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了,我想攔著的事,也總是攔不住的,就隨她去吧!”
白霄一聲長嘆,當初就不應該送白然去學什麼物理,現在可好,弄出了什麼量變粒子那種破壞性極強的東西,差不多可以研究核能導dan了,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總歸還是應該一腳踢走,才對。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不疼這個女兒,是真得疼不起啊。
“妻主真是太聰明瞭!”
聽了白霄的話後,澤吾連忙挑指讚歎,又連忙把吻湊了過去,白霄自然很是享受夫郎的投懷送抱,撈在懷裡順勢壓倒。
婚後剛開始的幾年裡,吃的湯藥果然是有用的,自己現在明明過了四十歲,卻還可以和妻主……做得很盡興,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沒過幾天,國防部那邊就有了迴音,果然對白然的研究成果很感興趣,讓白然過去報道。
白霄很清楚這個報道意味著什麼,連忙給秦琪打了電話,兩家立刻張羅起婚事來。
半個月之後,纏繞著白霄多年的心病總算是去掉了,自己那倒黴女兒不但成了家,還算立了業。
當晚,輕輕鬆鬆地洗了一個香噴噴的熱水澡,一頭扎到床上,只等著夫郎的投懷送抱了,卻萬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夫郎的一張愁眉苦臉。
“寶貝澤吾,怎麼了?”
明明是說這幾天有些不舒服,自己也以為是這段時間張羅著白然的婚事,把澤吾累到了,就讓他去風先生那裡把個脈,怎麼回來後就是這副可憐巴巴的表情了呢,難道……,病得很重……,想著就很是心急,把夫郎摟在懷裡了。
“霄……,澤吾……澤吾對不起你……澤吾又有了……”
望著澤吾幾欲哭出來的細長眼眸,白霄忍不住皺上了眉頭,輕鬆的日子一天沒過……,哎,這該來的……總是擋不住啊,
風一樣來去
隨著夕陽染紅天邊的雲,夜幕漸漸下垂,莊園再次迎來安靜的夜晚。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風颯站在視窗,眺望著莊園盡頭的綠色,這時,那片綠色也已經沾染了夜幕的顏色,變成了發暗的油綠,卻還是異常的美麗妖嬈,可以深深地吸引住風颯的眼球。
風颯不盡想起第一次來莊園時的情景,混在那群光著上身的女奴中,身體上僅有的一塊又髒又破的布勉強遮著下面,卻難以遮住心頭的羞憤以及被出賣的悲傷。
手腳上的鎖鏈,是特意加上去的,誰讓曾經的戀人特意在人前關照過自己,說自己多少練過拳腳,三、四個人女人是近不了身的,便有了像對待女奴一樣的對待方式。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十幾年的感情相處,竟會落得這樣一個結果,還以為如果自己和她,這樣的感情都不算愛情,都不能天荒地老,還有什麼能是。
發生那樣俗氣的事,談不上恨她,自己也能理解,這世界有幾個人能真正地抗拒利益和誘惑,更何況自己又做不得男子的溫柔,但……為什麼不能好和好結束呢,何必一定要出賣自己……,連一點餘地都不留,太過絕情了吧!
心卻真的死掉……灰暗了,再也容不下一點光明。
剛到莊園的日子不好過,早起晚睡,和女人們一樣做活,自己拿手術刀的手,終於還是被磨得一層粗茁,自己倒是不在乎的,反正生下來的那天,就不像個男孩子,可是受的那些委屈,還是忍受不住的,也就有了時常挨的鞭子,也會被女人們圈著取笑折磨,漸漸的……也就越來越不把自己當自己了。
一直以為,曾經的那個驕傲的風颯已經死掉了,直到那個女人笑眯眯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說:“風先生,你是骨子裡都透著傲氣的男子!”,然後,她又說:“我不喜歡但我佩服!”
她是莊園的新任總經理,她也算是改變自己命運的人,可自己對她卻生不出一絲的好感,這全因為她和自己曾經的她,氣質相貌有著幾分淡然的相似。
她來莊園的時候,同來的還有她的夫郎和她的兒子。
不得不說,她的夫郎是個普通的男子,相貌也談不上俊美,五官組在一起,勉強夠得上秀氣,長著一雙狹長斂豔的丹鳳眼,卻沒有那種眼睛應有的嫵媚神采,身體和性情同般的懦弱,真不知她倒底看中這男人哪裡了?
如果溫良順從也算優點,那麼自己覺得這一世的大部分男子,都會是這樣的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向來也是看不透女人的,不明白她們想要什麼的,否則,也不能落得這般田地,卻還是忍不住開個玩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