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姐妹。
杜飛揚的目標是他們,無非是殺人嫁禍,經過這許多年的較量,他這次這個局,肯定是極周密的讓他們無從分辯的難以脫身的棋局。洛雲瑛覺得周身發寒,眼前濃霧重重,這些年雙方一次又一次的過招在腦海裡閃過,杜飛揚會怎麼設局?她心頭亂糟糟一團,根本就找不到拆開那團亂麻的線頭。
篤篤……傳來敲門聲,齊睿過來了。
“睿兒,怎麼還不睡?妹妹她們睡著了嗎?”洛雲瑛收起憂色,笑著問兒子。
“娘,晚膳時鄒叔叔說的那件事,我剛才與梓哲在分析,我們覺得,這個殺人案,有可能殺人兇手是要嫁禍給什麼人。”齊睿平靜地說,稚氣已遮掩不了他眉宇間與生俱來的睿智和高華,他有著齊修遠的雅緻出塵,因為自糼練武的關係,溫雅中卻又隱藏著勃勃英氣。
“睿兒,那你和梓哲認為,殺人兇手會怎麼嫁禍於人?”洛雲瑛問。沒有再把兒子當八歲孩童看待。
“嫁禍於人,不外乎人證物證。”
齊睿去睡覺了。鄒天澤稍微鬆了口氣,安慰洛雲瑛道:“不用擔心許多,杜飛揚至多能利用鍾瑛瑛倒打一耙,說是你這個姐妹為替她報失子之仇,故殺了李瑤,咱們從來不進杜府,他能怎麼賴?”
“我去過杜府的……”洛雲瑛皺眉,一年前,她去過杜府勸鍾瑛瑛離開杜飛揚。
“一年了,這他能怎麼賴?別想太多了,放寬心,就算鍾瑛瑛糊塗脂油蒙了心,還來指證你和修遠,咱們再想招應付他就是。”鄒天澤看夜深了,安慰了洛雲瑛幾句,起身準備回房。
洛雲瑛還有些怔忡,鄒天澤抬起腳了又有些不放心,對齊修遠道:“修遠,洛雲瑛心思太重,你把我上回拿給你的大夫開的安神方子找出來,我吩咐廚下燉盎安神湯送過來。”
“那方子給孩子們折玩意兒弄壞了,配方我記得,我另寫一張,你等一下。”
齊修遠走到書案前研墨提筆,坐在椅子上失神的洛雲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