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叟的大笑,他的身體整個化為塵埃,一顆紅色的珠子擊向空中,那是狂叟的魂珠,魂珠若不滅,狂叟還會再生的,鍾無劍驅劍射向魂珠,卻被一股氣息震了下來,竟是鬼勢。
天空烏雲翻滾,四周陰風大作,甚是死神降臨一般,突然,嘎嘣一聲,結界破碎了,外面的天空竟是那麼晴朗,不知什麼時候,輪迴界和陰界都已被關閉,像是從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若不是看見靈兒還在,鍾無劍也懷疑這一切是在做夢,這到底怎麼回事?
此後,荔灣廣場事件一直都是宗家未解之謎。
·····
“靈兒叛逃出宗,勾結血教,意圖破壞三界平衡,應當處死。”十長老眼神凌厲的盯著天機,似乎一天不殺人,他的心就無法平靜。
“不準,我有足夠的理由證明靈兒的無辜····”天機早已料到有這審判會的到來,現在正是他大放厥詞的時候了。
·····
“靈兒,留下來嗎?”鍾無劍背朝夕陽,對著靈兒問道。
“我不留下,去哪裡?鍾無劍,你這是想我走吧。”靈兒一臉嚴肅的反問道,看著鍾無劍一副被問傻了的表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開玩笑啦。”
其實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吧,那平淡,那抹沐浴在夕陽下的身影。
很顯然,天機的詭辯論取得了好成績,為靈兒贏得了機會,但靈兒還是被剝奪了陰陽師的身份,以半年時間作為觀察,若這半年,靈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立即處死不論。
“無劍大哥,你又欠我一個人情咯,該怎麼報答我是好啊?”夜晚,天機,司馬俊,鍾無劍和靈兒四人一起喝酒,鍾無劍不得不承認,天機的功勞真的很大,僅對他而言,沒有他就沒有靈兒的一天,也沒有能坐在這裡一起暢飲的機會,對於天機,他真的十分感激。
“說吧!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答應你。”鍾無劍說道。
天機一聽,原本因酒精而變得迷茫的眼神突然直勾勾的盯著鍾無劍,說道:“我只希望你考慮清楚你站的地方。”說完,再次醉醺醺,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喝太多了,別喝了。”司馬俊搶著天機的酒杯。
天機的話讓鍾無劍為之一振,好簡單的要求,但想做到,他真的可以做到?!一杯酒下肚,似乎有什麼在心中開始浮現起來。
·····
巫師協會
第二天,天機捂著快要炸裂的頭在被窩裡**著,這都是宿醉惹的禍啊。
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司馬俊開門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天機看著司馬俊端著一杯黃橙橙的東西問道。
“解酒的,不會喝還要喝這麼多。”
“檸檬茶?糖好像放得少了點。”天機嚐了一口,忽然瞥向司馬俊的左手臂,“誰抓傷你了。”
“····”司馬俊無言以對,昨晚天機的瘋狂歷歷在目,酒品實在差的不行,他暗自提醒自己,下次絕對不能讓天機再沾酒了,“明天就要團隊賽了,要是得了冠軍,獎勵會非常豐厚。”
“需要宗幣的才是我吧,我估計,你這麼著緊著新生賽,是因為第一名有三張封神級別的高階符紙吧。”天機說道,而司馬俊確確實實為符紙而來。
眾所周知,陣法的佈置即費時又費力,但有了這三張符紙,每一張都可以事先就把陣法燒錄進去,等需要時就能像符咒一樣使用,縱使天機虛空作符再強大,也不能在虛空作陣法,而這暗金色的符紙製作十分困難,需要上千種的材料,成功率更是不高,一百張也不知道有沒一張成功的,這足以顯得它十分寶貴。
這屆的新生會參加新生賽,多數都是為了符紙而來,試想一下,封神級別的符紙最高可燒錄封鬼級別的陣法,到了這緊要關頭,還能瞬發保命,陣法和術法可不是一個級別,更持久,殺傷力更大。
·····
明天既然就要開賽了,估計幾天都沒得好吃,今天天機自然要趁現在好好逛一次街,大吃一頓,至於為什麼沒得好吃,後面將會說到,而此時不遠處。
“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會不會中文?chinese?”
“說什麼鳥語,你,快去找個會英文的來。”十長老下令道。
天機跑了過來,突然驚訝了起來,這裝扮不是洛什夫人還有誰?“洛什夫人,你怎麼會在陰陽宗?恩萊科呢?”
“太好了,很高興再見到你,你跟他說下這信件上的內容。”洛什夫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