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能夠持續很短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之內你對怪物的仇恨值是最高的它的攻擊目標只會是你,如果怪物的第一仇恨值人選就是使用者的話那麼使用這個技能則無效,技能失效之後怪物的攻擊目標依舊是仇恨值最高的那個人。
發動了嘲諷技能將熔岩巨石的攻擊目標轉向自己的烽煙雖然身手不錯,不過俗話說得好啊,這雙拳還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過人,恩,石頭多啊,尤其這石頭還是直徑十米的萬斤滾石,烽煙只是支援了五秒鐘之後就不得不開口了,當然,他開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使用的嘲諷技能的持續時間已經結束了,再沒有人接力的話那麼這個熔岩巨石肯定會衝過去找已經正在努力對廢土逆行者建立仇恨的一面牆的。
演義張飛運足了氣正要中氣十足的大吼一聲“我來!”不過很可惜,這一聲大吼終究沒有從他的嘴裡出現,因為武論尊已經將熔岩巨石給嘲諷了過去。同樣的做為使槍的高手,同樣做為使槍的戰士玩家,無論如何武論尊的心中都對烽煙有一種比較的心理他是不容許自己的表現弱於對方的,因此現在他的反應比其他人要快了那麼一拍。
“武論尊,你這個悶騷男!你出手之前就不能吱一聲麼?”生來就給人以一種陰沉感覺的武論尊到了幾個痞子的嘴裡就成了悶騷男,恩,很貼切的稱呼,至少在使用這種叫法的某些人心中是如此認為的。
“悶騷?哼哼!”對這個稱呼武論尊很不屑的從鼻孔裡面噴出了兩口氣,“據說,大家都認為國人是悶騷的,我這樣恰恰說明了我是一個純粹的Z國人!”
好吧,我們得承認,悶騷其實是有理的,悶騷其實是無罪的,因為當某種說法上升到國家程度上以後那麼它就是正確的,至少,並沒有多少人會去爭論這個問題。自然,演義張飛他們也不會去爭論悶騷與純粹國人的問題。哥哥我就算不悶騷也還是純粹的Z國爺們兒!這是他們心中共同的想法也是他們對某個悶騷的槍戰所持論調的鄙視。
“殺怪殺快點,你們有閒心在這裡鍛鍊嘴皮子工夫不如將這力氣花在戰鬥上面。”刀無鋒手中的古錠刀帶起道道刀光的同時居然還有空抽出一隻手來向著土元素領主指了指。他的用意很明顯,就是讓其他人都注意一下,現在正在頂著廢土逆行者攻擊的土元素領主那血量可不是靠著眾多牧師的治療法術就能夠恢復好的,這裡還在與五個小怪糾纏的人早一點過去幫忙那麼一面牆所承受的壓力也就會少一點畢竟土元素領主過後就是他來接手BOSS了。
似乎風雲飛揚這個土元素寶寶就算是成為了領主級的召喚生物也同樣的不能夠接受治療法術的治療效果。土元素領主的情況演義張飛他們自然也早就注意到了,他們也覺得很鬱悶,你說風雲飛揚的土元素領主寶寶怎麼就不能夠透過治療法術來回血呢?
演義張飛終於成為了熔岩巨石的攻擊目標,胖子以比風雲飛龍快一拍的速度用出了嘲諷,沒辦法,誰叫他人雖然胖了點兒可是動作卻不慢呢?
“你們覺得小牆能夠抗下這個BOSS不?”有人在發問,不過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在一面牆與廢土逆行者那巨大的拳頭兩相碰撞之前貌似沒有人回答得出來,雖然大家都知道擁有神器盾牌的一面牆應該頂得住BOSS的攻擊,可是說到抗下這個BOSS卻沒有人說話了,誰叫這廢土逆行者的技能看樣子就知道是群體攻擊的呢,一面牆所能夠抗下來的也就只是BOSS的那雙拳頭了他不可能像土元素領主現在做的那樣將所有的攻擊都盡數的接了下來。
說到一面牆,此時防禦騎士正好對廢土逆行者發動了第一次攻擊,騎士累積仇恨值的行動隨著這第一擊的發出算是正式的開始了。
一面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盾牌在空中帶起了一溜的殘影后打著旋兒在空中轉悠的它與廢土逆行者的身體做了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與神器的直接碰撞,恩,這貌似非常不錯因為你碰到的是神器——遊戲裡的頂級追求,當然,如果沒有盾牌撞擊在自己身上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以及撞擊之後從盾牌上發出的數十道風刃的話也許我們的BOSS廢土逆行者的感受會更好一些,要知道,那數十道風刃可是被它給全數生受了去,真要說到感覺的話我們的BOSS或許真的有一點兒的小不爽,因為它的頭上冒出了一連串的紅色損血數字。
一面牆的盾牌投擲,並且丟出去砸人的還是一面神器級的盾牌,貌似很牛叉,至少有那啥丟板磚砸人的味道在裡面,不是嗎?或許我們的防禦騎士一面牆先生並不擅長使用板磚,不過他的盾牌仍得很準。
一手接過迴旋而來的風神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