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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象人,小時候看那皮影子戲的木偶也比這個好看多了,只能叫‘怪人’,坐在那裡毫無表情,象睡不象睡,象唸經又不象唸經,往前邊一看又是同樣的佈置,只是坐著的人不一樣了,短臉闊口,頭戴冠,身著長袍,卻是左手持著個笏,這個還象個人。

《爺爺當年做道士的那段靈異經歷:香火》 第14節作者: 湘粵男

一路望過去:橫眉瞪眼雙手於胸前捧笏的;皺眉瞪眼,連耳長鬃,頭戴方冠,身穿長袍,左手在膝前握一個念珠,右手持笏放在膝間的;白淨臉孔,頭戴冠旒,兩側垂香袋護耳,身穿荷葉邊翻領寬袖長袍,雙足著靴的;雙手在胸前捧笏,正襟危坐的;豎眉張口,頭頂戰盔,身著鉛甲,束腰勒帶,足踏革靴,雙手於胸前拱揖的;扁鼻凹臉,頭戴方冠,雙手懷中持笏的;白淨面皮,雙手捧笏的;連鬃長髯,頭戴方冠,身著長袍;雙手握於袖中,懷中抱笛板的足足九個這麼多,心想這衙門也太浪費了,要這麼多人辦事,一想起衙門,那還是滿清的事了,聽大人說過,看看門頂上是不是也是‘明鏡高懸’?

舉目一掃,全部只有三個字: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

閻羅王、卞成王、泰山王、都市王、對等王。

咦,好熟悉!以前在師父家看過一本經,沒錯,是《十王經》,那還差一個呀。

“你在此候著,待我稟報一聲。”老者打破了翰香的沉思,翰香才發現一路走到東邊了,往裡一望:一面有短鬚,雙手捧笏的人坐在裡面,威嚴得很,這才象個人嘛,門上三個字:轉輪王。

心裡一想,我這無緣無故怎麼做起夢來了,這十王爺個個都非等閒之輩呀。老者道聲:你且進來見大王。

翰香又想起了皮影戲裡衙門辦案的場景,掀開門簾,激動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大呼:“大人呀,你可要為小民作主啊!”一邊大呼一邊‘咚咚’磕了二個響頭。

這大人把手中的笏呼啦啦地拉扯了二下,翰香只見得眼前一陣長長的笏影散開,大人一收手對著笏嘴唇未啟卻有震耳發聵之聲:你渡亡送人,卻跑來這裡,何時塗志的?

翰香定了定神:“報大人,民國二十五年,師承龍潭廟王永興土地彭逸仙,塗志之時,有開齋三日。”

我有必要解釋一下‘塗志’:這是道士出師後的一種儀式,即告訴世人這個道士已經學有所成能超渡亡人了,可放心恭請。同時土地廟王也是有登記在冊知會地府的,沒塗志的道士就算道法再高,也不能送亡人交給土地廟王,土地廟王不認可的。

“李氏珠胎已結,你怎安心任她遊於荒野?塗志之人,竟不開竅!”又是一陣雷聲的語音。

翰香低頭不語,是啊,我怎麼讓玉珍一個人去那裡呢?笨到家了。

過了一會,慌忙抬起頭,見老者開啟一卷宗,對著大王念道:此女本為洞庭千年苦蓮化成,首輪貴為楚國夫人,歷經九九八十一劫,陽曆12年前又從楊家下堂與眼前之人續緣,今日酉時三刻讓四王殿下受刑犯魓匪擄來,貪戀不改意欲效仿前世做壓寨夫人。

翰香聽得‘霍’地站起來,七竅生煙,一派胡言,玉珍已有幾月身孕,竟然有人如此下賤囂張!

轉身就往四王殿衝,要去討個說法,門簾如牆,撞得疼痛不已,聽到頭皮發麻:“休得無禮!”眼前一笏朝外飛射出去。

五官王正在打瞌睡,‘啪’地清脆一聲響,一愣,臺上一笏,是轉輪兄急令,開啟一看,面色微變,抬起膝上右手之笏朝後牆敲了敲,一斷筋剔骨無頭胸裂的怪物立在臺前,五官王拿起膝上左手的念珠朝這怪物一彈,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門外傳來鐐銬拖地之聲,二個小卒扶著一小腹隆起的女子緩緩走進來。

大王的笏又飛回手中來了。

老者示意二卒開啟手銬腳鐐,翰香上前緊緊抱住痛哭不已的玉珍,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

意欲多謝回去,卻聽得老者說道:“塵世陽間地府陰司都有金科玉律,你倆今天闖了進來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不受懲戒不得離開。”

翰香問:“如何懲戒?悉聽遵命!”

“男減5年陽壽,女子珠胎化為水。”老者說完用狼毫大筆在手上的書卷上劃了劃。

“不行!換我性命也要胎兒。”翰香抗議。

那坐著的大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把手往臺上只是輕輕一放,頓時屋子左右搖晃,鬼哭狼嚎淒厲之聲不絕入耳。

“胡來,豈容你討價還價,若不是念在你渡得亡人,早把你扔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