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不知道谷會死在他們手上麼?你居然還讓谷跟著他們去?”
那黑人捱了安德羅芙一巴掌,卻不敢多說,心裡有些鬱悶:如果那傢伙不走的話,島上所有人都要死,這怪得了我麼?
原本要離開的許強猛然聽到兩人對話,臉色大變,道:“你們口中的dg組織是什麼?谷老師為什麼會有危險?”
許強問話的同時。其他一些學生也圍了過來。一臉緊張地表情,他們已經從之前的談話中聽出了谷峰有危險。
那黑人被安德羅芙給了一巴掌。心裡正窩火呢,愕然聽到許強地話,沒好氣道:“你們的老師因為救你們,跟一群殺人機器離開了。”
殺人機器?!
這四個字一出口,所有四年八班的學生紛紛睜大了眼睛,不約而同地問道:“那谷老師有危險麼?”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會被那些人殺死。”那黑人理所應當地說道,在他的記憶中,還沒有人能從dg組織裡活著逃出來呢。
“閉上你的嘴巴!”安德羅芙冷冷掃了那名黑人一眼,同時飛快地轉動著眼珠,思索著該如何解救谷峰。然而,她也明白,雖然自己的家族勢力夠大,但是卻沒有達到可以影響到dg組織的頭領做出決定的地步。
甚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輕鬆地改變dg組織領的決定。
而四年八班地學生聽到谷峰可能會死,一時間都傻了。
對於身處校園地他們來說,死這個字太遙遠了一些,他們甚至沒有體會到這個字所帶來的恐懼。
而這些人之中有兩個人是例外。
一個人是許強。
曾經暗自加入紅星社團地許強,在街頭和東星的人進行過數次決鬥,每次都是十分驚險,可以說那簡直就是在死神鐮刀上跳舞,他自然明白死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可怕。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凌偉。
對於自幼失去母親,前段時間又失去父親的凌偉來說,他深深體會到親人死去時,那種痛苦,那種無力的感覺。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沉默了,凌厲的海風呼嘯著吹打在海邊的岩石上,出一聲又一聲地悶響,那聲音彷彿有數不清的惡魔在同時咆哮一般,格外的嚇人。
“我們可以報警啊!警察可以救回谷老師吧?”這時,不知道誰開口了。
他的話一出口,除了少數人外,其他人紛紛開口附和:“是啊,警察肯定能夠救出谷老師的。”
顯然,對於尚不知社會複雜的他們來說,法律和警察是神聖無比的,他們可以保護所有人的安全。然而,事實上,無論是警察還是法律,對於一些特殊人群來說,存在的意義並不大。雖然這有些諷刺,但卻是無奈的事實。
“大家不用擔心,谷老師會沒事的。”關鍵時候,許強站了出來,他面色鎮定地安慰著所有人,同時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在他看來,這件事情要立刻通知喬剛,以喬剛的能力一定可以幫助谷峰。
許強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就是喬剛也無能為力。
雖然所有心裡都沒有低,但是聽許強這麼一說。多少放心了一些。只有安德羅芙一人死死地皺著眉頭,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的,幾艘巡邏艇從遠處的海面駛來。在許強的安排下,學生們井然有序地上了那些巡邏艇。
上船後。許強用凌偉的手機撥通了喬剛的號碼。
約莫過了二十幾秒,喬剛才接通手機,十分不耐煩地罵道:“誰啊,大半夜都不讓人安心睡覺?”
“剛子哥,是我。”許強道。
“強仔?”電話那頭地喬剛本來一副迷迷糊糊地表情。愕然聽到許強的聲音,那份睡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他地記憶裡,許強可是從來沒有給他打過電話,直覺告訴他,許強一定是有什麼急事。想到這裡,喬剛立刻問道:“強仔,是不是有事?”
“剛子哥,谷老師被人抓走了。”許強開門見山道。
“什麼?峰哥被人抓走了?”許強的話讓喬剛臉色大變,眼睛更是瞪得老圓,那眼球似乎要蹦出眼眶似地:“強仔,你沒喝多吧?峰哥怎麼會被人抓走呢?”
顯然。在喬剛看來。能抓走谷峰的人,還沒從這個世界出生呢。
“剛子哥。谷老師真被人抓走了,是什麼dg組織的人,你快想辦法救谷老師吧。”許強飛快地說道。
聽到這兩個字,喬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腦子也清醒了不少,只見他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沉聲道:“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