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買了些田地,這樣以後也能有更多的人受惠,自己也算盡了一份心。
過年時哥哥回來了一趟,帶了一些小玩意給她,檢查了她的功課,說是字畫有進步,但是琴彈的太難聽了,像彈棉花,下棋還勉強可以,作的詩詞簡直慘不忍睹,女紅倒是進步很多,要求給他多做幾雙鞋子,要鞋底厚厚的,不然不耐磨。
陪著楊嵐過完年後哥哥又匆忙離開了,至於去幹什麼她沒問,她知道這是皇命,有些事問不得。
楊嵐沒有想到自己跟師傅在普濟寺一待就是兩年多,期間回家過了一次年,很快又回了安徽,他們師徒二人的足跡幾乎踏遍了周圍的大街小巷,將這裡摸的熟透了。
而京裡的局勢越發緊張了,這也是父母一定要將她送出來的原因,上次過年回家聽說了很多事,有世家子弟遭到了暗算丟了性命,有世家姑娘死在了宮裡的宴會上,聽說原本是皇子妃的人選之一,沒想到竟然香消玉殞了,從而可見政治爭鬥的黑暗與可怕。
二哥被父親帶往福建軍營歷練了,母親跟著一起走了,兒子女兒都不在家她留在京裡也是麻煩,二伯帶著家眷前往江南杭州任知府,舉家一起上任去了,為的也是躲開京裡的紛爭,為了這個位子父親也沒少使勁。
四伯帶著家眷也去了雲南任上了,那裡雖然比較苦,但幹好了能有個好成績,升遷也會有些希望,京裡太複雜了,惹不起只能躲的遠些了,不過留下了孩子們在家。
就連三伯也被父親弄了個外放,聽說去小地方做縣令,三伯帶著小妾去上任了,三嬸沒跟著去,不過父親臨走時給了兩個很得力的幕僚,三伯很高興帶著一起走了。
聽三姐姐說,父親對幕僚是言聽計從,在任上的事務開展也還算順利,六哥去了軍營一年多,長進了不少,人黑了瘦了,但有了男兒的氣概,如今讓他離開軍營他還不願意呢!聽說三伯母那天看到兒子的摸樣捂著臉哭了,過年時特特給楊嵐備了一份厚重的大禮,以示感激之意。
還有楊嵐出發沒多久三哥哥坐著父親的船去了江南璧山書院讀書,準備來年的科考,走的那一日安寧侯帶著容逸攔住了父親,將兒子甩給父親後就瀟灑的拍拍屁股走了。
因為容逸也要去璧山書院讀書,感受一下江南學子的本事,正好三個一路,父親無奈只能大包大攬的將兩個孩子送往江南,瞧著容逸身邊只有一個小廝一個會點武藝的長隨,便又給侄兒多派了一個長隨,兩個長隨都是老兵戰場退下來的,保護他們兩個孩子綽綽有餘了。
在璧山書院附近租了個小院子讓他們住,偶爾做些吃的給他們兩個打牙祭,書院的飯菜油水有點少,安排好了這一切楊旭才離開前往福建,臨走還嘀咕呢,容老弟怎麼把兒子甩給我就問都不問一聲了,也不怕我把你兒子給賣了?
京城楊府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在家,基本沒有拉攏盯梢的意義了,因此也平靜沉寂了下來。
楊嵐一直呆在安徽玩的樂不思蜀,每隔半個月給京城的朋友親人寫封信,跟著師傅學本事,如今她會把脈了,雙面繡已經可以繡的很精美了,她還給母親繡了一副小屏風,也是雙面的,花了一年多時間。是她親手畫的黃山松柏圖。各式各樣的松柏奇景。親手繡了送給母親做禮物。
直到哥哥辦完了事來接她,她才恍然自己已經在外面呆了二年多了啊!一晃眼她十二歲了,翻過年就十三了。
他們乘船回到了京城,重新換上了錦衣華服。讓楊嵐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好似那田園自在的風光似乎只是夢裡存在過一般,但即便如此她也很感恩了,這二年多的自在日子是父母想盡一切辦法為她換來的,只為了讓她平安快樂。
回到京城後,楊嵐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請安了,當天下車沒能見到老太太,吃了個閉門羹。三姐姐說,如今老太太只信任表姐,連她都要靠後看錶姐的臉色了。
請安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不過老太太的臉色很冷淡,只是譏嘲的問了句。“你玩夠了?還知道回家呀!”隨後也不等楊嵐做出什麼反應就不耐煩的讓她回去了。
三姐姐出了松鶴堂後主動拉著楊嵐,“六妹妹一晃眼我們都二年多沒見了,我去你那裡坐坐可好?”
楊嵐許久沒見到姐妹們心裡也是很想念的,高興的連連點頭,“你就是不說我也要邀請你的,我還給你們帶了禮物呢?全都是我費心蒐集來的,你也挑挑看看喜歡不?”
三姐姐經過快三年的調教,已經長成了大姑娘,舉手投足很有大家女的風範,聽章嬤嬤說她的一些壞毛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