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他開口了。
“我們暫時不要拆穿施月湄的真面目,我不會娶她,也絕不會納她為妾,哪怕只是名份。只是,這會讓施陽的面子很難看,目前只能是拖,她肚裡或者沒有孩子,時間長了就現形了。即使有孩子,當然不是我的,拖到孩子出生了,相貌上如果隨了杜飛揚,一切水落石出,如果隨了施月湄,那時再來想辦法。”
這是個辦法,不過他死扛著不娶施月湄,也不能娶洛雲瑛了。
“瑛瑛,對不起,我們的親事,只能再等等了。”齊修遠歉疚地看著洛雲瑛。
當著鄒天澤的面,洛雲瑛也不好意思倒進他懷裡撒嬌表示理解,她羞澀地點了點頭。
“天澤,工坊裡的事辛苦你了,我們回來還沒人知道,我想和瑛瑛接著出去開拓市場,暫時先避開施陽,不要讓他剛上任面子上太難看,也要讓他找不到我無處施壓。”
“好。”鄒天澤點頭,看了洛雲瑛一眼,問齊修遠:“要不要我去醫館要避子湯?”
齊修遠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這些天他打算要成親的,一直沒有控制自己。
鄒天澤走後,齊修遠內疚地攬過洛雲瑛輕吻:“瑛瑛,對不起。”
洛雲瑛搖頭,表示不會在意,心底卻免不了有些失落,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正大光明地與齊修遠在一起,才能給他生兒育女。
洛雲瑛與齊修遠拓展市場的第一站,選擇了樂州。此次上樂州,除了要開拓首飾市場,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齊修遠要帶著洛雲瑛,前去拜謝靳海。
從感情上說,靳海幫洛雲瑛翻了冤案,於她是天大的恩情,從戰略需求上說,施陽現在成了潯陽的父母官,她們需要攀上靳海這個強於施陽的靠山。當然非親非故,他們也不可能與靳海熱絡相交,不過走動走動,總是有利的。
洛雲瑛還是男裝,開始從商彥和處要來的男裝,她後來沒有再穿,自己又定做了不少。商彥和羞辱她一事,她與齊修遠和好後,羞愧難言,一直無法啟齒。
商彥和沒再來騷擾她,她想也許他那晚喝醉了,她慢慢地將那噩夢一晚壓到大腦深處不再想起。
靳海不在,洛雲瑛與齊修遠失望地離開府衙。
“這位靳大人是位好官,可是,為什麼老是不在呢?他這樣,不耽誤公事嗎?”洛雲瑛不解。想起齊修遠所說,她的案子,一審時靳海要退回重審的,因回鄉探母,師爺把案子直接遞交刑部稽核了。
齊修遠微笑著搖頭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靳大人官聲極好,只是,懼內,聽說他夫人與母親不合……”
想不到一州父母官,也有為難之處。靳海的夫人與他母親不和,拼了命不同意靳海接母親同住,偏生他母親年邁多病,靳海只得兩頭跑。
據說靳海父親早逝,母親孤寡一人。大凡懼內者,多數是因愛才生懼,看來靳海與他的夫人,感情是不錯的,不知為什麼他的夫人卻不能體諒他的難處。
“或許,我們打聽一下,靳夫人和靳老夫人是因為什麼原因如此水火不相容,我去調解調解。”靳海平了她的冤案,洛雲瑛很感激他,送禮人家是清官,自然不行,她想盡一份心意。
齊修遠失笑。洛雲瑛自個兒說完了也不自禁笑了,靳海與靳夫人的矛盾,上哪打聽?況且她不過一小百姓,見不見得到靳夫人都是問題。
☆、滿眼春光
兩人晚上住宿,齊修遠擔心洛雲瑛的安危,訂房間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還是跟掌櫃的只要了一間房。
有過親密關係,欲…念總會在獨處時就湧過心頭,何況這個時候跟剛開始時又不盡相同,兩人都嚐到其中的極…樂滋…味,上了床後,免不了動手動腳,動著動著,那衣裳就離了身體,紅果果的軀體緊緊相貼,從溫熱到滾燙,情…火迅速燃燒,情不自禁地又摟…抱成一團了。
“修遠……”洛雲瑛整個人顫抖,呼吸紊亂了。
“瑛瑛,你想要嗎?”齊修遠柔聲問。他看著沉靜溫雅,其實床…上頗有點骨子裡的惡劣,素常歡…愛時,總喜歡挑…逗得洛雲瑛欲…火…焚…身,神…魂…顛…倒,弄得她如…痴如…狂快樂不過,要進去時卻又來問她要不要?事後又總追問有沒有弄得她舒服。洛雲瑛再怎麼兩世為人,到底是女人臉皮薄,受不了自己樂淫…成那個放…蕩模樣還說出來,再怎麼想要,總是說不出口。 眼下一樣說不出話來,見齊修遠久久沒有進去,還等著她的回答,只羞得勾著齊修遠結實的窄腰扭動起來。
齊修遠剛開始問洛雲瑛要嗎舒服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