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莊園的地,而是那座處在歧國境內的金礦,那可是實打實的財富啊,但白霄要去的原因,卻不僅僅在於金礦,而是為了自己的男人澤吾。
早就答應過澤吾要帶澤吾去“送女廟”散散心的,可一直未得空,如今雖說澤吾懷上了,但答應的事總不能不做數的啊。
以前就聽黑有利說過,在歧國臨縣有一座風水不錯的嬬山,那裡的“送女廟”規模很大,不僅很靈驗,且還風光秀麗,最最主要的是那個臨縣離啟昌港不算遠,也接近金礦的位置,去一趟,可以一舉兩得。
“好,你不說我也想呢,有你在,我也放心些!”
李楓一直以來都是把白霄當知己的,特別又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更是把白霄看成心腹智囊,恨不得日日有白霄相陪才好。
這樣的兩個人湊在一起,這一夜自然又是個難眠之夜,兩個人一直聊到天亮竟也不覺得累,大致上把莊園以及主體生意的大框架定了下來。
李楓的傷一養就是三個月,從港口醫院出來後,也沒有回港口的家中,而是搬進了莊園。
轉眼就進入了時令的夏季,這幾個月裡戰爭的局勢也越加的明朗了,西華國還是憑藉著武器上的優勢稍佔了些上峰,部隊攻陷了遠烈國與西華國本土相鄰的幾個城市後,雙方又陷入新的僵局中。
國內的政事上也分開了兩派,主戰派主張接著打,主和派主張趁著現在的大好局勢議和,可以多談些條件出來,兩派還為此事在議會上大打出手,也在媒體上相互指責,大有脫鞋互相扔襪子之勢了。
來自異世的靈魂,毫無半分國家榮譽感、責任感的白霄,對於派系之爭根本不感興趣,也對是打是和,無一點兒熱情,既然從政未成,也就一心鑽入商道中了。
所謂在商言商,白霄是打算趁著李楓住在莊園的這段時間去一趟爪翼國的,一直沒斷了和秦琪的聯絡,據秦琪說爪翼國那邊的風景,與西華國國內的亂局相比,是相當的獨好了。
可白霄一提要去,馮伸就不同意,不斷地攔著,馮伸也是想跟著白霄一起去看一看的,但她家男人沙加的預產期就是這幾天了,怎麼也是走不得的,弄得白霄相當無奈了。
也是在馮伸第三次攔著白霄的時候,白霄在馮伸的辦室裡接到了一個喜訊,她的哥哥白霧在那日凌晨給她添了一個侄女,父女平安,全家皆大歡喜。
嫂子甜杏連給她報喜時,都是傻笑不斷的,還說要再接再厲,必須得和白霧生個長得像她的兒子才算為止。
用馮伸的話說,又不是第一次當母親,怎麼還能興奮得跟小孩子似的呢,白霄也沒有反駁馮伸,心裡暗想,用不了幾天你也快當母親了,到時候看你什麼反應吧。
白霄萬沒想到,整日裡說著別人的傢伙,當母親的那天竟會反應得那般強烈,孩子還沒等抱在懷裡呢,人就興奮得昏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張開眼的第一句就是問,“是兒子還是女兒啊?”
守在一旁的白霄,聽後連連苦笑,這昏得也太不值了,鬧了半天是人家一說孩子生了她就昏了,兒子女兒還沒聽清楚呢。
“是個大胖姑娘!”
白霄笑過後,並沒忘了給馮伸報喜。
“女兒啊,我還以為是個兒子呢,還想和甜老大做個親家呢,這下子吹了!”
馮伸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髮,眉眼間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溢上喜色。
“噢,還有一個壞訊息,你男人聽說你從產房門口昏過去了,非常生氣,說是等回家後,不會放過你。”
對於如何處置自己那個“沒用”的女人,生完孩子還十分精神的沙加就是這麼自言自語的。
“啊?”
馮伸聽完後,白眼一翻,還沒等白霄反應呢,又一次地昏了過去。
“沙加說得還真對,真是欠收拾!”
一次又一次的,白霄已經懶得理馮伸了,見這邊的事大概都有按排了,也沒等馮伸醒來,便回了莊園。
離開莊園也有三天了,自己的男人也是挺著大肚子的,而且情況很不容樂觀,開始的時候孩子小,還看不出來,隨著肚子裡的孩子越來越大,暴露出的問題也就越來越多了。
澤吾的身體底子不好,原先的生活又很糟糕,導致他的身體嚴重虧損,連帶著孕育孩子的地方都有些畸形,一但不小心,不但孩子會保不住,連大人都會有危險的。
因此在澤吾的肚子開始顯形後,白霄在這方面上就沒少投入,不但有風颯在身邊,白霄還特意從港口僱了一個專門是夫科科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