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家夫君買的畫兒,前去勸鄒衛氏管管自家孫子。鄒梓哲在街上各個商鋪進出,給齊夢恬買禮物時,鄒衛氏已經氣沖沖地跑到雲天居找齊修遠問責了。
鄒梓哲大包小包提著禮物回家時,鄒齊兩府的大人都在正廳等著他了,他的齊伯伯岳父大人兼師傅齊修遠跪在地上,他的嶽祖父齊輝正暴跳如雷教訓人。
齊輝很生氣,他覺得他一世英名給齊修遠毀了,鄒梓哲不姓齊,可誰不知鄒梓哲是他的孫女婿,他兒子的徒弟,所有人都把鄒梓哲畫春宮畫兒當成是齊修遠教的。
“不關伯伯的事,是我自學的。”鄒梓哲很義氣的沒有供出李然。
鄒梓哲被齊輝抽了一頓板子,罰抄道德經一百遍。
☆、番外之舊夢重溫
洛雲瑛與齊修遠一路遊覽過高山古剎,飛流激瀑,堪堪走遍大淵國出名的勝地,離家也近半年了,準備要回潯陽了,這晚住店歇息時,兩人少不得又每日一歌恩愛了一番。
洛雲瑛被齊修遠擺弄得腰肢痠軟周身無力喉幹口渴,事畢兩個人光溜溜地摟抱成一個人,齊修遠帶著吃飽後的魘足舒服地嘆道:“那年因為我爹他們反對,我有好幾個月沒去找你,也不知那時是怎麼捱過來的,現在要是讓我和你分開,哪怕只是一天,也要了我的命了。”
洛雲瑛甜蜜又嗔怪地輕擰了一下齊修遠的腰,低聲哼道:“誰能想到,翩若謫仙的齊公子竟是色中餓鬼。”
齊修遠也不害躁,跨下頂了頂,調笑道:“夫人還有氣力說話,看來為夫還沒有讓你盡興,要不要再戰三百回合?”
緊貼著她腹部的物事似乎有抬頭的跡象,洛雲瑛大驚,有氣無力地嬌聲求饒道:“好人,你饒了我罷,盡興了,再弄下去我就要死了。”
每一回恩愛時洛雲瑛都要哼哼著要死了要死了,齊修遠此時聽得她嬌軟的說著要死了要死了,簡直比吃了chun藥還激動,小…弟…弟也被那聲要死了激勵得剎那間就英勇地站了起來。
想要就來,齊修遠翻身壓了上去,提槍…入…洞。
“啊……你怎麼還要……嗚嗚……我不要了……啊……不要停……我要……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月上中天,三更梆子響過,房中的酣戰才結束,洛雲瑛倦極,緊閉著眼張著腿任由齊修遠做善後工作,齊修遠躺下來把她摟進懷裡時,她不放心地問道:“這回盡興了吧?可以給我睡覺了吧?”
齊修遠低笑,柔聲道:“盡興了。”
“那我睡了,別再弄我了啊!”洛雲瑛困得眼皮睜不開了。
“好,你睡吧。”
得了恩赦,洛雲瑛不再擔心,閉眼安心睡覺,才剛入眠,卻又被齊修遠搖醒了。
“雲瑛,咱們有一次在一起時沒有盡興,我很想重來一回……”
“你想重來一回就重來一回,不過,現在先給我睡覺。”
“好。睡吧。”
“修遠,咱們別這樣來,行嗎?”洛雲瑛臉皮再厚,也被齊修遠的花樣弄臉紅了。
齊修遠那晚趁著她恩愛後暈暈沉沉,跟她說那時在翠峰山裡的那次恩愛不夠盡興,想跟她舊地重遊舊夢重溫,她迷迷糊糊答應了。
翌日兩人上了馬車直奔京城,直到進了山林,她還是興奮而期待的,只不過到了大約那日歡…好時的那個地方,齊修遠卻又來了新花樣,他說要洛雲瑛假裝與他不認識,他是山賊,洛雲瑛是遊山的閨秀,被他看中了要劫色。
她很好奇溫雅的齊公子怎麼演粗豪莽撞的山賊,固而大笑著應下。豈料齊修遠說的演山賊閨秀只是輔料,正餐是那各式各樣的花招,比如現在,他解下他的汗巾,竟不知是哪時準備的,一圈又一圈,足有一丈來長,他要把她捆在樹上,然後與她這個那個。
“喝,那個姑娘,懲地不聽言,是不是要本大王拿出本事才信服?”齊修遠大喝,聲音很大,眉間滿是惡狠,倒有幾分山賊的模樣。
相愛的人,做親密的事,多些情趣也並無不可,洛雲瑛這樣一想,忙配合著嚶嚶啼哭,捏著帕子擦淚,顫顫驚驚道:“奴家是清白好人家,求大王放過奴家……”
“你若乖乖依我,本大王自是憐香惜玉,不然的話……”齊修遠冷笑數聲,拿起手裡的緞帶向洛雲瑛逼近。
洛雲瑛嚇得連連後退,口裡哭道:“大王,你要幹什麼?快放手……放開我……”
她扭動掙扎,齊修遠充耳不聞,他將她的雙手拉到她頭頂捆住綁到大樹上方,再將緞帶從她肩頭橫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