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和雨晴兩人則站在自家的吉普前面沒動地方,這兩普桑一直開到他們兩個跟前,就快碰到肖揚地膝蓋了才停下來,然後從司機位置上下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身材中等,戴著副墨鏡,張嘴就罵道:“小逼崽子,瞎啊,不知道躲,不怕創(撞)死你啊!”說完眼睛停留在雨晴身上,也被雨晴驚豔的容貌給震了一下,調戲道:“小妹子是這的人嗎?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雨晴把臉別過去,不理會他,這男人瞪了一眼肖揚,然後轉身往院子裡走去,邊走邊回頭看雨晴那張明豔動人的臉,全然一副豬哥相。
“這人好討厭!”雨晴皺著眉頭道。
“陳哥,喏,找幾塊大石頭,把他車給我砸了,動作利索點,我進屋看熱鬧去了,要不該懷疑我了。”肖揚笑嘻嘻的說完之後拉著雨晴也跟進屋去了。
進屋的時候聽見這年輕人正跟親戚們寒暄著。
“小六子來了了。”
“五哥來了……”
“小五啊,你得幫幫你三舅家……”
很顯然,這個叫小六子的年輕人在家族中地位很顯赫,這也不難理解,這年頭農村有個市裡當官地親戚是件很牛逼地事兒,就像肖揚以前拿肖國中嚇唬人一樣。
“他是誰?”小六子看見了坐在那裡一言不地肖國棟。心說這人很面生,也沒上來跟自己打招呼,顯然不是舅媽那邊地親戚。不由出言問道。
“他就是那家買菜的老闆地哥哥!在這裡當鄉長的!”那個多嘴的中年人冷笑著說道:“他們剛才逼著我姐夫寫了什麼認罪書,這是逼供啊,小六子,這事你得管管!”
小六子一聽,頓時怒了,指著肖國棟的鼻樑罵道:“媽的,當個芝麻粒大的破官牛逼成這樣?還敢逼供,操。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幹啥的,信不信然給你明天就丟掉烏紗帽?”
走進門的肖揚實在容忍不得有人侮辱四大爺,從後面狠狠一腳踹在小六子地**上,噗的一聲悶響,小六子的腦袋猛烈的撞到地上靠牆放著的立櫃上。
“哎呦,誰他媽踹我?”小六子捂著腦袋,怒氣衝衝的回過頭,見是剛才那少年,身邊還帶著那個漂亮的女孩,頓時覺得非常沒面子。罵道:“小逼崽子你誰家的,找死是不是!”
張成文這時候在炕上嘆息了一聲:“都別鬧了,小六子,咱們不是人家的對手,我認輸了。”“三舅,你這叫什麼話,難道還沒有王法了?由得他們囂張!我今天就要看看,這社會還有沒有公道,有沒有王法!”小六子正氣凜然的說道:“那盤菜在哪?我帶了化驗地工具,馬上化驗!”
肖揚聽了實在有些忍不住笑。看著這一大家子人,跟小丑一樣蹦,感覺太有喜劇感了,忍不住插言道:“那個。是用銀針嗎?”
小六子剛剛的火氣還壓著,這會見又是這個小孩,再傻他也知道就是這個小孩把自己三舅從小學校長的位置上弄下來的了,冷笑道:“小逼孩,別以為認識兩個人就牛逼,告訴你,等會我讓你哭都找不著調。”
肖揚看了看身邊的雨晴:“晴兒,聽見沒。哭還需要找調。比唱歌都難哦!”
雨晴撲哧一笑,覺得有些失態。伸出精緻的小手捂住嘴,大眼睛注視著肖揚,裡面全是笑意。
小六子不理會肖揚,冷笑著去車裡拿他的化驗工具,卻現自己的車窗全部被砸得稀巴爛,原本外面那些個看熱鬧的村民一個都不剩,跑的一乾二淨,而自己車頂著地那輛吉普車則完好無損的放在那裡。
“**,這他媽誰幹的!”小六子瘋狂的吼道,這車可是他借地單位的,就他那工資,修好這車估計得好幾個月的,“好,好,都他媽給我等著!”小六子有些神經質的拿出一個箱子,裡面裝著化驗工具。
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小六子黑著臉,冷冷的說:“菜裡含有劇毒農藥對硫磷的成分嚴重標,應該是這個導致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肖揚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指著小六子,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我說,這位大哥,你到底有沒有點常識?懂不懂點農業,你知道對硫磷是幹嘛地嗎?你瞭解它中毒後的症狀嗎?你太能扯犢子了,哈哈哈,樂死我了,今天長見識了,頭次聽說有把對硫磷用到瓜果蔬菜上去地,你不懂你到問問我啊,哈哈,你身後這些一般都種地的吧,你回頭問問,啊,你問問他們敢不敢用對硫磷噴灑自家的蔬菜。”
小六子身後幾個懂得農藥的農民都低下頭,心說這洋相出的太大了,想不到這小孩不大點居然懂得這麼多。
肖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