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兩個老人,原本作為你的鄰居,活的好好的。”
“可現在,一定是有人觸發了什麼,導致他們可能會想起來一些事情。”
“換而言之,藏在他們身上的舊曆寶藏……已經逐漸開始浮現。”
“這個寶藏會是什麼呢?”
凌傲哲的寶藏,是凌寒酥留下的氣運。
那麼王姨和周叔呢?
這個問題也是秦澤想要知道的。
“也許,你可以想辦法讓二老現在清醒過來,現在就詢問他們。”藍彧說道。
秦澤看著昏迷的二老,面露凝重:
“你的意思是……在前往監獄的過程裡,還會有其他的阻礙嗎?”
“必然的,上次舊曆主宰寶藏的爭奪,或者說,女媧寶藏的爭奪,掀起來的風浪是巨大的。”
“很多人因為來晚了,沒有參與進來,很多人對女媧的話,半信半疑,也沒有參與進來。”
“但這些人在得知女媧寶藏是真實存在的之後,一定會想著,不能錯過下次機會。”
“至少如果是我,我會在臨襄市再待一陣子。”
“現在距離暴雨夜不到一個月,臨襄市裡潛伏的怪物,可比我們想象中要多。”
“前往舊曆監獄的道路,一定不太平。”
藍彧的時速已經飆到了440。
現在可以說,這就是一輛在地面貼地飛行的飛機。
這種速度下,藍彧的眼神才逐漸收起了那種輕鬆寫意。
秦澤看著藍彧,尋思這要是去拍“競速電影”,藍彧都不需要替身。
至於藍彧說的這些話,秦澤深表認同。
“現在我們打了一個時間差,已經將二老帶出了市區……”
“我想聯絡信使,讓他保護二老,他們欠我的,但信使要求我,只能在十一點五十九聯絡他……”
藍彧始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試試聯絡看吧,上次暴雨夜,有簡一一在,大部分力量都被他唬住了,這次沒有簡一一,我們需要別的高手。”
秦澤深以為然,也就顧不上規則,撥通了少年信使的電話。
“抱歉,這次的事情,我們沒有資格插手。”
信使像是知道這通電話會打來一樣。
信使是沒辦法在非工作時間活動的。
舊曆對信使的限制很多。
但自從高靜芝出現以後,就不一樣了。
高大信使和少年信使,又藉著圍殺高靜芝的名義,來拖延時間。
高靜芝直到現在,都以為自己能夠一次次騙過信使,是自己的本事。
“我讓前輩跟你說吧,這事兒你們得加油了。”
秦澤還沒有說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就已經從少年信使,變成了高大信使。
“秦澤,我們不能幫你。這個任務對我們要避嫌。”
“上次的暴雨夜也是一樣,我們要避嫌。”
上次的暴雨夜,也是他們在殺高靜芝,藉著殺高靜芝的名義,圍觀了全程。
這一次對於信使來說,比上一次還重要。
因為上一次,本質上,女媧寶藏已經被挖走了,眾人的爭奪,只是女媧的一個局。
但這一次,信使很清楚,舊曆始祖的寶藏還在。
那個寶藏極為關鍵。
以至於,世界意志提前開始發怒了。
“我們不能幫你。”
第三次說出這句話的信使,停頓了幾秒後說道:
“但我們可以幫你殺死一個你覺得最強的存在。僅限於今天,在那個存在準備阻攔你的時候,你可以聯絡我們。”
“請救下他們,雖然我們不該這麼說,但請救下他們,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如果你真的完成了這件事,我們會感激你的。”
電話結束通話了。
藍彧也聽到了電話內容,他的眼裡也同樣都是震驚之色。
這不是那個有點話多的少年信使,而是那個幾乎不說話的高大信使。
但藍彧沒想到,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高大信使,也說出了這麼多話。
沉默慣了的人,只會為很重要的事情開口。
藍彧聽到了,信使這樣的逆天存在,甚至都特意用了一個“請”字。
可見,這次的事件真的非同尋常。
秦澤有點沮喪:
“壞了,這下怕是真的要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