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一頓正餐,還有,給風先生的鐐銬去掉,梳洗一下換身乾淨衣服,帶到別墅來。”
“這……”
黑有利還想說什麼,卻聽白霄又說:“先這樣吧,今天我累了,先回別墅了,我剛才交待給黑總管的,麻煩了。”
白霄說完,帶著淡淡地笑,轉身離開奴隸棚。既然正主如此決定了,她們這些做下人的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按吩咐做了。
只有風颯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那處漸行漸遠的身影,心內像是打翻了五味壺,一時間也品不出是什麼滋味了。
臨近晚飯時,白霄正準備離開辦公室,去廚廳陪自己的夫郎孩子吃飯,屁股剛離開椅子,還沒站穩呢,就聽到門口傳來輕輕幾下叩門聲。
“請進!”沒辦法,還是得坐回去啊。
門推開後,黑有利先進來,身後跟著已經梳洗乾淨、穿著半舊卻整齊的男裝的風颯。
“白總,人給你帶來了!”
“嗯,辛苦黑總管了!”
這麼多年也侍候不少主子,黑總管是有眼力見兒的,在白霄說完後,施禮退了出去。
辦公室裡只剩下坐著的白霄和站著的風颯兩個人,稍沉默了一會兒,白霄先開了口。
“風先生學醫幾年了?”
“十四年!”
“怪不得能開出這麼好的方子,不瞞風先生,我夫郎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因這個原因,我對醫術也有著研究,風先生的醫術功底真是不錯,做苦力奴是可惜了,不如這樣吧,以後留在別墅給我做專職的家庭醫生吧,莊園里人也不少,其他人或奴隸有了病,也能福澤廕庇得到,免得去外面請的麻煩了,再說,也未必能請得到風先生這樣好的。”
像風颯這樣的男人能有一身如此精湛的醫術,他的以前絕不可能簡單。對於別人的過去以及別人的故事,白霄不感興趣,她完全是出於對風颯的欣賞,也是本著物有所用、物有所值的觀念,有這樣的想法的,並做出這般舉動的。
但好像風颯並不領她的情,在她說完後,只是淡淡地反問,“身為奴隸,我有別的選擇嗎?”
對於別人的故事白霄尚且不感興趣,更何況去研究一個她可以完全壓制得住的奴隸的心理呢。
白霄根本不想去理會風颯這句話背後藏著怎麼樣的心酸,那與她無關。所以,在風颯反問完後,白霄仍是笑著說:“好像沒有!”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風颯從苦力奴成了莊園的專職醫生,白霄還讓齊保父在別墅的一樓給風颯單獨按排了一間臥室。
吃晚飯的時候,白霄就注意到了自家男人這臉還是持續著昨天的狀態,粉紅粉紅的,眼神也總是躲閃著自己,偶爾撞上了,也是凌亂不堪地迅速逃離,卻是在窘色慌亂裡顯出一絲可愛的。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準備上床睡覺,最有意思的是那笨男人竟假裝聰明地牢牢地抱著白鬱,並把白鬱置在床中間,看這樣子是要拿兒子當擋箭牌,和自己玩攻守防略啊。
那雙本是狹長的眼眸此時偏瞪得大大的,像是看色狼似地看著自己,瘦弱的身子卻蜷成團偎在白鬱的小身子後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即使他再瘦又怎麼可能小得過白鬱呢。
選靠山都選不對,小笨蛋,白霄心裡偷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地坐到床邊,漫不經心地說:“澤吾,你的大象頭露出來了!”
“啊?”
小笨蛋果然中計,驚叫著,連忙鬆了摟著白鬱的手,下意識地抓向他自己的腰間,白霄也藉著這個空隙,一把把白鬱抱在懷裡。
等澤吾發現自己中計時,陣地已失,白鬱已經被白霄抱到床的另一邊了,且還聽到白鬱脆聲聲地問著,“母親,父親怎麼會有大象頭啊?”
嗚……某男完全不顧臉如火燒般熱、欲哭無淚地再次把頭鑽進了被子裡。
妻主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的呢?自己怎麼就沒有注意到,細想想,好像妻主最開始就是這樣的,那時就是誘騙自己脫
光衣服,說是檢視穴位做按摩,卻把手指伸向自己身下的那處孔洞,現在……
現在更是無所顧忌了,竟當著孩子的面……要是讓孩子知道大象頭是什麼,自己……自己還怎麼活……不要活了……嗚嗚,卻是怎麼努力也沒有努力出一滴淚來。
被子外面,人家娘倆卻聊得正歡,完全忽略某男自顧自的哀怨。
“鬱兒也有大象頭啊!”
白霄的話說完,澤吾差一點兒驚得咬到舌頭,難道妻主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