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之人賽似黑鐵塔,一身的腱子肉,一條胳膊便與尋常人大腿相仿,當真生得五大三粗,膀闊腰圓,一看就是有萬鈞之力的主。
兩人分別是魔仙金系的銀槍仙與銅錘仙兩位尊者。別看銅錘生得粗鄙,但其對銀槍仙極為恭敬,每每對話,他總是彎著腰,儘量把身子放低與銀槍仙交談。銅錘仙道:“銀槍二尊者,你說這萬年一生的金葫蘆現在何處呢?”
王博識聽到“萬年一生的金葫蘆“幾個字,身心都是一振:“看來這次真來著了,若是能得此寶到手,真是不虛此行。”他屏住呼吸,聽他二人對話。
銀槍仙瞪了他一眼,面帶不悅道:“你忘記我跟你說什麼了嗎?不要總叫我二尊者。哼!難道我就不及金鞭嗎?”
金繫有四大尊者,按照座次分別為金鞭仙,銀槍仙,銅錘仙與鐵索仙。銀槍仙位居第二,她對此總是耿耿於懷。
銅錘仙道:“是了,你看我這笨腦袋又忘了!總有一天,銀槍尊者是要過金鞭大尊者的。”
銀槍仙見他雖不稱自己為二尊者,但還口口聲聲稱金鞭仙為大尊者,很是惱恨,但她也沒再說什麼,誰讓自己實力屈居金鞭仙之下呢!目下辦大事要緊,切莫為了個稱呼與他翻臉。只是淡淡道:“這滿山遍野的葫蘆,臨行前派主不是說了嗎,誰能得到金葫蘆那是誰的福分,切莫強求。如今剛來到葫蘆林,你著什麼急!”
銅錘仙諾諾道:“銀槍尊者所說極是,這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我們不急就是了。”他還在說著,那銀槍仙卻幾起幾縱,去得遠了。銅錘仙忙幾個大踏步,跟了上去。
等他二人走遠,王博識心內暗暗禱告道:“但願我那庭之老弟和弟妹不要被此二人現,當然,也希望我們能找到那萬年金葫蘆所在。可是,那金葫蘆在哪裡呢?”他望著這滿山遍野的葫蘆藤,不知從何處下手。
“嗨,我何不投石問路呢?”想到此,王博識由懷裡摸了半天,總算找到一塊玉質的石頭。王博識將玉石握在手中,口中唸唸有詞,然後虔誠的將玉石丟擲。那玉石在空中翻滾了幾下,竟筆直落了下來,正砸在王博識頭上。好在王博識帽子長大,不然這一下至少得打出一個包來。
王博識愣:“什麼?難道我腦袋會長葫蘆?當然不可能,長豆了還差不多!”他隨即笑:“這都哪跟哪啊,看來我這腦袋真是被石頭砸暈了,竟胡思亂想些什麼啊!”按照玉石的指引,王博識原地不動,就在周邊的葫蘆藤蔓尋了起來。
林鶯兒離了喬庭之和王博識二人,一路苦尋。她不是尋找金葫蘆,而是尋找藥材,即使四野無人,她也不想貽笑大方。藥王林的女兒不是說來玩的,林鶯兒確實學到了很多知識,不多時,她手中已抓了一大把藥草,臉上滿是微笑。葫蘆林內能用的藥草都別她採擷來了。林鶯兒找到離林邊不遠處的小溪,用沙土變了個砂鍋出來,又將藥草洗了個乾淨,全都放入砂鍋中用冷水浸泡。浸泡了一刻鐘,她又將藥草撈了出來,燃起乾柴燒火。
“好了,這樣不用怕丟醜了,等藥草泡好再煮一刻鐘就可以了。”林鶯兒滿心歡喜,她特意加大了藥量,除了自己,不是還有兩位需要吃藥的人嗎!
“你們都給我仔細檢視好,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這是誰?哦,對了,金系鐵索仙!鐵索仙曾在萬木峰上與喬庭之對決,他的聲音林鶯兒還是可以辨別出來的。
林鶯兒臉色一變,顧不得煮藥,帶著藥草飛奔而去,畢竟藥物珍貴,若丟失了,怕是得到千里外尋了,可那時,恐怕……至於砂鍋,丟了就丟了吧,還可以再變一個。
鐵索仙躺在一把鐵製椅子上,身體四肢綁滿了繃帶,由四名金系魔仙抬著,也來尋找萬年金葫蘆了。
“鐵索尊者,您都傷成這樣了,還是回去養傷吧!”一名喚作鐵老大的魔仙勸道。
鐵索仙大怒道:“住口!這萬年金葫蘆,要等多久才有此一次!你我身為金系之人,怎能不為金系盡力。我鐵索仙這點傷算得了什麼,就是爬,也要爬了來。”
四個魔仙聽了點頭稱是,心中卻道:“是啊,最關鍵的是你不用爬啊!我們幾個可從今天早晨一直抬到現在,怕是爬,也爬不回去了。”
幾個人來到小溪前,一個叫做鐵老二的魔仙忍不住哀求道:“鐵索尊者,我們歇一會兒吧,小的實在走不動了。”
“唉,沒用的東西!”鐵索仙無奈,只得讓他們停下歇息。
鐵老大心道:“我這老大還真不如這老二了,你看老二面子多大,一求情,嘿,鐵索尊者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