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卻是久久沒有說話,那個背影太沉默,孤寂到夜嶺都為她心痛,只想走過去撫慰她的心傷,只是夜嶺最終沒有。
她要自己把所有苦難坎坷扛起來,她若軟弱,沒人會替她堅強。
夜嶺沒忍住,扭頭一行清淚為她而流,卻是瞧見夜琉一身紅衣竟是不知何時輕輕站在她們身後,正舉著那杯竹葉酒凝眸而望,見夜嶺瞧過來,輕輕搖了搖頭,腳尖輕點,無聲無息的一閃而逝,而消失的那個方向,分明一抹冰藍色男袍衣角。
夜嶺心中一驚,眉頭緊皺,這麼半天,她竟是沒覺察到任何陌生人的聲息。夜琉比她功夫好,未曾聽到還情有可原,那個男子是誰?青天白日的闖進這隻招待女客的熙園有何所圖?偷聽她二人的話語有多久?
夜嶺只覺手心發涼,入目是一片血跡,冷哼一聲——夜琉功夫高,獨門秘技卻是用毒,這男子無論是誰,從剛才閃身飛躍而起的微微晃動便知夜琉以得手。
夜琉用毒之高,怕是這天下的第一——花開無聲,雪化無形,全都能將人一朝致命,可以說一花一葉全都是她下毒的依託,說不定何時便能取人性命。
唇噙冷笑,身後顏心瞧見異樣,冷聲問道:“夜琉去追誰?”
沒想到顏心竟是聽到聲息,也瞧見了冰藍衣袍的影子。
“怕是穆家的人吧。”夜嶺皺眉,她並不確定穆家能派如此好手來,那人一身並不是行走江湖的衣裝,也沒有刻意偽裝,實在不像是穆家探子陰險狡詐的行徑。
前頭被留下留意那位榮二夫人的趙敏,此時跑了過來,氣喘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