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差不多有三四個人環抱起來那麼粗。
跟隨而來的熊中烈與嶽驚魂,學著患水無情的動作,一起頓了下來,生怕自己任何的行動驚擾了對方。
這時,患水無情又從地上抄起了一枚拳頭大小的石塊,順手丟到了缺口之中。附耳傾聽了許久,並沒有尋見落地的聲音。
“這……這個缺口不會是上下貫穿、直通山腳的吧!呵呵,這倒是不錯,下山的快速路,而且只定是死路一條。”
嶽驚魂的態度引起了患水無情少許反感,她也不再徵求對方的意見,而是扭頭看向一旁的熊中烈:
“你還有多少帝氣?”
被對方這麼一問,熊中烈有些尷尬,吞吞吐吐道:
“之前的傷勢到現在還沒有恢復,能有五成左右也就不錯了,戰鬥力倒是稍好一些,差不多有七成。”
帝氣只是衡量一個上帝之子最為基礎的標註,這就好比常人的體力,即便你的耐力好,但是如果但說百米衝刺的話,他也未必能有別人跑的快。而作為一名合格的聖軍戰士,還需要掌握多個方面的戰鬥技巧,生存技巧。因此,只有五成帝氣的熊中烈具備七成的戰力也就不奇怪了。
“那如果讓你使用帝氣做成繩索,能有多少?”患水無情緊接問道。
“這……我還真沒有試過。估計能有個二三百米吧!等等,你不會是想……”熊中烈一臉愕然,雙眼死死盯著患水無情。
“沒錯,我就是利用這些繩索,下潛到裡面,一探究竟。”患水無情自信地說道,對於對方口氣之中暗示的危險,絲毫沒有顧忌。
“不行,絕對不行。萬一中途力竭,那你不就沒了。實在不行,還是我去吧!剛才我是和你開玩笑的,這種冒險拼命的活兒,怎麼能讓你幹呢。”
說著,熊中烈豁然起身,提氣就要躍入缺口。而就在這時,嶽驚魂忽然出手,一掌便制住了衝動的熊之烈,將他重新按到在地上。
“你先彆著急,聽聽患水無情的打算。”月驚魂依舊不以為然道。
“對,你別衝動。我是這麼想的,集合咱們三人的帝氣,差不多應該能製造七八百米的繩索。而在保證繩索的安全以及長度最大化的前提之下,只能讓體重最輕的下去。不然換你,咱們的繩索最多也就只能下探個四五百米,太不划算。這一次,你就不要爭了。下回再有突發情況,一定讓你打頭陣!”
患水無情露出平日裡標誌性的微笑,隨即周身帝氣湧現,幾個呼吸的工夫,便已有了不小的規模。見到對方心意不決,熊中烈看了旁邊的嶽驚魂一眼,效仿前者,同樣調動起全身的帝氣,凝成一條粗約兩指的繩索。
這些繩索非同凡物,堅韌無比,水火不浸。但唯一害怕的,就是製造者中途體力不支。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帝氣所幻化的一切物體將會立即消失,就連帝氣都有可能丟失。想要恢復,那可需要不少的時間。所以,一般情況下,上帝之子絕不會將體力耗盡,因為那是一種自殺的行為。
就這樣,患水無情纏住嶽驚魂,小心翼翼地溜進洞口之中。而嶽驚魂則用伸縮套熊中烈的腰間,隨後潛入,只留下後者孤身一人帶在上面。
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鐘的時間,熊中烈略感腰上的繩索繃緊,想來是長度到達極限了。於是乎,他將自己製造的繩索一端,拴在了那塊石碑之上,而自己則跟隨其他二人,一同進入了兇險莫測的氤氳之中……
同樣的迷茫,不變的兇險,三人進入缺口之中已經有一個半點,以他們多年以來訓練有素的身手來說,別說一座千八百米的小山,就算是珠穆朗瑪峰也早該探底了。然而,距離到了這裡似乎就沒有了意義,無論你如何努力,都無法到達目的地。
雖說他們兩兩之間只有三百來米遠,但如今就連聲音似乎也失去了傳播的介質。任憑上方的熊中烈如何呼喊,都沒有收到來自下面的回應。頃刻間,他竟有了一種置身地獄的錯覺。
誰知,就在這時,腰間的繩索猛然一緊,力氣之大,令人難以置信。攀附在巖壁之上的熊中烈,一邊雙手緊緊抓住凸起的岩石,而身體卻被拉成了一個誇張的拱形。事實上,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怪力,幾乎要將他從腰部一分為二,多虧他那虎背熊腰的體格,才倖免於難。
不過,如此下去絕不是長久之計。一方面要保持身體不至下落,一方面還有維持繩索的形態,雪上加霜,過不了一時半刻,他的體力就會消耗殆盡了。
而正當熊中烈心急如焚之際,腳下的迷霧之中忽而傳來一聲詭異的急嘯。定眼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