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顫動,顯然是笑抽了。但萬高見了此人,很是害怕的樣子,連忙行了一禮,苦笑道
“張鄂師兄,小弟哪敢啊,我這不是職責所在嘛,你就別為難我了”。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那麼緊張幹嗎,放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這位師弟,不知道怎麼稱呼啊?”張鄂說完不理萬高了,反而笑眯眯地打量著夢寒。
夢寒對此無可奈何,只能行了一禮“師兄,小弟夢寒,初來咋到,還望師兄多多提攜”
聽了夢寒的名字,那張鄂心中一喜,眼神頓時不懷好意起來,看著夢寒彷彿看到了,自己錦繡的前途“哪裡,哪裡,師弟客氣了,師弟初來咋到,有些規矩為兄要跟你說說,提攜提攜你”
萬高聽了,頓時急了“師兄,這位師弟剛來,這樣不好吧”
“什麼,這樣不好?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這樣跟我說話,那你親身示範一下,給這位師弟看看,怎麼樣?”張鄂眼神陰冷的盯著萬高。
萬高聽了,臉色憋得通紅,咬著牙,猶豫著什麼。夢寒見了,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嘆了口氣“師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次讓小弟自己來吧”
“那師弟小心點,這人修的是雜家,各家之‘術’都略有涉獵,況且修為達到凝神中期了,離築基也不遠了,不好對付”萬高出言提醒,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張鄂殘忍的看著夢寒說道“師弟你放心,我不會傷你性命的,只是廢了你修為而已。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李家,嘿嘿!”
青牛聽了,心裡很是不屑地對夢寒說道“學習雜家的人是最多的,同時也是最難證道的,雜家雖然號稱“兼儒墨、合名法”;“於百家之道無不貫綜”,但聽我主人說,雜家封‘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三心二意之人,為天道所唾棄。小子,對這種心腸毒辣之人,萬萬不能心軟,這次你就拿他示威吧,免得以後許多人來找你麻煩,打擾你爺爺我睡覺”。
夢寒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一股戰意油然而生“來吧,請師兄‘提攜’一下小弟”。
“你放心,為兄不會讓你失望的,嘿嘿!”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張絲綢。這絲綢隨著張鄂嘴裡唸唸有詞而不斷邊長,七尺左右就不再增長了。絲綢的左上角有兩個明顯的黑色大字“相容”,一股‘器’的氣息從絲綢上傳來,凡器中品,這把夢寒一驚,怎麼隨便一人都有‘器’啊,夢寒瞬間冷靜了下來。
只見張鄂咬破右手食指,在空中寫出了“獨斷”兩個血字,與李肅施展後感覺不同的是,這一次審判中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是讓人在恐懼中認罪。但還沒完的是,張鄂又掏出一根普通的毛筆,在空中寫著什麼,夢寒只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副畫面中。
這是刑場,自己跪在刑臺上,一個七尺大漢手拿砍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抬頭望去,上方坐著的是張鄂,正在宣讀自己所犯的罪行
青年精光一閃,喃喃道“小說家,構造虛擬現實,隨意而編,帶人進入自己構造的世界。沒想到這張鄂,居然學會了一點皮毛,夢寒,就看你自己了,我是不會出手的”,這聲音夢寒聽不見了,他正在經歷入世以來最困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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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輕而易舉;方顯從容
刑場上,“罪民夢寒,於犯大不敬罪,罪加一等;罪民夢寒,於犯不孝之罪,罪加二等數罪並加,判以死刑,即可執行。”隨著張鄂每念出一條罪狀,夢寒的精神就疲憊一分,宣判死刑之時,是夢寒精神最疲憊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張鄂見此興奮的咧開了嘴,成功不遠了,只要夢寒在此狀態下伏法,就任由自己宰割了。
眼看刀斧手的大刀已經舉過頭頂,夢寒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危急了,正在這時,夢寒懷裡的“天志”嗡嗡作響,一小股自身的氣息化為清流,順著夢寒的脈絡向腦袋傳去,夢寒只感覺腦中一震,瞬間恢復了清醒,那刀斧手和手中的刀隨著夢寒回頭一望,一段一段慢慢破成碎片。
夢寒站起身來,看著前方驚愕的張鄂,微笑道“在現實中把人帶入虛擬,沉淪在自己的編造的世界裡。不錯,讓我感受頗多,為了感謝師兄你的‘提攜’,我就用剛才所悟的‘術’”。
夢寒心中默喝“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慾也,以觀其眇;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徼。兩者同出,異名同謂。‘有’出來!”。
在眾人的吃驚中,一把劍顯現了出來,這劍四周方方正正,一股方正之意從中傳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