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風中瑟瑟發抖。
中國人受此虐待更讓我憤恨無比,怒意濤天。
十秒後,不論是監獄的日本獄警,還是埋伏在監獄四周的狙擊手,統統被我凌遲,以目前醫學水平如何也搶救不過來。
“任意床”也終於飛臨大黑島監獄上空懸停。
“花秀,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你負責將這些鎖定的目標清除掉。”我已將大寶貝收回褲內。
“是!尊主大人!小心點!”恭順的花秀眼中不泛柔媚、關愛之情。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蓋好臂套“微智”的蓋子,有點武師的護腕,不過這“微智”表面的金屬紋路更顯猙獰,象只盤繞在手臂上的怪獸,寒光森森。不過在花秀為我開啟門時,我已拉好衣袖遮住。
又改變容貌的我回頭森冷道:“不要手下留情!”便縱身跳下。
“是!”花秀關上門便向北海道陸地方向飛去,大概那裡的武裝直升機和大炮是花秀心中首要威脅。
我沒有落到監獄樓頂,而是刻意滑翔飄落在露天操場上。
在腳踏實地前,被綁在柱子上的7男1女已被我弄斷繩索。他們倒的倒,跪坐的跪坐,踉踉蹌蹌,疑懼不定。當看到從天而降的我,他們更是驚恐萬狀。
不過瞬間讓我看出了他們的關係:兩個東南亞人顯然是一起的熟人,互相扶持著;那唯一的女人縮在一個男人懷裡緊緊抱著,顯示他們不是夫妻就是戀人;那昏迷在地的中國人被另一個強壯的中國人扶抱著,看來他們也是一起的;最後兩個瘦小的中國人則互相不認識,不過都挺機靈地躲到了柱子後面。
本想問他們怎麼會在這裡的,但想想自己哪管得了這許多閒事啊,他們雖然可憐,但誰叫他們背井離鄉偷渡到小日本這裡來,明知道小日本不是東西,偏偏……算了,我已讓他們自由,其餘的就看他們自己了。而且在釣魚島上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有了,想必現在天上有美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