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生。也未必能有的吧?
剛剛她知道肖總親自趕過來了。更值得林雨晴在肖總心目中地地位。而雨晴為了她。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這種愧疚。讓錢玲玲有種痛不欲生地感覺。
因此。肖揚只說了一句。她就繃不住了。痛哭起來。
肖揚伸手握住錢玲玲地一隻手。溫和地說:“沒事。人在就好。好好養好你地身體。這件事。你放心。不會傳出去。以後你還是公司地優秀員工。我還等著你給我創造出更多地效益呢!”
“真地麼?”錢玲玲淚眼婆娑地看著肖揚。瘦弱地雙肩聳動著。
雨晴把錢玲玲按倒在床上。輕聲說:“肖揚說地。當然就是真地了。呵呵。培養咱們花費這麼大。不收回來點。你覺得他這個周扒皮能樂意?”
錢玲玲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三個女孩在國外待著無聊。肖揚自然是談論地一箇中心話題。雖然她們遠在國外。但公司生地各種事情。還是瞭若指掌地。肖揚被她們起了一個外號。叫周扒皮。
肖揚聽了苦笑說:“就我……還能算周扒皮?要是當年的地主都能像我這樣,農民哪裡會造反嗎。”
房間裡的氣氛終於緩和了過來,錢玲玲因為流產,臉上沒有多少血色,肖揚說:“晴兒,讓護士多給錢玲玲打點營養藥,咱們一會出去買只老母雞,到你公寓燉個雞湯來。”
錢玲玲熱淚盈眶的躺在床上,看向林雨晴的眼神裡充滿了羨慕,心說不乖雨晴的意志那麼堅定,有這樣一個男朋友,恐怕哪個女人都不會放手吧。
想想自己身上生的事情,錢玲玲又難過起來。
這時候田甜從外面進來,拎了一大包東西,說:“太急了,附近地中國飯店做的東西看起來都一般,也沒買什麼,不過我讓他們給燉一隻老母雞,一會就會把雞湯送過來。”
肖揚和雨晴對視了一眼,現田甜這人心也很細。
“田甜,謝謝你。”錢玲玲沙啞著嗓子說。
“玲玲,咱們三個,在英國都這麼久了,還說什麼謝謝。”田甜說著看著肖揚:“老闆,我想求你一件事。”
肖揚問:“你說。”
“我要艾俊良受到懲罰!”田甜一臉憤然的說:“他簡直就是個禽獸!不……他簡直就是禽獸都不如!把玲玲和雨晴給綁架到那個廢棄工廠,現在雨晴的銀行卡都在他的身上,而且,警察竟然沒有抓他,說沒有直接證據。”
肖揚看了眼雨晴,雨晴苦笑著說:“他似乎跟倫敦的警方有交情,我的銀行卡倒沒事,裡面的資產已暫時凍結,有時間去掛失一下就好,不過,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感覺他跟本地的黑社會都有勾結。”
肖揚地神色嚴肅起來,一個來自國內高官的子弟,跟英國當地的警察和黑社會都有勾結,很難不讓人想多。
這時候躺在床上的錢玲玲說:“老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咱們鬥不過他們的,他昨天威脅我的時候給我看了一樣東西,那上面,記錄著咱們公司所有高層的詳細資料,包括您的,他說,要是敢把這件事在國內張揚出去,他就動用國內的力量弄死咱們所有人。”
肖揚抿著嘴,心說這畜生有點料,不過要說弄死他們所有人,這顯然是吹牛,但如果說找點麻煩出來,那是再簡單不過地事情了。
這時候肖揚地手機忽然響起來,肖揚這才想起,一直沒有給韓夢茹打電話保平安呢。接起電話,果然是韓夢茹清冷的聲音,不過卻帶著一絲關切:“肖揚,事情怎麼樣?”
“夢茹,沒事了,是這樣……”肖揚把事情地經過跟韓夢茹講了一遍。
“畜生!”電話那頭的韓夢茹忽然冷冷的罵了一句,這是肖揚頭一次聽見韓夢茹罵人,一時間愣了一下,隨即電話那頭的韓夢茹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艾俊良,據說是遼東省一個高官的兒子。”肖揚說道。
“好了,你等我電話,一小時。”韓夢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雨晴幾人看著肖揚,肖揚說:“公司的第二大股東,韓夢茹,什麼來歷,呃……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反正比那個艾俊良的老子牛就是了。所以,你們不要怕。”
“肖總,您還是那麼厲害!”田甜衝肖揚一笑,伸出大拇指。
“我厲害個什麼,是人家厲害。”肖揚笑笑,然後拉著雨晴:“咱們出去走走?”
雨晴看了眼其他兩人,田甜笑著說:“雨晴,你們出去溜達下吧,我在這裡照顧玲玲就好了,我們兩個吃點東西,就不管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