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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巴地看著白霄,目光裡充滿著哀求。

“也知道疼啊?知道疼還這麼作踐自己,下次你要是再敢這麼折騰你自己,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霄嘴上忿忿地說著狠話,揉在白霄膝蓋處的手卻越發地輕柔起來,而澤吾對白霄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根本是不能理解的。

澤吾並沒有覺得他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西華國裡所有的夫郎犯了錯都會跪在地上等著自家妻主回來責罰的,自己錢丟了的時候,秦家二夫郎還說自己少不了會挨一頓板子呢,因為上一次他不過是洗壞了妻主常用的一個茶杯,就被他家的妻主狠狠地打了一頓板子,罰跪在衛生間的地磚上跪了一宿呢,更何況自己丟了整整五元錢……

“霄,晚飯……澤吾還沒有做……”

澤吾用蚊蟲哼哼的聲音說著自己犯了的另一個自己以為可怕的錯誤,白霄卻沒有理睬他,繼續著手裡的動作,那跪得青紫紅腫的雙膝,越看越覺得悽慘兮兮,也不知道這種跌打酒管不管用,能不能起到自己心中期望的療效。

“霄,求你不要……不要理澤吾,怎麼懲罰都好,別……別不理澤吾!”

白霄的沉默不語,讓澤吾心裡空落落地害怕,大著膽子請求著,手也悄悄地拉上白霄的衣襟,小心地拉扯著,直到白霄說:“那就罰你今天不許用晚飯,不許下床。”

變態家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每個人也都有自己不願意被別人知道的秘密,白霄雖然不清楚馮伸為什麼不喜歡別人去她的家,但這其中肯定有馮伸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事情。

白霄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既然如此,她便在下班前約了馮伸,把去馮伸家的拜訪改成了去樓下小吃部喝酒。

“大妹子,你今晚好像不太高興呢?”

馮伸給白霄滿了一杯後,嘻笑著問道。

“也沒有什麼,家裡的男人上街買菜把錢弄丟了?……”

白霄的話還沒有說完,馮伸的眼睛就亮了一下,急切地問道:“怎麼了,你罰他了?”

“嗯,罰他不準下床!”

白霄忿忿地說,卻明顯看到馮伸的表情變得有些失望,“這也算是罰啊?”

“那還能怎麼罰,我家男人身體弱,我回去之前他怕我生氣,都跪了有一會兒了,膝蓋都有些青紫了,說心裡話,我還……還真挺心疼的。”

白霄說著,也偷偷地觀察著馮伸面上的表情變化,這傢伙在聽到自己說到澤吾的膝蓋青紫時,眼睛又亮了,而聽自己說到心疼澤吾時,卻又黯了下去。

“男人慣不得的,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說了誰知道他是真丟還是想藏私房錢,上次秦家的二夫郎也發生過這樣的事,要不是秦琪動用了家法,硬是給逼問了出來,別人還真會以為那錢是被小偷拿走的,其實是秦家的二夫郎偷偷給了自己孃家了。”

別人家的男人或許有可能,可自己家的這位是絕不敢做這樣的事的,白霄要是沒有這份信心,當初也不會把澤吾留在身邊。

錢,肯定是澤吾弄丟了,想想他那副笨樣子,要是真有藏私房錢的心眼,當初也不會被白霆打得抱頭求饒時,還不敢躲白霆的鞭子呢。

“秦琪家還有家法啊?”

白霄是裝作很感興趣,而馮伸似乎對別人家的家法真的有興趣,竟知之甚詳。

“三寸寬的竹板子,專往男人的屁股和大腿裡面打,我從隔壁聽得一清二楚,你以後肯定也能聽到,秦琪家的兩位夫郎叫起來時聲音很大,能貫穿整個大樓。”

別人家的醜事放到馮伸嘴裡成了津津有味的調劑品,白霄不由得替秦琪感到悲哀,這女人竟比他家的澤吾還傻,懲罰自己的夫郎,也不用讓整幢樓都聽到啊,這不是故意給人家添茶餘飯後的笑料嗎?

又免不了想起當初白霆打澤吾的場景,只能聽到白霆的虐打辱罵聲,澤吾就像只小貓一樣的承受,只有在白霆打得太厲害時,澤吾那個傻男人才會哭叫出聲來求饒,於是,窩心的痛在心裡漫延著。

馮伸見白霄沉默著,還以為白霄和他一樣是意猶味盡,又接著說道:“秦琪立的家法老輩就有,沒什麼花樣,會計部的老柳,她家的家法才厲害呢,你哪天要是去她家可以借來參觀參觀,那東西看著小懲罰起男人來,卻絕對有用……”

見馮伸綿綿不絕地講著那種類似於自己原來時空的竹夾子似的刑具,白霄除了有些感嘆,更覺得馮伸這人有意思了。

“白妹子,你沒有給家裡的男人立個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