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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房吧,別見了女人就發…情。”

她眼光輕鄙地瞥向齊修遠胯…間鼓起的那一包。

齊修遠眼裡的愛慕與欲…望瞬間消退,一直以來溫和淡然的眸子,聚滿羞慚與難堪,悲傷與憤怒。他轉身衝了出去,他甚至沒有等下面消退,也沒有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

洛雲瑛撲到床上,一顆心痛得無法呼吸。

☆、置業安家

洛雲瑛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夥計喊她吃中午飯;她也沒吃;心頭是一片蒼涼,斷了麼?就這樣斷了麼?愈是想放下他,胸腔處的痛楚便愈來愈濃,難言的空虛將她吞噬。

那些愛戀,那些柔情,就這樣放開麼?

“姑娘,鄒公子來了;要見你。”方勇在外面大聲道。

鄒公子?是鄒天澤;這個聞聲不見人的棺材板臉,怎麼來了?他與齊修遠是好友,替齊修遠來打抱不平麼?

鄒天澤確實是替齊修遠來打抱不平的,齊修遠從洛雲瑛這裡衝出去後,痛不欲生,想想往日對父母的忤逆,一時亦無顏回家,跑鄒天澤那裡拉了鄒天澤喝悶酒。

在鄒天澤眼中,在潯陽城所有人眼中,齊修遠從來都是個優雅從容的男人,喜怒哀樂之於他仿若天邊浮雲,尋不到痕跡,可是今天,洛雲瑛卻讓他整個人失態……

“她為什麼要讓我愛上後,又狠狠地捅了我一刀?她為什麼要折磨我……我真沒用,我竟然不能改變她對我的恨……”他好看的唇輕輕地翕動,喃喃地訴說著,他的一字一字低語清晰地進入鄒天澤的耳中,灼痛了鄒天澤的心。齊修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要知道齊修遠一直是他心目中無所不能臨危不亂的神話。

而現在,他委屈,無助,他自我厭棄……只是因為那個可恨的女人。

鄒天澤來時一腔怒火,甚至打算不顧好男不與女鬥這一信條,揍洛雲瑛一頓的。但是當他來到房門口,看到房間裡面洛雲瑛的舉動時,他的想法改變了。

齊修遠衝出去後,洛雲瑛撲到床上大哭,房門沒有關,她自己也不知道,聽夥計說鄒天澤要見她,勉強從床上下了地,卻因哭了許久,頭暈眼花,一個趔趄仆倒地上,鄒天澤看到她跌倒後手掌心在地上蹭出一道血痕,她的眉頭卻皺都不皺一下,繼而他看清了巴掌大的小臉上那雙眼,那眼腫得眯成一條線,眼瞼紅通通的。

他看到洛雲瑛強撐著身體站起來後,拿過梳子要梳頭髮,在看了鏡子一眼後頹然地放下梳子,她張開嘴要說話,卻嘶啞無聲。後來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就那樣喝了幾大口涼水,然後清了清嗓子,正了正顏色,大聲道:“跟鄒公子說,我有事,暫不見客,改日登門拜訪,如有急事,交待給你們。”

她的聲音嘶啞,那少少的幾句話似是從胸腔裡竭盡全力才說了出來,平靜的語調中輾轉著無邊悲意,那雙腫成一條線的眼睛紅紅的,目光中的痛楚是那麼深。

鄒天澤有些失神,滿腔的怒火一瞬間無影無蹤,堅硬的心竟慢慢迷漫起痛意,心底的堅冰在這一刻化了,變得柔軟溫存。

這個女人心中不可能沒有齊修遠!她也不是表面聽說的那樣無

情冷酷。鄒天澤轉身離開。

洛雲瑛大病初癒,這一天又傷神傷心,第二天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強撐著給夥計們開門後,她便回了房間,躺回床上一動不動了。十月的天氣,於這具身體本來就很冷了,她在被子裡悉悉索索發抖,分外想念齊修遠的好來。

這樣迷迷糊糊地躺了兩天,她連飯也沒吃,又沒有吃藥,第三天竟有了奄奄一息的意味了。

店裡的夥計喊她也不起來,就這樣不吃不喝,夥計們慌了神,一人忙跑去齊府找齊修遠。

齊修遠沒來,倒是寧叔過來了,他問洛雲瑛:“洛姑娘,你跟少爺是怎麼回事?你的夥計去了少爺連見都不見,我今天還聽說府裡要為少爺準備婚禮了,要娶鍾大小姐。”

齊修遠要娶鍾媛媛!洛雲瑛攥緊起兩手,指甲把掌心扎得生痛,她抿了抿唇,笑道:“很好啊,鍾小姐溫柔嫻淑,對你家老爺夫人又孝順……”

她絮叨了很多話,寧叔無言地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

齊修遠連她的人都不見,他要娶鍾媛媛了,洛雲瑛突然之間就覺得糾結的心一樣子解開了,這樣最好,她不再欠他什麼了。

吃了兩劑藥,洛雲瑛的身體稍微好轉,她準備上街尋找新店面,這次她打算租個前店後家的,穿越來這一年,住得實在不舒服,原先在茶樓那邊住著,房間雖小,好歹吃食是茶樓的廚子給她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