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窩囊,急忙掏出幾顆新煉製的四級離殞丹,吞到腹中,解毒。
沒想到,自己會成為第一個自己新煉製的四級靈丹的試藥者,金荃苦笑,坐到床上,運起靈力,輔助解毒,雷獸鱗甲的毒性的確厲害,若非服藥及時,她現在已經倒地不能動彈了。
饒是如此,快要過去四天的時候,她才將毒性清除乾淨。
而白澤,已經回來了,可還是白色帶有青紋的小動物模樣,正趴在桌上靜靜望著她,地上,有一堆荒獸內丹,一百個,不多,也不少。
“你在試毒?”白澤見她睜開眼,撥弄一下被金荃隨意擱在桌子上的白色鱗甲問道。
“錯,我在試藥。”金荃悲催地說道,樂極生悲就是說的她吧?
“怎麼用雷闕的鱗甲?你從哪弄來的?”白澤信了她的話,不解地問道。
“雷闕?你確定?”金荃自是記得這個名字,白澤的左右兩侍之一,右侍雷烏,左侍雷闕,就是那個和裂海勾結,陷害了白澤的傢伙。
“當然,雷獸臣服於我的力度遠遠高過其他玄獸,而我不需特別去留意,就能知道誰是誰。”白澤傲然說道,接著,語氣一改,討好地問道:“本尊的鱗甲毒性更厲害,你要不要試毒……呃,試藥?”
“不必了,我還不想死那麼快……等等!你!……也是雷獸?”金荃蹭地從床上跳下來,盯著白澤問道。
“不全是,不過,迷蹤水鏡全為雷獸。”白澤揚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