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後,林箋與陳靜蘭的關係就像是突破了一個瓶頸,她覺得似乎突然間可以看穿陳靜蘭的每一個想法。她在訓練的空當也會偶爾去看他們飛行隊的隊內比賽,同時也將陳靜蘭的同學隊友們認識了大半。有時候在訓練時看到身邊不時對自己露出各種帶著鄙視,不屑,又有幾分好奇目光的同學,再想起飛行隊那種親密友好的氣氛,林箋心中幾乎蒸騰起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果然麼,這種帶著兄弟般友情的團隊只會出現在這種征戰在第一線的作戰人員之中麼,這讓林箋很是鬱悶。
雖然林箋在這一個禮拜中日子過得還算是滋潤,但是體能測試的日子依舊還是如期到來了,林箋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站在重立場教室中將耳邊同學們的嘈雜完全隔絕。看起來,每個人似乎都有些緊張,教官太過嚴苛,即便是他們的達標成績要求比林箋要低一些,但是那看起來依舊是一座高峰。
他們在教室中等待了一會,教官依舊沒有到來,這讓大家焦躁不安的心更加的躁動,林箋身邊的嘈雜聲更大了一些,這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她正在努力的調整心態,這幾日她一直在做恢復性訓練,並沒有刻意去挑戰達標成績,雖然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但是事到臨頭,緊張那是在所難免的。
你們可以不要吵了麼?”終於有些受不了了,林箋頭疼的看向身邊的學生們,她皺著眉頭,神色卻有些凜然。
那被她職責的小團體中有四個男生,明明是男生,可是卻猶如女人一般,生生的將自己變成了五百隻鴨子。林箋的話讓他們一哽,幾秒鐘後,幾人臉上皆帶上了惱羞成怒的神色,“喂,我聽說了,你是被德拉坎得星艦學院掃地出門的學生,你把阿祖圖蘭當成什麼了?垃圾回收站麼?”
“得了,喬伊,反正她在今天過後就會被教官踢出阿祖圖蘭。”
“不過還是有些可惜呀,聽說今年德拉坎得星艦學院的新生中有位大美女。本來我還覺得難得我們這屆中還有個長的不錯的女人,誰知道。。。。。。”
“知道什麼?傑拉,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你還不知道麼?我聽我那個在陸戰隊的討厭的表哥說的,他說我們今年艦船運動系的那個唯一的女生是個被貴族少爺拋棄的女人,那說的不就是她麼。我還聽說,那個貴族少爺就是德拉坎得的有名的天才齊西亞·馮·諾蘭,說起來還真是討厭呀,諾蘭家貌似淨出天才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這真是阿祖圖蘭之恥,我們艦船運動系之恥啊。”
林箋在一邊聽著,怒火中燒,簡直了,男人能這麼嚼舌,也是極品啊。她努力的按捺下心火,在心裡不斷的提示自己,要忍耐,要忍耐,過了今天,她早晚讓這幾個長舌的付出代價。一時間,簡直是心火燎原,林箋覺得自己腦袋頂上一定已經是青煙繚繞了,她在心裡將齊西亞罵了個狗血噴頭,暗自發誓,這輩子跟他沒完。
身邊的那幾個長舌鬼沒完沒了的說著,就在林箋覺得自己的怒意馬上就要勃然而發,就連拳頭都攥起來的時候,重立場教室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門口走進一人,林箋定睛一看,差點提起拳頭就上。那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西亞·馮·諾蘭。
尼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齊西亞的到來讓眾人停下了議論,同時隨著進入教室的人越來越多,教室裡反而越來越安靜。這些穿著暗金色制服的學生,顯然不是阿祖圖蘭的新生,有人眼尖的看出了這身制服的來歷,小聲驚呼:“這是德拉坎得星艦學院的制服!”
林箋一愣,皺起了眉頭,剛才差點發狂的心態還是被她按捺了下來,此時她也覺得有些奇怪,看著德拉坎得的學生們走了進來。這些學生的制服是暗金色的,她記得那晚與格蘭夏爾晚餐時見到的學生們都是穿著暗綠色的制服,此時這些學生們的制服雖然制式相同,可是顏色明顯有著差別。
在學生們魚貫進入教室後,教官希耶羅也走了進來,眉頭緊皺,臉色暗沉,明顯心情很壞。
教官環視了一下週圍,皺著眉頭開口:“軍校生的技能大賽,單座式攻擊艇的比賽今天開始迴圈賽了,德拉坎得星艦學院的兩座重力場其中一個在維修中,另一個用於比賽,所以今年的新生體能測試要與我們一起進行。”一語即出,一片譁然。
林箋聽到身邊那幾個長舌鬼誇張的小聲抱怨:“這不是讓我們丟臉麼?連我都知道,德拉坎得的新生體能成績要求比我們要快兩分鐘。”
對於成績的要求,林箋倒是並不在意,反正她已經被教官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