好大的口氣!”
“事實會告訴你的。”
這一邊——
“轎中人”發出了最後警告:“朋友,既然不肯報出來歷,本座把你當敵方弟子看待了……”
“悉聽尊便!”
驀在此刻,一條纖纖人影,飛瀉入場,直趨徐文身前。來的,赫然是“天台魔姬”。徐文不由一皺眉,道“大姐,你怎麼也來了?”
“天台魔姬”幽幽一笑,道:“你不高興麼?”
徐文忙否認道:“不,我沒有這意思。”
“兄弟,你知道那站在‘五雷宮主’右側的白衣人是誰?”
“他是誰?”
口裡說著,目光已掃了過去,那白衣人正是方才與“無情叟”交手的那白衣人。
“天台魔姬”抑低了聲音道:“我是無意中獲知的,此次‘五雷宮’來此尋仇,便是他與另外那高大的白衣人慫恿的,這兩人都非本來面目,經過易容,冒充‘五雷慫恿的,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