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管的寬敞峽谷地帶,依舊是明溝暗堡無數,依舊是屍骨遍地,依舊是危機重重,這裡是長生鎮的戰場。任何問題都可以在這裡解決,沒有人會問責生死,而想要在這裡賺錢就必須從相應的通道進入。繳納足夠的稅款之後,由長生鎮提供保護,確保你和你的貨物在穿過你想要到達國家國境線之前的安全。
那屍橫遍野的戰場在徐斌眼中一無是處,但為了掩飾身份,他還是如一個普通商販一樣,沿著華夏這邊的國境線,來到了長生鎮。
正值夜晚。過去要靠著原始照明的長生鎮,如今也通上了電。霓虹燈閃爍,夜幕下的長生鎮充斥著靡靡味道,一間間的小酒吧,一個個的小商鋪。這裡的酒吧既能吃飯也能喝酒,既能休息也能欣賞一些過癮的,想要找一些女孩,這裡會給你提供全程服務。
在這裡生活的人,有一種打破規則的快…感。譬如全世界都禁止的東西,在這裡你可以堂而皇之的享用,沒有人覺得你是在觸犯規則,隨處可見癮…君子,隨處可見各種賭局。隨處可見各種皮肉…交易,除了不能在鎮內動手之外,你可以做任何事。不想惹麻煩被人約到鎮外只要兜裡有足夠的通行貨物,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徐斌和武念丹進了一間酒吧,他跟羅顏說過,來的事情跟託且夫都不要說,就當作沒這回事。
手掌一翻,一個拇指蓋大小的塑膠袋躍然桌上。這裡不需要有侍應生,老闆和那些女孩眼睛都雪亮。沒有一個規定的貨幣標準,一切都憑自願,無論你是換吃虧了還是佔便宜了,外面的衡量標準在這裡沒有任何意義,時間長了,久在這裡生活的人覺得這樣的交易方式才是公平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酒,吃的,一間休息的屋子,還有我要交易一個華夏明代的鎏金佛像,尋找好的買主。”
一個身材火辣的黑人女孩對著改變了自己樣貌讓身材更為壯碩的徐斌拋了個媚眼,指甲挑出一點點的粉末,舌尖微微一碰,臉色一變卻又迅速的恢復正常,眼神掃了掃四周:“先生,這些可做不了太多事。”
徐斌手附在了那塑膠袋之上:“我不是肉,這東西在這裡的價值我比你清楚,不要試圖欺騙我,價值下浮一成是你的服務費,剩下等值給我交換我想要的,不然,我想你會喜歡到鎮外去走一走的。”
黑人女孩眼中露出驚色,衝著徐斌躬身:“我很抱歉,先生,這就給您去安排。”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武念丹:“先生如果需要別的服務,也可以找我,今天晚上這裡有很好的表演,當我請先生觀看的。”
在外面價值不菲的洋酒,幾塊香腸,一些花生米,一些乳酪和一碗的雞肉湯。
“先生,你該知道,在長生鎮唯一比外面溢價的就是食物……”
徐斌擺擺手,既然偽裝成常來常往的商販,對這裡食物價格就該早有心理準備,來的時候故意身上拎了一布袋的食物,進入鎮子時被保安團的人沒收,鑑於他的‘懂事’,保安團專門指點他們來這間相對公平的酒吧。
酒吧很擁擠,中心位置有一個半徑一米的舞臺,每一個在這裡的客人都不會輕易招惹別人,遂儘管擁擠桌與桌之間的距離很近,大家都很謹慎的不去影響別人,要知道這裡的鎮外約戰是不能拒絕的,因為你一旦拒絕,這一次外出將不會得到保安團的保護,也就意味著就算你拒絕約戰,但只要你出去,就免不了這一戰。
即是約戰,也分生死。
簡單的吃了幾口,舞臺上多了一個即便是在外面也足以稱之為尤物的棕色肌膚女子,那波浪長髮,那碧浪的眼珠,那性感的雙唇,那火辣的身材,那無處不透出的成熟…性…感,一個眼神就會讓男人酥掉,如此尤物,在外面只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擁有,在這裡,哪怕你是個小人物,可只要你手中擁有能夠讓她心動的報酬,那她就是你的。
酒吧的氣氛火爆起來,徐斌和武念丹卻將那桌子讓給了別人,起身離開,離開時,桌上的酒還有半瓶,接下來坐在這裡的幾個北方戰鬥民族的大漢,叼著雪茄哈哈笑著也不在意,抓著酒瓶咕咚咕咚的喝著。
黑人女子給徐斌他們兩個找到的屋子是一間只有七八平米的小房間,放了一張不太標準的小雙人床,有一個用玻璃隔開的洗漱間,說實話比監牢的設施強不了多少,想要洗澡就必須忍受轉身都受限制的束縛,索性來這裡的人都不太在意這些,做生意賺錢是為了出去花,這點苦都吃不了就別來長生鎮,這裡吃苦要遠比面對危險幸福得多。
“先生,如果你想交易手裡的東西,最好少睡一會兒,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