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以為是朝堂啊!”
切,什麼東西嘛!
只許自己偷雞摸狗,還不許別人跳舞。
“連翹,不許跟公子頂嘴!”
夏侯淵儼然監護人的口吻。
“算了,不說了,我去數銀子了。小桃紅,多少錢啊?”
督連翹蹦跳著,到了榻前,笑問道。
“小姐,我正想說呢,有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還有這些,加起來有一千兩!”
小桃紅愣地說不出話來。
“真的嗎?
哪個帥哥一下給了我五百兩啊?
太好了,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為賽雪還你贖身了!”
督連翹緊蹙著眉,想起了剛剛那個穿白袍的男子,樣子還不錯。
“見錢眼開的丫頭,你要為別人贖身,不為自己贖身嗎?”
夏侯淵忍不住問道。
“我才不贖呢!
我喜歡在這裡,又賺錢又熱鬧,還有這麼多人的捧我的場,怎麼也要賺上二十年再說!”
“什麼?二十年?你都老了!”
夏侯淵無語,這丫頭就這樣喜歡妓院嗎?
“老什麼?
才三十三歲,像我這樣善保養的人,風韻恰時。
不生孩子,更年輕!不信,走著瞧吧!到哪時,我得叫你們爺爺了,呵呵……”
督連翹拿著銀票與銀子進門去了。
東方洌與夏侯淵又是一臉黑線,真的被她給雷到了。
“這是女人嗎?這個臭丫頭真是怪胎!”
夏侯淵輕聲嘟囔,本來他還想,如果她想離開。
只要她開口,他肯定幫她贖身。
東方洌眸光一凜,輕聲道:“剛才誰給她五百兩銀票了?”
皇帝的猜忌2
“一個穿白衣的男子,不曾見過,大概二十歲左右!像是俠士打扮!”夏侯淵回稟道。
“兩人近距離接觸了?”東方洌驚聲道。
“沒有,是派人遞上來的。”
東方洌推門而進,見內房門關著。
用力一腳蹬開了,小桃紅嚇得縮了縮脖子。
“小姐呢?”夏侯淵詫然地道。
“你們幹嘛啊?都是名門正派的,老踢壞我的門,還要抄妓院啊?
還是想搶錢啊?出去……”
督連翹從床底探出了腦袋,咬牙切齒地怒吼。
夏侯淵無語,東方洌冷然地道:“剛給你五百兩銀子的人是誰?出來……”
“客人啊!是誰我怎麼知道?他的臉上又沒寫著名字!”
督連翹抱著箱子,鑽出了床底。
“夏侯淵,將她的箱子拿過來!”東方洌命令道。
“幹什麼啊,你們還搶劫妓女,有沒有天良啊!”督連翹不敢置信。
夏侯淵不知皇帝是何意,只得奉命,去奪箱子。
督連翹怒不可遏:“放開,殺千刀的,你們太過分了!
有種,殺了我,強盜,不要臉,下三爛……”
“啊呀,臭丫頭,你瘋了。只是看看而已,我的手啊!”
夏侯淵一甩,將箱子奪了過來。
“看什麼看,這是我的東西。這是什麼?有沒有人權,你有搜查證嗎?”
“鬧夠了沒有了?成何體統!不想死,給我閉嘴……”
東方洌不敢置信,這個丫頭潑成這樣。
“好疼啊?你這個死丫頭,將我的手都抓破了……”
夏侯淵看著滲血的傷口,又憤又無奈。
“夏侯淵你想死嗎?還給我,否則就不是抓破這樣簡單了!”
督連翹冷冷地盯著兩人。
東方洌眸子一縮,兩道冷戾的目光,掃過了她的臉龐。
以為她是個孩子,此刻的表情卻讓他不敢小覷。
一把開啟了箱子,一張張地翻看銀票。
皇帝的猜忌3
小面並沒有記號,都是滙豐銀號的。
見箱底壓著幾張紙,抬頭掃了她一眼。
取了起來,開啟一看,東方洌惡寒。
“督連翹,你……這個可惡的丫頭,你居然……”
邊上的夏侯淵瞄了一眼,快要氣瘋了。
一把抓過了東方洌手中的畫,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居然真的畫他的裸畫,蒼天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