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震驚。

“你還未出身，我就已經記住了你的氣息。”

鳳九仙說著，似乎陷入回憶當中，表情時而微笑，時而開心，那段記憶，或許是他人生之中最美好的存在了。

“我現在叫寧奇。”

寧奇低聲道。

“寧奇，好名字，你的修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也是，有它在幫你，修行速度如何能不快？”

鳳九仙從回憶之中走出，微笑的看著寧奇，淡淡的點點頭。

“它？您知道它？”

寧奇心中更加的震驚。

他有想象過自己與鳳九仙相見的場合，但眼下這一切，卻突然讓寧奇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當然知道它，當初它選擇了我，只可惜啊，在它眼中，我是個殘次品，當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它無情的放棄了我，拿走了屬於我的一切，不過我不甘心，就算沒有它，我也要努力修行，期待有一日能站在它面前，告訴它，它錯了。”

鳳九仙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卻頗為平淡，看不出喜怒。

“系統？您說的是不是系統？”

寧奇有些震驚的看著鳳九仙，如果鳳九仙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在很早以前，鳳九仙才是系統的擁有者？

念及此處，寧奇突然想起鳳九仙在青龍大陸的傳說，他最初不過是貪狼宗的一名僕役弟子，最後卻扶搖直上，成為比玄真大聖還要強的法相境大圓滿修士，名震青龍……

“系統？這是什麼？哦，是了，它神通廣大，總能以你最能接受的姿態，出現在你面前，但是，它不是某個特定的東西，只要它想，就算它成為一個人，你也不必奇怪。”

鳳九仙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