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抓到這來的?”
“是的!”我乾脆把容貌變回小日本的樣子。
“啊!是你!”毒女吃驚不小。“你要做什麼?”想要掙扎還是動不了。
“收服你!”
毒女頓時一臉的輕蔑道:“收服我?哈哈哈!好!看你怎麼收服我!”。
我不理她,輕輕撫摸她的滑膩的大腿、臀部,尤其色眯眯地盯著她的私|處看。毒女私|處的很少,但一小撮卻長得很長,真是極品啊!紅豆般的顯得有點大,只有一重,而沒有大、小之分,就象人的單眼皮,所以顯得非常小小肥肥,飽滿而可愛,又因我的大寶貝頭的光臨撐得開開的,就象一個貪吃的嘴巴正在吞香腸。
“變態!下流!快放開我!”
“哼!你們日本人根本沒資格說別人變態!知道嗎?世界上最變態的就是你們日本人!”
“你不是日本人?”毒女瞪大眼睛。
“現在你才看出來?笨蛋!”我不放過任何嘲弄她的機會。
但她不理我的嘲弄,繼續問道:“你是韓國人?還是中國人?”
“中國人!”我又恢復了自己的真面目,因為凌辱日本人當然要用中國人的樣子。不過這小日本把韓國人放在前面,說明在日本人的印象中韓國人更敢恨敢做(無論南韓還是北朝鮮都是如此),而反觀許多中國人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便是麻木不仁地熟視無睹,據說王選每次出庭打官司時,旁聽席上竟無一箇中國人或任何的中國媒體。這怎不叫日本人看不起中國人,在日本人眼中敢用激烈方法的只有韓國人(例子太多了),所以日本人顧忌韓國人而不在乎中國人,因為小日本知道中國人軟弱不團結,只會雷聲大雨點小,或者根本沒什麼雷聲。才所以一發生被人痛宰的事立即想到了韓國人而不是中國人。
“我的那些……同伴呢?”
“不是死在你的毒氣下,就是死在我手下,一個不留!”我笑眯眯道。
“混蛋!你們中國人只會偷偷摸摸……”
“呵!我不覺得啊!我倒覺得你們日本人很賤格很垃圾很變態也很畸形!”雖然平時很少機會罵人,但我相信自己罵人的水準不輸於小日本。
“哼!我看你中國人就會嘴上逞能,有本事拿出來啊!”毒女輕蔑地瞟了我下面一眼。
“呵呵!不急!收服你這洩慾工具,不!排洩工具不會花我多少時間。現在趁你還有最後的自主意識,我想了解一些事,比如你的名字、身份等等。”
“你敢奸我我就告訴你,哼!”毒女雖然冷哼,但她眼睛還是嫵媚地向我放電。
“我知道你想利用我Cao你的時候毒我的寶貝,好吧!如你所願!我來啦!”便用力一捅,大寶貝立即插到底,痛得毒女尖叫一聲。我哈哈笑道:“好了!我在Cao你這個賤貨了,現在可以說了吧!”同時暗中施以十成的“催|情促欲”功跟隨著大寶貝直傳遍她的全身。
毒女哼哼嘰嘰了一會,見我不僅沒事,還越來越有勁地幹她,加上受“催|情促欲”功的影響她的意志力減弱了不少,而且我的強Jian也帶給她不小的快樂。終於呻吟道:“我叫……花顏……外……號‘毒姬’……”
“哈哈!不錯!原來你叫花顏,看來與我有緣!”
毒姬不解地一邊望著我,一邊忍受著我快樂的“刑懲”。
“因為我姓花,而你的名字也有個‘花’字,所以我們有緣!”
“我可不姓花!而且也沒這姓!”
“我知道!日本沒有花姓,你的名字只是個代號,很可能你從小就是個孤兒,所以……”
“你怎麼知道的?”毒姬驚訝地問道。
“我猜中了?”
嬌靨越來越紅的毒姬點點頭。
“按故事情節,象你這樣擁有特殊能力的人肯定被日本政府看上,所以日本政府不是從小就把你從父母身邊帶走,就是殺了你的父母……”
“才不是呢!我是‘花忍’,從小就……”說到這裡毒姬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花忍’?不會類似漫畫書《甲賀忍法貼》裡的夕陽吧?這麼說你的毒術是練出來的,而不是天生的?”
“是又怎麼樣……啊……”毒姬竟然在我面前逞威風,自然要承受我的重炮撻伐。
“你右臂上的標記是‘花忍’的標誌?”
“啊……啊……呀……是……是的……啊……它也是……我……身份……的標記……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