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我從不去評價一個人的智慧,一個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不是靠別人的評價而來,是需要經歷很多事情,吃過很多虧,慢慢積累起來的經驗。”
“在我們俗世,普通的人都很有智慧。他們沒有高深的修為,沒有顯赫的家世,可他們有一顆看透他人真實的心。一個人是不是真心對一個人好,不是說些好聽的話,溜鬚拍馬,是實實在在的在點滴事情裡,教會一個人去認識什麼是真善美,什麼是虛偽。若少爺,你身邊缺的,正是這樣的人。有時候,眼睛要放亮一點,別被你身邊的人給算計了。”
隗柳和猴子臉色大變,二人都從周天的眼裡,看到的是更深的一種智慧。那種智慧,所衍生出來的手段和手腕,都不是他們這些修煉者所可以比擬的。如果說,單從計謀上而論,這兩個人加在一起,都遠不是周天的對手。
要知周天,從小的時候,父親就被人殺害,母親變的瘋瘋癲癲。為了照顧瘋癲的母親,他飽受生活的折磨,也看透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小時候的經歷,讓他學會,怎麼去看一個人。
長大了,也認祖歸宗,變成了讓人羨慕周氏家族第三代嫡系子弟。可生活還是未讓他消停。先是加入國安局,執行任務。幾次生死磨礪,令他的性格開始成長起來。從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成長為一個做事有魄力,遇事冷靜的大將之才。
家族之間的那種爾虞我詐,俗世的那種為利益殊死搏鬥,權謀、鬥爭、手段,層出不窮,五花八門,豈是修真界那些只懂修煉,不懂權謀的人所可以比擬的。
所以,隗柳和猴子的那種小伎倆,在周天的眼裡,就跟一個三歲小孩,和一個經過大風大Lang的梟雄玩手段。最後的結果就是,讓他們兩個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周天絕不會這麼做,倒不是說他怕了他們兩個。而是他覺得,剛進入劍宗,就去得罪人,對他以後在劍宗的生存和修煉,都不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有時候,要學會忍耐一些事情。尤其是事情還與他無關的時候,更是要學會忍耐。在忍耐中,找到敵人的弱點。該要爆發的時候,可以很快找到敵人的弱點,瞬間給予致命一擊。
隗柳有點害怕去看周天的眼神,那種眼神太深邃了,深到你根本就看不透他內心在想什麼,想幹什麼,下一步會出什麼招。在周天面前,只感覺自己就跟個孩子,什麼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周天微微一笑,懶的去理會這三人,對付雅靜道:“師姐,我們還是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晚了我怕趕不回來,師父會責備我的。”
“好。”付雅靜也是一個在俗世待過很長時間,深知現代世界的人,運用權謀,幾乎可以稱的上是他們的祖宗。那種智慧,不是一心修煉的人所可以媲美的。
“慢著。”猴子怒叫一聲,哼道,“你們侮辱了我們的少爺,就想那麼輕鬆離開?”
“哦,那你想怎麼樣?”周天淡淡回頭,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我——”猴子虛張聲勢地說道,“我,我沒想怎麼樣,你必須給我少爺磕頭認錯。”
“對,你必須給我磕頭認錯。”若風出聲附和道。
周天冷笑一聲,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想讓我跪你們,簡直痴心妄想。”
“啊哈。”猴子好似抓住周天的什麼把柄似的,大笑道,“少爺,他不肯給你面子,不肯給若家面子,怎麼辦?要是讓他這麼就走了,以後我們還怎麼在劍宗上混。”
“嗤。”周天不屑一笑,心裡冷冷地說道:“你丫的,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當真以為我周天是個軟柿子,隨便你怎麼捏。”冷冷地掃了隗柳和猴子二人一眼,淡淡地說道:“我初入劍宗,並未與什麼人結怨。身在副峰第三十六座,也不會去損害什麼人利益。所以,你們故意攔住我們的去路,目的不是針對我。”
“是你侮辱我們家少爺,也在侮辱若家,我們不是針對你,還在針對誰。”猴子沒好氣地說道。
周天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針對的,是未來若家女掌門人,付雅靜。”
猴子和愧疚一聽周天的話,臉色大變,心頭的那點小九九完全被他看穿,神色顯得有點慌張起來。
周天嘆氣搖搖頭,與這二人鬥心機,真的是辱了自己一身的智慧。被人三言兩語說出心事,臉上立馬就表現出來。與白風、秦朝陽等人比起來,無疑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就是和周楚錢這一類人比起來,也顯得遠遠不及。
周天緩緩地說道:“付雅靜師姐,在俗世呆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