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弱女子,何況你這般樣貌。。。”
鐵爾罕握住王珍的手,放到唇下,雙眼充滿誘惑力:
“幸而你生在大戶之家,若是尋常人家,早已是保不住了,你說你若不尋一個如我般心愛你又有能力護你的男子,你如何自處這個惡念叢生的世道?”
王珍低頭默了半晌,從進來開始,這人就緊緊相逼,說得她真有些動容了,這個時候若是柔弱無依,半推半就的依過去,然後兩人成其好事,從此夫唱婦隨,窩在那親王府裡爭奇鬥豔好像才是正常的吧,可是她怎麼甘心,叫她怎麼甘心啊?
“親王好口才,聽聞親王半年前才始學政語,想不到短短時日已經說得如此之好。”王珍打掉鐵爾罕的手,抬起低垂的頭盯著他道,眼裡居然沒有半絲迷茫和彷徨。
她總是習慣性的垂著頭,給人弱不勝衣的感覺,尤其是在她覺得對她有威脅的人面前,更是嬌弱的一塌糊塗,有時就連眼神都不敢與人對視,羞怯的面容,柔弱的肩膀,所以常常讓人感到她是很好對付的女人。
王家人如是以為,周煦逸如是以為,就連周旭也是如是以為,可是誰知道她垂下的眼簾,從來都是因為自己不想被人看穿罷了。
鐵爾罕不喜歡這種掌握不住的感覺,他在想這女人到這般地步了為什麼還不繳械投降,果然是太高傲了,這種豪門貴女自出生起就高人一等,自視甚高,不打壓她的傲氣難得馴服。
鐵爾罕想到每每馴服野馬時就是如此,一定要把其尊嚴,傲氣踩在腳底踐踏,讓其認清楚誰是主人。
鐵爾罕突然伸出手有些兇狠的摟住面前這個女人看似柔若無骨的腰,嘿,還竟然真是柔若無骨,手感極佳,他訝異,但也很明顯感到了她的抗拒。
鐵爾罕可以強要王珍的身子,根本不用多費口舌,只是從來他遇到女人都是主動熱情的想上他的床,說真格的他也從未做過強要女人的事,也不屑,王珍高傲,他卻比王珍更加高傲。
而且他彷彿意識到,自己把這個叫王珍女人看得確有些不同,在當初萬壽誕上的驚鴻一瞥,果然在他心裡留下的深刻的印記。
鐵爾罕鬆開王珍,一言不發的走了,好似有什麼心事一般,留下錯愕的王珍。
王珍鬆了一口氣,她早已想好,鐵爾罕若是再進一步,想要對她怎麼樣的話,她必當。。。從了他。
從,為什麼不從,守不住自然要從,她也想做個乾淨的人,可是如果做不到,難道真要她堅貞的維護貞操而死麼,不過早從不如晚從,能不到那地步就不到那地步,況且男人麼,越是難得到的越珍貴,王珍呼了一口氣,也轉身離開了。
第二十六章
王珍沒有想到,鐵爾罕兩天後會把自己帶到他的軍營參觀,而且是親兵營,他的軍隊不能進入鷹城,故駐紮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
而她更沒想到的是,他會第一個帶她參觀那個地方。
鐵爾罕帶她到幾座紅帳之處停下來,那紅帳門口還有幾股排隊計程車兵,本在嬉鬧,一見鐵爾罕馬上肅立行禮,鐵爾罕也不管其他,對王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見她遲疑,就把她拉了進去。
王珍被鐵爾罕拉的跌跌撞撞,她面色鐵青,軍隊裡的紅帳是什麼地方,她自然知道。
紅帳裡到處都是不堪的聲音,還有刺鼻的體味混雜著低劣的香粉味兒,幾塊布隔成一個個空間,每間裡面都有一個或幾個衣衫不整男人圍著一個衣衫更加不整的女人,王珍把臉扭開不願再看。
裡面的人見來人是鐵爾罕,紛紛停止了下來,鐵爾罕笑道:“停下來做什麼,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繼續。”
哪裡有人敢不聽,又正在興頭上,見鐵爾罕拉進來一個女人,以為是鐵爾罕相中哪個也是進來快活的,所以都繼續玩弄身下的女人。紅帳裡的女人,本來就是安排慰藉士兵的軍妓。
鐵爾罕一手掰過王珍的臉,用另一手撐著她的額頭,強迫她把眼睛睜開,他在她耳邊輕柔到讓人不寒而慄的說:“睜開你高貴的眼睛看看,請你看仔細一點。”
王珍被迫睜眼,連頭都不能扭開,她面朝的一方,只見一個女子被兩人夾在中間,就像一個破敗的布偶,被人極盡玩弄之能事,她年輕的面容上已經再無羞恥,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如死人一般。
鐵爾罕冷笑著把她的頭轉個方向,看到另一邊的情景,三個男人擺弄一個女子,比剛才的更加的淫靡不堪,其中一個男子看到王珍看過來,眼裡閃過一抹驚豔的光,挑起身邊女人的頭,神情猥瑣的望著王珍對那女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