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立刻找到了所有的證據。裝在一個皮箱裡面。其實那些所有的證據。王紅丹一直都是帶在身邊的。可憐丁忠言聰明一世。一直認為王紅丹不可能東西放在身邊。肯定藏的十分隱秘。就沒想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
王紅丹又翻箱倒櫃的。找到
所有飾現金和存摺。然後坐在床上呆。她不知現在應不應該跑。拿出手機。政府機關一個最好的姐妹打電話。那個姐妹是委辦的。知道的事情比較多一點。
“小秋啊呵呵。是紅丹啊嗯。在家待著唄。問你個事兒。那人現在在哪?”叫小秋的。知道王紅丹跟丁忠言的事情甚至還勸自己的姐妹離開他。大不了自己做點生意。也比跟著他強啊。王紅丹說話也就沒有避諱小秋。
電話那頭的小秋正辦公司。隨口說道:“去省委開會去了。匆匆忙忙地被叫走的誰道又怎麼了。計。又是常委會旁聽吧。呵呵。”
因為丁忠言不是省委常委。不過有旁聽常委會的資格。只是沒有言權。小秋他們總拿這個暗地裡調侃丁忠言的。
王紅丹一定。電話頓時從手裡滑落。那頭小秋喂半天見沒人說話便結束通話了。再打來。王紅丹也沒接心裡的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她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比誰都想享受生活她不想坐牢。王紅丹也算懂法地人她知道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夠不上死不過十幾是跑不了的。
我該怎麼辦?王紅丹在心裡問了己好幾遍。然;抓起電話給小秋打了回去。那頭人還納悶呢。劈頭就問:“你咋了。是的了失心瘋似的。他去開個會你怕什麼?”
“是這樣。小秋。你聽我說你我出個主意。”王紅丹像是抓住救稻草一般的。跟知道自己很多事情的小秋說:“我有預感。那人這次麻煩大了。估計是回不來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小秋那那頭楞了一下。直接說道:“不可能。什麼風聲都沒有。怎麼會回不來!丹丹你別胡思亂想。也千萬別幹出什麼衝動地事兒來。你在家吧?你等我。我馬上就過去!”小秋知道自己這個好朋友一衝動起來。做什麼事情就不想後果。生怕她幹傻事。趕緊請了個假。來到王紅丹家裡。
看見屋子裡亂七八的。王紅丹坐在床上。面前放著兩個巨大的皮箱。頓時苦笑道:“你這是唱的哪*?市裡是有說法。說他不的中央領導的待見。最近被羅市長他們給架空了。不過你還不知道那人的能量?怎麼可能一聲不響就出事呢。你別亂想要是你現在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他好好的來了。你不完了嗎。到時候怕是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王紅丹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說這都是自己的預感和直覺吧。不過不安地感覺倒是越來越強烈的。這時候王紅丹在省委的一個玩的好地姐妹。正好打電話過來。王紅丹接起來。那個姐妹也多少知道點王紅丹和丁書記的事情。直接說道:“姐妹。我告訴你個事兒啊。你可要小心了。丁書記可能是出事了。剛才負責給會議室倒茶地人說被林書記給趕出來了。關門的一瞬間聽見林書記質問丁書記。什麼這上面寫著地你自己看看吧……”
王紅丹又聽那個姐妹說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同樣聽見了兩人對話的小秋也傻眼了。不過隨即看著王紅丹說:“要聽我地。你就別跑。如果他出事。你肯定跑不了。相信我。你就把那些材料現在就送省委去。興許檢舉有功。還能讓你少判幾年!”
王紅丹頓時流出淚來。抓著小秋的說:“真的麼?你不騙我?”
小秋也難過的眼圈都紅了。摸著紅丹光滑的臉蛋:“傻妹妹。當然是真的了。你說你一女人家。你跑能跑哪去?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從犯。你可以說自己是被逼的。那些錄影……嗯。你不是都儲存著。丁書記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大家都有數。了這時候。就別抱著幻想了。你自己想想啊。如果沒有把握。林書記輕易會動他?”
兩個女人都是體制內的。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對一部門的一把手採取措施。還都的小心再小心。更何況一個省會級城市的市委書記。想要動的話。那一出手肯定就是雷霆萬鈞之勢。
丁忠言一頭汗水的看著眼前這本普普通通的黑皮日記本。他現在有種衝動。終於領會了那句老話:慈母多敗兒!他雖然是慈母。卻是一個慈兄。對丁忠路這個從小跟他相依為命的弟弟。直就跟父母一樣的關愛。沒想到最後把自己給陷進來了。
不過。日記上面記著的。多半還是丁忠路的不法行為。偶有涉及丁忠言的。寫的都比較模糊。想來丁忠路也是知道。關於兄長的不宜寫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