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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三十多四十歲的樣子,看來那四個傢伙不是要劫色。而他們身上共同有個標緻,就是在他們的手臂都刺有一條小黑龍,造型是一樣的,看來不是黑龍會的就是黑社會的。好!算你們倒黴,我正愁找不到黑龍會呢,先玩殘你們再說。

王選隨身帶了兩個包,裡面裝的大部分是訴訟材料,關於日軍侵華細菌戰中國受害者的索賠檔案,其中大部分是日軍使用細菌戰的證據,和中國受害者的詳細資料。原來是她,這下讓我想起去年她為中國慰安婦向日本政府索賠而訴訟的官司,雖然最終沒打贏官司(原因就不說了),卻贏得了我的印象,當時九歲的我直感嘆:“中國這麼大,怎麼就一個女人在奔走在努力!男人都到哪去了?國家呢?”當時我就很佩服她,因為她一個女人家在日本索賠無異於狼口拔牙,狼是會吃人的!

我明白了,王選雖然不能怎麼樣日本政府,但這兩年免費為中國受害者訴訟索賠案無異於一次又一次令日本政府難堪(日本政府不願承認過去的罪惡,拒絕對中國受害者賠償),因為越來越多的人(不僅僅是中國人)因為她而再次關注日本的過去和現在。所以小日本不願再看到她,而日本政府又不方便動手,所以大概交給黑龍會去做。

我立即傳聲給她:“你好!王女士,請不要驚慌……”

王選卻還是嚇了一大跳,停下了腳步,正準備四處張望,以尋找聲音來源。便被我制止道:“別到處看,有四個傢伙在跟著你,我希望你能往王子本町這邊走,我替你除掉他們。現在請你叫輛計程車!”最後一句我以命令的口吻道。

本來是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可以直接擺平他們,只是因為這四人中有個傢伙很接近“我”現在的樣子,所以我準備要用他做我的替死鬼。另外我還要拷問他們,黑龍會的總部在哪?

現在我還是趕快擺平這兩個婦人。上了計程車,正向富士病院而去。

我一下制昏住司機和兩個婦人。但車子依舊行駛。

很快就駛過富士病院,沒有停下。

而那邊王選大概因為聽到的是中國話,所以選擇相信我而上了一輛計程車,那四個跟蹤者馬上叫來同夥的車,緊緊跟隨。

終於,在田端新町,明治大街和尾久橋大街的十字路口我們會合。準確的講是相撞,因為這時我和她這東西向是紅燈,我們的車應該停止的,但在我的作用下不僅高速衝向過街的行人,一直急速撞向南北向行駛的汽車,還引起一連串的汽車追撞事故,並且開始燃爆起熊熊大火,尤其我和她的車,由於猛烈衝撞和被衝撞,並處於事故的中心地帶,可以說車毀人亡,置身火海。

但死的是在場的日本人,我且不用說了,王選在衝撞的瞬間已被真氣形成的護罩護住,待大火燃起的時候,她趁著濃煙被我轉移出安全地帶,而且還不被任何人發現,因為我在車禍的同時,已破壞掉這十字街頭的監視器,並且在汽車爆炸燃燒的時候,爆炸碎片誇張地亂飛,街頭的行人雖多,但在這刻誰不趕緊閉上眼睛,不然下一秒很可能眼睛就報銷了,就這樣還是有許多人被爆炸的碎片弄傷了。而那輛黑龍會的車子也在我的導演下撞了進來,死人就不說了,我只關注兩點,那極象“我”的人“因慣性”穿過三輛車四重玻璃,進入到我乘坐的車裡。他頭部受傷當然在所難免,關鍵的是我身上的物品,包括頭上的繃帶紗布都移到了他身上,而他身上的物品自然都到我身上了,這大概就叫“交流”吧!不過他身手臂的黑龍刺青我沒要,只是刮掉他的皮扔進了火堆,相信經過一陣燒烤,他完全就是春田巖武。還有一點黑龍會四人中比較象帶頭的我也沒讓他死,他也被我的真氣保護住,象王選一樣被甩出車禍火場,不過他已經昏過去了,等他“起來”時象提線木偶般的鑽進了驚恐的人群。

為了方便我離開,我操縱更多的車子加入到車禍中來,待又一個我為的劇烈爆炸響起,我也被“炸”到安全地帶了。

到此刻我才停止了導演和操縱。此次的成功脫離為我提供了一條應付類似情況的寶貴經驗,如果早就使用,這會我大概已進入關禁念力的基地了。不過如果真那樣的話,我很可能錯過見證震驚全世界的東京地鐵沙林事件(東京地鐵沙林事件其實發生在1995年3月20日上午7時50分,因故事需要我將它搬到1996年8月28日)。

分開人群,我去追那個“提線木偶”了。同時,我對還沒從驚恐中恢復過來的王選傳聲道:“對不起!讓你受驚了,現在沒事了,跟蹤你的人已喪身車禍火海中。你趕快離開吧!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我想她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