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姓胡。家中也沒有什麼牌位宗堂。只是這麼狗血的事情生在他的身上,總讓他心中有些無語,不知道拿什麼態度去應付這些親戚。
胡莽接著開口道:“其實要證明少主人是我胡家主家的血脈遺傳,非常簡單。踏燕馬就是一個例子。( ;)諸位若是以為我們一面之詞,相信少主人手中還有一份我們胡家的藏寶圖。這份藏寶圖上用字註明,必須是主家人的血脈,才能滴血通靈,顯露出真正的內容出來。少主人何不一試?”
當初胡天斬殺了鬍匪,從他身上搜出來變形機關的核心構件,《歡喜禪經》等之外,的確搜到過一份藏寶圖。現在他從伸手探入懷中,重新將其取出來再看。
那胡莽看見了胡天手中的藏寶圖,立即叫道:“就是這張藏寶圖了。那鬍匪賊子真是罪有應得!被少主你斬殺,真是冥冥中自有天定氣數。這張藏寶圖,標記了當年祖先埋藏在盤蠱星各個隱秘地點的機關八駿馬。本來是用於日後胡家復興之後。必須要主家精血滴下,真正的內容方可以顯化出來。”
金雀兒盯著這張藏寶圖,又看了看輕輕皺著眉頭的胡天,忽然勸慰道:“恩公,既然這樣的話,何不試試呢?不管你是不是胡家的人,您永遠是我們的恩公和太上長老呀。”
金雀兒這句話,像是陽光,掃射到胡天心坎裡。他眉頭舒展,嘴角揚起笑容,一拍額頭道:“我是著相了。不管我是不是胡家的後裔,我就是我,胡天就是胡天,舉世無雙、獨一無二!”
他這話意有所指,正是告訴自己:不管我的身世血脈如何,人際關係如何,財富財產如何,我都是我自己。胡天就只是胡天。
不管你身上流淌著誰的血脈,祖先是誰,親人是誰,朋友是誰,伴侶是誰,擁有什麼,身居何位。這些都不能代表自己。剝去這些東西,當你只剩下**裸的自己的時候,你問問鏡子中的自己——你是誰?
“不要拿任何的身外之物,去證明自己。真正能證明自己的,只有自己本身而已。”這種領悟,無疑又讓胡天的境界更精進一層。當他從指間逼出一滴精血的時候,心中再也不起任何的波瀾,心湖安穩平滑如同鏡面reads;。
精血滴下之後,藏寶圖上陡然爆出一陣七彩斑斕的光影。光影絢爛奪目,耀人眼前。如同七彩水墨,在半空中忽然凝聚成一匹機關馬。馬高昂,鬃毛後甩,四蹄崩塌,小腿上各有一對紫鱗燕翅。倏忽間,機關馬背部向外伸展出一對紫色大翼,流線型的線條,翼尖翎羽如刀鋒閃亮,強勁有力,似燕翅又像鴿翅。
“這就是踏燕馬的真正形態,傳聞中度快到極致,上天下地無有凝礙。不管多快的度,都能在奔跑間靈巧轉折。鐵蹄奔騰到極致,能輕易追趕上七品的白尾雨燕,一腳踏死!”
胡莽在一旁興奮地解釋道。
正說話間,光影中的踏燕馬忽然爆散、還原成一團七彩煙氣。呼的一聲,煙霞再次匯攏,形成另一匹全身金黃色的機關馬,和踏燕馬不同的是,它的四隻小腿上,各有一道金光閃閃的閃電符文。
緊接著煙霞爆散,再聚攏,再散開,再合攏。如此這般,連續顯現出另外七匹神態各異的神駿機關大馬。
“爪黃飛電、的盧、絕影、夜照玉獅子、烏雲踏雪、裡飛沙、燎原火、汗血!這八匹機關駿馬,都是不輸於踏燕馬的存在。當年祖先將這八匹馬分別藏於盤蠱星各處。就是要待後人取用!”
胡莽等諸位胡家長老,看著這散漫在空中的煙霞,眼睛中統統都放出激動的光來,隱隱泛出淚花。
胡天看著煙霞漸漸在空中消散,藏寶圖上,忽然顯現出一匹駿馬。這匹馬意態俊俏,颯爽英姿,金光閃閃,小腿附近共有四隻閃電符文的標誌。散著高雅華貴,而又磅礴洶湧的氣勢。
也不知道是誰所繪,簡簡單單的幾道勾勒線條,的確是剛勁有力,傳神靈動。
在馬匹影象的一旁,還有一詩。
爪黃飛電。
四蹄碧玉片,雙眼黃金瞳。
長驅疾如電,借力取天松。
“這是什麼意思?莫非要參透這詩中奧妙秘密,才能找得到這爪黃飛電麼?”胡天當場拿詩來問胡莽reads;。
胡莽搖搖頭道:“少主,這個我也不知。傳聞中製造這八匹機關馬的先祖胡立,不僅是機關修者,同時也是書修,書畫一絕。想來也是要考察胡家後人的機智靈敏。”
“況且這埋藏八匹機關駿馬的地點,都在天地幻魔井之外,少主人即便參悟也毫無用處。只是少主人這次總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