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旗鼓地整合的意圖又是為了什麼呢?
有許多事,就是越想越深奧,也說得上是自尋煩惱,若是不想,也就是表面看到的那些,倒也落個輕鬆快樂。
反正是與自己無關的事,點到為止即可了,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今天早上收拾辦公室時,收到了李楓從外地寄來的信。
畢業後,李楓便被她母親按排去了外地的一家分公司做例煉,那是一家做經貿的公司,說是分公司卻也是規模不小的可以做進出口生意的遠洋貿易公司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李楓的性子比以前沉穩了不少,可是對白霄的態度卻沒有變,還是一如繼往的關心,每隔一個星期必定會寄來一封信,談一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白霄也是一樣,李楓的每封信必會認真的回覆,也會把自己這邊發生的事告訴給李楓。兩個人並沒有因為分離而生疏,反卻更加的親密了。
李楓這次來信說,等忙過這一段時間後,要回來一趟,至於因為什麼要回來,卻是沒有說的。
拋卻了這些零亂碎事,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是無法躲避的,白霧大婚後按風俗要三天回門,白霄按理也要帶澤吾和白鬱回去,不到萬不得以,白霄都是不想自己的男人再踏進那個門的。
自己的男人對那個家是有著心理陰影的,平時不提不去,倒也反應不出什麼,每一次去過後,他都會忍不住地驚惶幾天。
雖然自己家和甜主任家,不,現在應該叫嫂子家了,離得很近,只有一牆之隔,而且也是回同一個家門,但兩戶人家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是絕不能一起回去的。
做為孃家人,白霄需要比嫂子一家提早回去,幫著母親張羅家裡的飯菜和一些風俗瑣事。
“母親,我們今天為什麼要起得這麼早啊?”
小東西從睜開眼睛就問,一臉的貪睡模樣,頭也是歪在澤吾的懷裡,耍著無賴的。
“鬱兒不是想舅舅了嗎?今天就能見到舅舅了,你舅舅要和舅母一起回祖母家,我們也回去,所以要起早,來,別懶床了,乖乖穿衣服!”
白霄伸手拿起白鬱的小袍服,床裡坐著的澤吾連忙接了過去,給兒子穿起衣服來。
“啊,我是想舅舅,可我不想那個女人呢,母親,我們回祖母家,晚上還回來嗎?”
扭動著身子很不情願地被父親套著衣服,惺鬆的大眼睛勉強睜開。
“那女人是你舅舅的妻主了,以後可要叫舅母啊。”也不知道這孩子什麼時候才能想通被搶了“舅舅”並不是被他討厭的那女人的錯。
“噢!”嘟著小嘴點頭。
“來遠,帶少爺去洗漱!”
白鬱穿好衣服後,白霄衝著外間喊道,早已經守在門外的少年立刻應聲,並推門進來了,給白霄和澤吾請了安後,帶著白鬱出去了。
“乖乖寶貝,來,妻主親自給你穿衣服!”
拿起澤吾的內袍,扯著故意裝出來的色眯眯的笑,從床邊湊到了床裡。
這男人果然是有所顧慮的,從今早起來一句話未說,明明是悶悶的難以自拔,卻還在自己面前努力擠出想讓自己開心的笑。
“霄,澤吾……澤吾……自己來吧!”
妻主遞過來衣服,說是給自己穿衣,結果卻是奔了自己的唇,含著就吻了起來,這時倒沒有了催白鬱起床時的那份著急模樣了,若不是自己見她過了好幾分鐘了,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開始用被她含著的唇發出含糊的聲音催她,這吻怕是會一直持續下去。
“都說我幫你穿了!”
吻總算是停了下來,手卻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上了,這哪裡是穿衣服,最後,竟連那個地方都摸到了,摸也就摸,摸完卻還壞壞地說:“還是沒養好,資本不夠厚!”
“霄……”,很想嗔怪一聲,卻又不知該怎麼把那壞說出 口,那地方……太羞了,妻主越發的壞了,以前只是晚上,現在連早上都要……害得自己一大早就紅了臉。
“什麼?”更可惡的是那明明做了壞事的人,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眯著眼睛裝糊塗。
“沒……沒什麼了!”
連忙把紅得像發燒的臉扭到一邊去,系起袍服上的帶子。還說是幫自己穿衣服,非但拿過來的內袍沒給自己穿好,連貼身的小衣經她的手一摸,都變得鬆垮了。
經過白霄這一早上、在床上的“胡作非為”,出門時的澤吾已經沒有了剛醒時的那片惶恐不安了。
因為帶著自己一大一小兩個男眷出門,還有一個少年奴隸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