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儒家、道家、空想社會主義、自由主義、和平主義、唯物主義和**思想糅合到了一起,而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自圓其說,十分難等可貴。”
“越是這樣越危險,太能迷惑人心了,”於佩琛有些恐慌道,“他這本書的前面幾章論述,居然讓我都深以為然,直到他詆譭**我才警醒過來。”
周赫煊糾正說:“他沒有詆譭**,他攻擊的是蘇聯政體。”
於佩琛道:“都一樣。”
周赫煊聳聳肩,懶得反駁。
582【難以解脫】
西曆六月。
周赫煊坐船回到上海,居然在碼頭遇到了費正清、費慰梅夫婦。
“周先生,好巧啊。”費正清笑道。
周赫煊點頭道:“是啊,好巧,你們這是從哪兒來的?”
費慰梅說:“我們剛從福州考察回來,周先生呢?”
“我到廈門拜訪了一位高僧。”周赫煊說。
費正清對此很感興趣:“是佛教徒嗎?我對佛教一知半解,或許以後會寫關於佛教的論文。”
周赫煊笑道:“那你可以去拜訪太虛大師,我覺得你們應該聊得來。”
“或許吧,”費正清道,“我這次來上海,是要拜訪海關官員,查詢中國海關的詳細歷史資料。”
周赫煊說:“正好我在上海有房子,兩位如果不嫌棄,可以去我那裡住幾天。”
“多謝周先生。”費慰梅立即歡喜地致謝。他們並不富裕,連續幾個月的奔波考察,已經把錢花得差不多了,再加之上海的房租又貴,能省下一筆不菲的租金實在難得。
幾人坐著黃包車,很快來到海格路的花園洋房。
剛到家,傭人就稟報道:“老爺,兩天前徐志摩先生前來拜訪,說如果你回來了,就給他打個電話通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