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了吧,回頭再補上。下一章節是河蟹內容,筒子們看的時候靜悄悄的不要聲張,現在被舉報的怕了。
☆、香滿衾?
“修遠……修遠……”
悲悽的深情的低吟,將鄒天澤的理智從欲…海中拉回,一瞬間,鄒天澤全身的血液凍結,心臟的跳動停滯。
她是修遠的愛人!你忘了你曾經的誓言麼?這輩子,父母可以背棄,妻兒可以捨棄,但絕不負修遠麼?父親去世那段彷徨無措的日子,是誰在在身邊陪伴你?那一次次受挫跌倒時,是誰在身邊鼓勵你?這些年廢寢忘餐累得要倒下時,是誰二話不說替你分擔一切?
鄒天澤霍地起身,推開洛雲瑛,拿起衣架上的汗巾將洛雲瑛亂抓的兩手捆住,飛快地將她掙開的棉襖攏好扣好。
就這樣上齊府,恐怕叫不出齊修遠,而洛雲瑛看來忍受不下去了。
“修遠……我好難受……我受不了了……要我吧……修遠……”
沒給他時間多想,洛雲瑛劇烈地扭動著,淒厲地哭喊起來。
鄒天澤咬牙,一滴水珠從眼裡滑落。
“鄒平,你駕馬車到齊府後門等著,記住,車廂除了我和修遠,不能給任何人進去。”
鄒平張大口看著鄒天澤把那捆得緊緊的棉被包抱進車廂,那是一個人吧?
“愣什麼?快走。”鄒天澤瞪他,凜冽的寒氣幾乎將他凍結。
“娘,跟我上齊府。”
“等等,等我稍稍收拾一下……”鄒衛氏話音未落,已被鄒天澤拖出房間塞進轎子。
“鄒祥鄒福,馬上走,上齊府。”
“這是做什麼?澤兒。”
“娘,你別問,反正到了齊府,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之幫我絆住白姨和齊伯伯。”鄒天澤跟在轎邊小跑著,就這幾句話時間,轎子已出了府過了一條街。
“洛雲瑛出什麼事了?你要我絆住你白姨和齊伯伯,帶著修遠去找她?”鄒衛氏不糊塗,洛雲瑛上嘉平十幾天沒回來,兒子那幾天什麼事都做不了,一天跑幾次洛氏美顏,她聽鄒天澤那幾個通房嘀咕過。並且,那幾個通房不約而同地在她面前含含糊糊訴說,兒子這段時間,根本不進她們的房間,並且嚴令不許踏進他住的院落。
她不喜歡鐘瑛瑛,不僅因為她是庶出,更因為她的小性子。齊修遠是她看著長大的,這些年目睹齊修遠為鍾瑛瑛所做的一切,鍾瑛瑛卻對他極盡折磨之能事,她與齊輝齊白氏一樣,對鍾瑛瑛沒有好感,甚至是很討厭的。
她當然不希望,兒子一頭栽進去不能自拔。
她也疼齊修遠,但是和兒子相比……成全齊修遠和洛雲瑛,也就斷了兒子的念想。鄒衛氏有了主意,她伸手稍微弄了弄髮髻,於是,在齊府門前下轎的鄒衛氏,雲鬢鬆散,完全沒有平時的端莊。
“姐姐,你這是?”齊白氏驚訝地看她,齊輝朝鄒衛氏拱手行了一禮,忙出門迴避去了。
“衛姨,天澤,你們這是怎麼啦?”齊修遠看鄒天澤一頭汗,喘著粗氣,也著急起來。
“妹妹,你說我熬了這麼多年,怎麼養了這麼一個不孝子……”鄒衛氏罵了起來,手也沒閒著,指著鄒天澤的腦袋狠戳。
她發火的空當,鄒天澤已覬空朝齊修遠使了個眼色。
“衛姨,大正月裡的,消消氣。娘,你勸勸衛姨。”齊修遠捧過一杯茶給鄒衛氏,趁著他娘勸鄒衛氏的空當,拉了鄒天澤出了大廳。
“快走。”鄒天澤對齊府是相當熟悉的,拖了齊修遠急急朝後門走。
“瑛瑛出什麼事了?”
“上車就知道。”
鄒天澤把齊修遠推進馬車,把鄒平趕下馬車:“回去,不準說我們駕著馬車。”
“駕。”他拉起韁繩,馬車得得得跑了起來。
洛雲瑛口裡被塞了布巾,結結實實地捆在棉被裡面,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很熱很熱,身體裡面彷彿有一條小蛇在鑽,那小蛇鑽過之處,留下騷癢與噬痛,下面那個地方麻癢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覺得好難受,她那裡焦…渴地需要填滿,撞…擊,磨…擦……而飽…滿的山峰又脹又痛,需要揉…搓,需要按…壓……
在她被體…內的欲…火折…磨得昏沉沉快死過去時,棉被鬆開了,口裡的的布巾被拿走了……她聽得齊修遠惶急地喊了一聲瑛瑛,隨後,那麻…癢得要她的命的地方有巨…大的堅…硬的東西衝了進去。
“啊……好疼,修遠……疼……”洛雲瑛痛得尖嘯,弓起身體死死地掐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