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燈光,絢麗的裝飾,紅色的地毯,晃動的人影,淡淡的酒香和精美的食物,這就是張玄眼中的酒會。
看著人來人往的宴會廳,張玄心中有一種奢華的感覺,原來這就是上流社會。高腳杯、英俊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可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真誠的。個個都戴著面具,虛偽的、狡猾的、貪婪的、陰險的,都是面具,全都是面具,張玄一皺眉,還是看鄉下種田的大嬸舒服點。
程雷很快加入了寒暄的社交圈,而張玄迅速在大廳裡搜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很好,都到齊了。那下一個受害人會是誰?從前兩個來看,兇手都是晚上下手,而且是連續兩個晚上,那麼,今晚,他會下手嗎?
音樂漸漸響起,是華爾茲,悠悠揚揚,群舞飛揚,男男女女沉靜在浪漫之中。
絲絲微風吹來,很舒服,帶給張玄清新地感覺。她慢慢尋找這清新的來源,原來不遠處是個陽臺,那裡星光伴月,潔白的輕紗在風中飛舞,那裡,才是整個宴會廳最浪漫的地方。她失神時,馬天行正朝她走來。
“雷呢?”馬天行端著一盆蛋糕走到張玄身邊,問道。
張玄一愣,馬天行什麼時候來了?自己居然沒看見,也是,自己方才幻想這王子與公主在陽臺翩翩起舞的景象,暗自一笑,自己都快二十五了,還在想這些東西,臉不自覺微微一紅,微笑道:“去幹活了!”隨即拉回思緒,繼續觀察宴會廳中那五個男人。
“有線索沒?”馬天行坐在張玄的身邊,講一塊蛋糕送到張玄嘴邊。
張玄很自然地將蛋糕一叼,皺著眉,口齒不清道:“很被動,我好像在等人死!這感覺,很不好!”
“那我們化被動為主動!”馬天行一把拉起張玄,攬入懷中,邁入舞池。
淡淡的古龍香水瀰漫在張玄的鼻尖,張玄一陣錯愕,呆滯地看著馬天行,馬天行怒道:“看我幹嘛,看他們!”
張玄猛然驚醒,尷尬地將臉撇向一邊,自己居然也會被馬天行的魅力所吸引。忽然,馬天行將臉貼近她的耳畔:“在你左邊的就是沈槐木。”
溫熱的氣流撫過張玄的耳邊,在讓張玄心緒不寧,這種感覺,很微妙,但絕對不利於自己。於是她閉上眼,告誡自己冷靜,可聞到的,卻依舊是馬天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好吧,張玄對自己說道,你面前的是小香豬,不是馬天行!她再次睜開眼,馬天行在她眼中已經成了一隻會走路的豬,她忍不住噗哧一笑。
“怎麼了?”馬天行疑惑地看著張玄,帶她進來,是讓她好好觀察那五個人,怎麼突然偷笑了。
“沒什麼!”張玄立刻瞥向左邊方向的沈槐木。四十多歲,長相和沈槐揚相似,但年紀更為年輕,寬顎骨,國字臉,濃眉,大眼,油光閃閃的臉,將軍肚,也就是一個商人的樣子,此刻他正紅光滿面和一位性感小姐跳舞,一點也不像剛死了大哥樣子。
重要的一點,他身上沒有感應到任何奇異的力量。而無論陰陽師、傀儡師或者法師巫僧,身上都會有奇異而特殊的力量,就像她面前的馬天行,她就能感覺到他強大的力量。而當這些力量強烈時,甚至還會發出相應的靈光。當然,這光普通人是看不見的。
五個未來受害人有三個都在舞池裡,除了沈槐木,還有廖謀和周蒙,期間,年輕帥氣的廖謀還與馬天行交換了次舞伴。如此近距離接觸,張玄依舊毫無收穫,也就是說,這三個人是普通人,但不排除兇手的可能,因為他們可以僱用有法力的人。
而與此同時,一雙充滿妒火的眼睛在舞池一邊閃耀著,正是司徒姍!她方才才去了一會洗手間,自己的馬天行就被張玄奪去,並且在舞場中耳鬢廝磨,親密異常,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司徒姍滿腔的怒火幾欲爆發:你張玄與天行日夜相對,難道還不夠,就這麼點時間也要跟自己搶?哼!這女人果然會耍手段,但我司徒姍絕不會輸給你!司徒姍暗自下定決心,要與張玄爭奪到底!
馬天行帶著張玄兜了一圈,最後繞出舞場,此刻程雷已在一邊等候,張玄一出舞場,便立刻扶住程雷,方才那幾圈交誼舞,幾乎將她的腳磨出水泡。
“怎麼樣?腳還好吧。”程雷關切地問道,並偷偷瞟向張玄身後的馬天行,只見他果然將臉甩向一邊,冷冷地站在一旁。
張玄一皺眉:“還好,只是暫時沒有收穫,我還要去看另外兩個,你看見王豪和夏志恆了嗎?”
“他們在那裡!”程雷一指,只見王豪和夏志恆正與茂盛集團的老總談地熱鬧。忽然,只見夏志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