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名字都繡在裡面了,叫什麼……”
“你不配喊她的名字!”
“這個無所謂,有這個我就能找到她,猜猜本相會怎麼對她?”
漢子的臉上終於是出現了絕望的神情。
岳飛默然走開。
大理寺卿隨岳飛走到庭院中,說:“怎麼出來了?”
岳飛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道:“看來此人是必叛其主了。”
大理寺卿道:“秦相的手段,比我這裡滿室的刑具都要厲害啊。”
岳飛一笑。
大理寺卿又道:“不知有朝一日我等落入秦相手中,又會是怎樣一個境地啊。”
岳飛似有所思,卻並不答話。
秦檜得意洋洋從審室中出來,這種招術電視劇裡經常上演,他現在愛死曾被他視為小白們的編劇人員了,愛看電視是一種優點啊!當秦檜看見站在庭院中的岳飛時,心情更是美好了,揮著手喊岳飛:“這不是嶽帥嗎?”
岳飛回頭就對上秦檜笑開了花的臉,拱手要與秦檜行禮,卻沒想到秦相爺已經先他一步一個躬就鞠下去了,岳飛只能是先受了秦相爺一禮,再回一禮。
大理寺卿在一旁道:“我們剛剛看了相爺的提審,相爺好手段啊。”
秦檜臉上笑容就是一僵,剛剛那麼小人的一幕被岳飛看到了?這他令堂的是什麼命,為毛我難得無恥一次,就要被岳飛看見呢?
岳飛的臉上是一派正經,說:“嶽某前來是找相爺有事商談。”
秦檜卻急著挽回自己在岳飛心目中,估計又回到解放前的形象,“我也不會真去濫殺無辜的!這漢子是真不怕死,更不怕打,我只能用騙的了,這也是被這奸細逼的,我……”
“相爺無錯,”岳飛淡淡地說了句:“兩軍陣前抓獲奸細尚且處死,更何況這等藏於臨安城的奸細。”
嗯?秦檜心裡又陽光燦爛了,看來形象還沒回解放前,阿米豆腐啊!
秦檜與岳飛二人坐在了大理寺的小偏廳裡,自有人送上茶水,然後自覺退下。
“嶽帥找我何事?”秦檜問。
岳飛說:“相爺命工部研製的炸藥不知可有配方?”
“有啊,”秦檜馬上就說。
岳飛說:“嶽某想在軍中研製此物,不知相爺可否讓出配方?”
秦檜想都不想,就說:“行,我給。”
岳飛沒想到秦檜答應地如此爽快,又問了句:“相爺此話當真?”
“真,比金子還真,”秦檜心說,大神你真是不懂偶的心,別說您要炸藥了,您就算要偶的命,偶也給啊!
岳飛剛想起身致謝,就聽秦檜又道:“可是這東西容易炸,嶽帥也看到工部的房子最後都成什麼樣了。嶽帥要千萬小心,這東西忌火,也忌碰撞。”
岳飛點頭道:“我準備在鄂州的山中研製這炸藥,遠離人煙,不會害到他人。”
秦檜說:“那就沒問題了,我把配方和方法都寫給你。”
岳飛起身致謝。
秦檜自是避到一旁不受,隨口就又說了一句:“不知此次嶽師來京,應祥的夫人和發祥是否一起帶來了?”
岳飛聽了這話,讓秦相爺每每一想起就要發花痴的臉馬上就是一沉,“相爺此話何意?嶽鵬舉為太上皇的喪禮而來,相爺認為我會帶家眷?如此大不敬,嶽鵬舉怎會做?”
“我就是這麼一說,”秦檜馬上陪笑臉道:“沒別的意思。”
岳飛說:“相爺如此身份怎麼能隨意一說呢?”
秦檜真想抽自己,多說那一句話幹啥呢?當真欠罵?
岳飛也不知道自己這股火怎麼就壓不住。岳飛寧願秦檜像剛剛在審室裡,那副狠辣的樣子,也好過這人現在這樣一副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總理朝政的丞相,卻什麼也不在乎,說話也不著調,那朝政落在這人的手上,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秦檜一直在聽著岳飛的訓,他很想告訴岳飛,你還不如直接問候我祖宗算了,太文雅的罵法我也聽不大懂好不好?秦童鞋就想,一句話不至於讓岳飛氣成這樣啊,難不成我不應該問起岳雲的夫人?這會壞了人家的名節?蒼天啊,誰來告訴我錯在何處啊?
半個時辰後,大理寺卿得報趕到小偏廳,看到的情景就是,嶽元帥訓孫子一樣在訓秦相爺,而秦相爺做低頭認罪狀,竟也是一副乖孫樣。週三畏大人頓時覺得此景詭異,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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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謝謝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