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話裡的意思了,不用說,臉自然是紅上加紅,紅得一塌糊塗,也顧不上什麼,一把推開妻主拉著自己的手,捂著臉扭身快步跑回自己的臥室。
“哈哈,澤吾,慢點走,別摔了……”
白霄看似好心的提醒伴著聽起來就是壞壞的笑,羞得澤吾跑回臥室後,就用被子矇住了頭。
這時,聽到外間兒子白鬱,懵懵地問道:“母親,父親怎麼了,為什麼要跑進去?”
“因為你父親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大象的故事了,乖,今晚從母親這屋子住,來遠,你回去睡吧,今晚少爺從這屋住了。”
“是,主人!”
聽到來遠應聲,聽到來遠出去時的關門聲,也聽到妻主帶著鬱兒走進臥室的腳步聲,卻仍是用被蒙著頭,羞得不能見人了,以後也不要見人了……心裡百抓撓腸。
“澤吾,別蒙著了,憋到可就不好了,妻主今晚給你和鬱兒講個盲人摸象的故事,哈哈……”
妻主太壞了,澤吾在心底無數次的叫囂,卻還是沒有勇氣把蒙在頭上的被拿下去,只露一個小小的縫隙做呼吸換氣。
每當妻主講到“摸”這樣的字眼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妻主剛才摸自己□的那一下,身體那處也會不自覺地又脹又癢,偏偏又因為有鬱兒在,不能發作,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了啊。
事實證明,地縫澤吾是沒有找到的,因為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別墅二樓,有的只有地板縫。
白霄摟著夫郎兒子,一覺睡到大天亮,時近中午,才悠悠醒轉,接連幾日的疲乏總算在昨晚得以貼補。這時,不用說,李楓早已經離開莊園好一會兒了。
吃過早飯,當然也算是午飯了,白霄才信步走去了李楓給她按排的那間辦公室,材料什麼的都已經整整齊齊地擺在她的辦公桌桌岸上了,白霄隨手翻了幾下,並未仔細看,現實情況已經如此緊迫了,看這些能有什麼用。
“黑總管,我們去奴隸棚看一看吧!”
跟在白霄身邊的黑有利根本沒想到白霄非但沒有看那些材料,反而說要去奴隸棚,愣了一下,馬上說道:“白總,那地方……你還是別去了,會髒了你的眼的。”
“沒關係,我想去看一看。”
“那……那好吧。”
黑總管見白霄主意已定,只得點頭。
本想著白霄到那裡也只是看上一眼就會回來,畢竟那裡……不是誰都能下得去眼、下得去腳的,特別還是像白霄這樣出身於大城市、讀過書的斯文人。
可是,等她真得陪白霄走到奴隸棚後,卻發現白霄不但下得去眼、下得去腳,且還不只是說的“看一看”而以。
“怎麼沒找個醫生?”
先來的自然是關押著那幾個造反的領頭奴隸的木棚子。
一股難聞的惡臭伴隨著陣陣的血腥味撲鼻,白霄微微皺眉,木棚子的柵欄處並排用繩索拴著那幾個奴隸的脖頸,四肢也牢牢地縛在地面的木樁子上,使他們只能躺在地上,不能掙動。
五個人統一昏著,滿臉血汙,看不清楚個模樣,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們都是女子,有兩個膚色淺一些,五官毛髮也與大朝洲買來的奴隸有很大區別,應是歧國人,那麼這兩個裡面的其中一個就應該是黑有利提過的那個總帶頭人了。
“白總,你……你這是說笑了,哪有醫生肯給奴隸看傷治病的啊!”
黑有利不自在地笑了一下,從白霄身後回話道。
“那也得想辦法,必須讓她們活下來。”
看這幾個人的傷勢,如果放任不管,活不過明天的。那這場奴隸之亂就更不好平息了。
“這……倒是有一個人……會看病,不過,卻是個奴隸,還是男的……”
黑有利有些為難地說道。
“會看病的還分什麼男女,讓人把他帶來!”
饕餮盛宴
在復元時空裡,不管是哪個國家,男子的地位都是低下的。
他們基本不可能掌握生存技能,更不要說是醫術這種高超技藝。
他們懂得只能是相妻教子、三從四德、六倫七誡,大戶人家的能認些字,會點插花、琴藝、舞蹈、廚藝這類的,就算是男子裡的佼佼者了,小門小戶的也就是洗洗涮涮,大不了學點針技刺繡,可以像眼前這位不但會內察之道,還能開出有模有樣的藥方子的男人,簡直是這一時空的異類了。
開始,黑有利說奴隸中有一名男奴會看病時,白霄是沒有報多大希望的,還以為黑有利所說的會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