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好的,再加上又有旎虛空間的逆天藥材在,本不應出現意外的。可那麼長的時間,娃娃都沒有露面,讓洛芸蕊的心慢慢地沉到了谷底。
時間一點兒一點兒地過去了,小小的嬰兒已經睡熟,傑哥兒三個也由奶孃丫鬟帶著歇下來,但其他人卻是一夜未眠。
在這期間,丫鬟們往產房裡送了無數盆熱水,還有小丫鬟過去跟洛芸蕊說,要開擱在洛芸蕊屋子裡的大箱子。洛芸蕊明白這只是障眼法罷了,不過她屋子裡也的確有一口擱了藥材的大箱子,乾脆連箱子都給搬進了產房裡。
直到破曉時分,娃娃才從產房裡出來了,因為她的體質特殊,倒是不至於特別疲倦,但畢竟忙活了一天一夜,她的身上全是大片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讓人幾乎不敢直視。
匆匆換了一身衣物,娃娃身上還是有些血腥味,可這會兒卻沒人會計較這些的。
顧家二少爺和秦家大太太都進去陪伴秦曦,娃娃卻要留下來講述事情經過。
其實在昨夜,秦少天已經問過了其他幾個丫鬟,得到的回答無非是有個女人衝撞了秦曦,旁的事情因為離得有些遠,加上當時娃娃還手比較快,的確是不大清楚的。
可娃娃卻說秦曦這一回是非常兇險,因為昨個兒那根本就不是簡簡單單的衝撞而已。
“是用一把小小的匕首刺了過來,這麼長的。”
娃娃比劃了一下,大約有成人的巴掌那麼長。“直接就刺到了小姐的腰腹部,那些流下來的血跡根本就不是因為早產。不過,因為被刺激了,很快小姐就有了早產的跡象。”娃娃口中的小姐指的是秦曦,原本當著顧家人的面不該這般稱呼,但現在卻沒人會計較那麼多了。
娃娃不會說謊,也不會刻意誇大事實,這是秦家人都知道的事實。
顧家太太雖然跟娃娃不是很熟悉,但因為前幾年娃娃也有去顧家幫顧家二少爺調養腿疾,也略微知道幾分。可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因為早產,秦曦的身下全是血跡,丫鬟婆子們到底都是沒見面什麼世面的,加上娃娃又一直守在秦曦身邊不讓旁人碰觸,因而真的沒有人發覺到這一點。
“匕首呢?”秦少天抿著嘴,眼裡全是恨意。
娃娃當然知道這並不是針對她的,也就不會介意:“當時匕首整個兒都刺進了小姐的身體裡,等後來,我抱著她去了產房裡,因為擔心直接拔出來反而會大出血,就暫時沒有拔掉。後來,孩子出生了,我才好不容易把匕首拔了出來。”
遲疑了一下,娃娃有些不確定:“拔出匕首後,我忙著給小姐止血,好像、好像被我隨手丟在了一邊。呀,我去產房找找!”
“不用了,我讓其他丫鬟去找。”秦少天制止了秦曦,轉身喚了兩個丫鬟進來,一個去產房裡找匕首,另一個卻是要將被打暈關在柴房裡的周蝶舞帶來。
娃娃是不認識周蝶舞的,這個名字她雖然聽過,但人跟名字卻是未必能夠對得上號的。
見娃娃一臉的狐疑,洛芸蕊補充了一句:“周蝶舞就是那個傷了曦兒的人。”
“是她!”娃娃立馬就變了臉色。
秦曦的性子軟,以前娃娃也救過她,還治好了顧家二少爺的腿疾,因而一直以來見到娃娃都是好聲好氣的,還會經常拿精緻的茶點招待娃娃。娃娃對秦曦的印象一貫都是很不錯的,事實上只要是不會兇她,又跟洛芸蕊沒有利益衝突的人,娃娃都挺喜歡的。
“娃娃,周蝶舞是突然衝過來的嗎?當然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得知秦曦暫時沒有危險之後,秦少天在放下心來的同時,卻對周蝶舞充滿了恨意。尤其是在聽到了娃娃不曾做過任何修飾的話語後,那股子恨意盤踞在胸中,讓他恨不得將周蝶舞碎屍萬段!
娃娃歪著頭想了想:“不是的,當時那個醜八怪好像是要給小姐看什麼東西,我們都以為她是莊子上的農戶,當然她臉上戴著面巾的。可是突然間,她就這麼衝了過來,那時候她跟小姐就兩步遠,我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秦少天氣得面色發黑,而這時,去產房裡找匕首的丫鬟已經過來了,一道兒跟來的還有秦家大太太。
“少天,這個匕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在產房裡?曦兒她到底怎麼了?”去找匕首的丫鬟事實上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因而也沒有揹著秦家大太太。自然,這一幕就被當時在產房之中的秦家大太太看在了眼裡。
微微有些遲疑,但秦少天還是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