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麼長時間的精心調養,澤吾的汙事都沒有來,這隱隱成了白霄心裡的病。
“不,一定要是女兒,澤吾會很努力很努力的!”
小笨蛋竟有些急,可這又怎麼能是他努力就能努力得來的呢,好笑著哄他說:“好的好的,一定是女兒,澤吾,今晚我領回來的那個叫風颯的男人,你平時可以和他多接觸,他醫術很好,讓他幫你好好看一看。”
“嗯,澤吾知道了!”
那個姓風的男子,晚飯的時候,自己是見過的,男子生得那麼粗獷的,自己還是頭一次見到。
妻主讓別墅裡的人都叫他風先生,妻主把自己介紹給他時,自己也是跟著叫了的。
他看自己的目光淡如清水,沒有什麼表情,自己一見就知道那不是個好相交的人,原本還是想著躲開些的,現在妻主讓自己多與他接觸,說他的醫術好,這倒是可以試一試的,不管怎麼辛苦,也不管如何努力,自己都要給妻主生一個女兒,一定要生的。
“澤吾,聽為妻的話,別有那麼大的壓力,否則會適得其反的。”
拍拍小笨蛋露在外面的肩,溫和地說道。可不想自己最最疼愛的人,天天被這件事困擾,生得滿臉皺紋,小老頭一樣的。
“是,霄,澤吾懂得的,霄,這裡的男人為什麼都不帶面紗呢?”
來別墅這一路上,除了下船時,在港口附近看到的幾個男人有帶面紗,其他的卻是都不帶的,這別墅裡更是一個帶的沒有,總覺得怪怪的。
“這裡原先是屬於歧國的,歧國只有貴族的男子才帶面紗,平民都是不帶的,澤吾若是不喜歡帶也是可以不帶的,為妻是允許的。”
“才不要,澤吾……澤吾喜歡帶面紗,澤吾……澤吾是隻想給妻主看的。”
羞羞怯怯卻異常固執的聲音小聲地說著,身子也貼得白霄更近,想是要鑽進去一樣。
“傻瓜澤吾!”
隨著這男人身子的越發貼近,白霄的手臂也摟得更緊,卻是用力溫和,不會勒到澤吾。
這一晚,註定是與往日不同的,這一晚,像是他們跚跚來遲的新婚夜,那樣的甜蜜,值得掬在手心裡回味一輩子的。
以後的三天,白霄都埋在辦公室裡,要的卻不是莊園的資料,而是關於歧國手工藝以及這一時空的紡織業發展情況。仔細看過後,白霄大概已經理清如何來做了。
這日下午,白霄帶著莊園大總管黑有利漫步進莊園種植棉花的區域,看著已經成熟的棉花果子,心情大好。
“這幾天奴隸的飲食還是按你吩咐的一日一正餐派發的,那幾個受傷的奴隸已經清醒,白總要不要提審?”
黑有利把這幾天莊園的大體情況向白霄彙報著,最後,彙報集中在奴隸身上。
聽黑有利提到奴隸,白霄也像是想起了什麼,微笑著對黑有利說:“黑總管,那五個領頭的先關著吧,只是放出風去,說他們的傷莊園已經出資醫治了,至於為什麼沒有放,是因為傷口沒有養好,才沒有送她們回奴隸棚的。噢,黑總管,聽說你們歧國人擅長手工紡織?”
“是啊,白總您問這個是……”
黑有利奇怪白霄竟不著急處理那五個奴隸,反而問起無關緊要的事來了。
“咱們莊園這些奴隸裡,有多少個會使用織機,做手工紡織的呢?”
“這個……大概有十幾個吧,我說的這十幾個都是我們歧國本地的男奴隸,這我是敢打保票的,我國男子從記事起,就開始學習手工紡織,到成年時,大多都是成手了,至於主人從大朝洲那邊買來的奴隸會不會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問啊,黑總管,麻煩你把奴隸們都集中起來,我要仔細地尋問這事。”
“是!”
黑有利越來越糊塗了,新來的白總顯然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做的事更是和別人的不一樣,心裡卻也清楚,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好招惹,做出來的事也比常人絕。
這幾天,白霄已經大概瞭解了莊園裡的情況,莊園裡的男女奴隸加起來共有五十六個,其中男奴二十四個,女奴三十二個;僱工九人,這七個僱工包括黑總管以及黑總管的正夫齊保父,還有一個廚子,另外六個是護衛。
按照白霄的打算,如果有二十個人以上會用織機,莊園裡的棉花就好處理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黑總管帶著四個守衛,將所有的奴隸都集中在了白霄第一天來時去過的那個大操場上了,還是那張土臺子,只不過場景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