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也頗為依賴,這種人就像是小強一樣,命硬的很,在什麼環境都能生存的挺好,當年的幸福村那麼窮,喬三也依然活得很愉快,給他一個機會,雖然沒有真的一遇風雲便化龍,但至少也能成為一條蛟。還是那種陰險無比的傢伙,躲在暗處,你要不防備,指不定啥時候就敢咬你一口。對敵人來說,喬三這樣的滾刀肉,軟硬不吃的,才是最嚇人的。
“肖少好……”喬三恭恭敬敬的問候道,然後瞪了一眼因為自己強大鈴聲而回頭看他的路人,心說爺這叫品味,你們懂什麼?在大城市就牛了?實際上他忘記了,自己在北京呆了兩個月,說話就以“爺”自稱了。
“三哥,跟你說了多少回,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你和我這麼多年關係了,別總肖少肖少的,聽著那麼彆扭呢!”肖揚半真半假的說道,對別人他是沒辦法,因為有些人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少爺的,事實上他現在的身份被叫一聲少爺也真正常,不過對於那些知根知底,都特別熟悉他的人叫肖少的話,他還是感覺有幾分不自在。/
不用往上數幾代,自己父親這輩人如果沒有意外出現,還是一輩子的農民,也許城裡人鄙視的說法就是“泥腿子”,自己又擔得起什麼少爺,叫習慣了,再說,您不是我的少爺,誰是?”喬三的觀點很強大,把自己比做成舊社會的管家,那肖揚不就是少爺麼。
“行了,隨你便吧。”這不是第一回了,肖揚也拿他沒辦法:“三哥。想交給你個活,但是想先徵求下你的意見,這件事你自己考慮好,千萬別為難,實際上,我也是沒辦法。要不然不能找到你,實際上你現在管這攤,你走了我還不知道要誰接手呢。”
“肖少。你是想讓我去香港?”要不怎麼說喬三聰明,他這人是沒多少文化,但看事兒和眼力見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實際上就像研究生能被農村婦女拐賣一樣,小學沒畢業的人裡面一樣有天才存在。
“嗯,我是這麼想的,不知道你地意思?”肖揚確實不想勉強喬三,雖說香港這邊他來肯定沒問題,這傢伙現在的廣東話說的很順溜,在廣東那邊很多道上的人都知道有個三爺。//擁有強大的軍方背景,連保鏢的軍銜都是上尉,而且從不亂伸手,只要別惹到飛揚地各種生意,他就不會多事兒。所以喬三走到哪,都不受道上的人排擠,人家只是守著自己的買賣,別人誰能說出什麼話來。所以國內地生意實際上雖然這幾年比較穩定,但還是需要喬三經常去照顧下的。您的意思不就是我地意思嗎。”喬三笑著說道,衝著大街上一個經過自己身旁的高挑長腿美女跑了個媚眼,不過這裡的女孩多半喜歡外國人,對喬三這種穿著正品阿瑪尼也像是地攤貨的傢伙根本就不屑一顧,罵了句色狼之後扭著腰肢款款而去。
喬三心裡冷笑。牛哄個屁。你這樣的昨天晚上我還**來著,人家服務態度比你好多了……所以說他這種劣質的傢伙肖揚算說的太對了。安上鱗片也成不了龍,就是臭泥鰍。一身暴戶地氣質,還硬是想把自己武裝成貴族,結果就弄成現在的模樣。
“三哥,我跟你認真的。”肖揚不用想也能知道喬三現在在幹什麼,這貨肯定是在調戲大街上的漂亮小姑娘,這混蛋,肖揚暗暗罵了句。
“肖少,您知道我,我一直都很認真的啊。”喬三嘿嘿笑了一聲,然後說:“我明白您地想法,其實您多慮了,您是正經生意人,有些事情其實沒那麼難的,這樣吧,我去香港那邊,給我半年的時間,我保證給你弄出來一個利利索索的市場,而且,什麼***大正農業,姓葛的那孫子爺都懶得搭理他……”
“行了,你就別吹牛了。”肖揚打斷了喬三的意淫:“那小子是不咋地,不過背後的家世在那擺著,你別胡心,我明天就辦理過關手續,三天內肯定過去!那邊的貨源您準備好就成了!”喬三說完,等肖揚結束通話了電話,才把手機合起來,眼神頗為堅毅的看了一眼繁華地上海大街上匆匆而行地美女,然後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香港的美女們,三爺來了,都洗白白等著我吧!
喬三就是這樣一個混蛋,不過,卻是一個挺可愛地混蛋。因為他從來沒有去強迫過任何一個女孩子,他看似浮躁得渾身沒有二兩肉,實際上骨子裡仍是個善良的人。
當年第一次出來做事兒的時候,他帶著張志坤兩個給南方某城市一個黑道老大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成了殘廢,因為那個老大放話:這個城市的蔬菜和豬肉是老子的生意,誰敢進來,就弄死誰。喬三當然不樂意死,這時候的他還是處男呢,但他也沒殺人的膽子,儘管悶騷的張志坤慫恿他,說我們都有持槍證,乾死一個黑社會,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