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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向雲娘道:“女兒啊,你的好運氣到了,敬王爺幫你贖身了,你看看,這是你的賣身契,來,拿著。”她一邊說,一邊掏出了賣身契遞給雲娘。

雲娘強壓著怒火,向張媽媽冷聲道:“媽媽,雲娘雖然下賤,可還不是畜生,自然使不得畜生的錢,雲娘若要贖身,等攢夠了錢會自己贖的。媽媽,有些錢是髒的,小心汙了你老人家的手。”

被雲娘一頓搶白,張媽媽面上就有些不好過,可趙謙已經將雲孃的贖身錢給了,這雲娘也就算不得閣裡的姑娘了,她也不好向雲娘發作,只是好言相勸:“女兒啊,這話也太刻薄了,敬王爺再如何得罪過你,但終歸是王爺,位高權重的放下身段來求你,還幫你贖了身,就是有天大的仇恨,也應該放下了吧。。。”

雲娘聽著張媽媽的勸解,低下頭去,眼睛只管看著地,也不看兩人。

張媽媽一見雲娘那似乎接受了的樣子,就招呼著趙謙進了屋,親自拿來把椅子,擦了又擦,抹了又抹後,才恭敬的請趙謙坐下了。

趙謙一邊暗暗給張媽媽使了個眼色,讚揚她說的好,一邊向雲娘開口道:“雲娘小姐,以前的事,確實是本王的錯。。。。。。”

話未說完,雲娘猛的伸出手,抄起一把椅子,咣一下向著趙謙的頭就掄了下來。

可憐趙謙全無防備,這一下,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那血頓時就如噴泉般湧了出來。

雲娘紅著眼珠子,那椅子又高舉著掄了下來,幸虧張媽媽反應快,一把攥住了雲孃的胳膊,那椅子才沒能給趙謙砸個第二下。

趙謙雖然被血糊住了眼睛,但在危難時刻,他那貪生怕死的本能又一次出色發揮了,等張媽媽喊出“王爺,快跑啊”的時候,他已經一邊抹著臉上的血,一邊竄出房門了。

首次交鋒,以趙謙的落敗告終。

趙謙血葫蘆般的回到家中,把闔府的人都嚇了一跳。

他也不理噓寒問暖的眾人,徑自頂著滿頭紅去找靜月了。

一見他進屋,靜月就抿著嘴向他笑,桌上,擺著傷藥棉布。

趙謙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看著笑眯眯的靜月,不悅道:“該死的小尼姑,你是不是又知道我要被打了?哼,連藥都準備好了。”

靜月趕緊抻開一把椅子讓趙謙坐,一摸到椅子,她象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笑的更開心了:“敬王爺,椅子夯在頭上,疼不?”

趙謙眼睛一瞪:“你肯定是看見了,好歹也是你夫君捱了揍,你還笑的這麼得意,什麼心眼啊,笑什麼笑,趕緊上藥吧,血都快流光了。”

靜月憋著笑,擰來一塊乾淨手巾,把他臉上的血跡抹掉,再撥開頭髮,還好,傷口雖然大,可不太深,應該沒有大礙。

靜月幫趙謙上藥,趙謙坐在椅子上叨叨咕咕:“看見了吧,見紅了,當好人哪有當壞人痛快啊,以前只有我打別人的份,現在可倒好,連個女人都爬到,呀呸,打到我頭上來了,你說這是什麼世道!”

靜月下手雖然溫柔,但架不住藥性不溫柔啊,那藥水一倒下去,趙謙痛的哎喲嚎叫,牙呲的白森森的,好象只負了傷的狼。

見趙謙抱怨叢生,靜月慢慢收斂了笑容,靜靜說道:“不要惱,推己及人,你想想看,你這點痛和當初那女子的痛比起來算得了什麼?欠了人家的,終歸是要還上的,你應該慶幸她只是打破了你的頭。。。”

靜月的話意猶未盡,卻讓趙謙浮想聯翩,他不由的想起了前天晚上,雲娘拿出來的那個可惡的東西,若不是水徵攔的及時,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完了。

和那種傷害一比較,趙謙忽然覺得頭上的傷一點也不疼了。

第二天一早,趙謙還沒起床,水徵就來敲門了,他是來告辭的。

雖然趙謙已經答應了讓他帶走風叢,但水徵深知趙謙這個人反覆無常,說變卦就變卦,拿翻臉當吃飯一樣平常,怕再起變故,水徵只用了一天,就收拾完備,將一切打點妥當。

一見水徵真的要帶走小風叢,趙謙連外衣都沒穿,就竄下了床。

水徵大概也會袖裡乾坤之類的法術,身上並沒有揹著包袱行李之類的東西,只在背後掛了把劍,懷裡抱著小風叢。

小風叢裹在一幅紅綾小被中,漂亮亮水靈靈粉嫩嫩的,活象顆帶著粉霜的葡萄,讓人喜歡的恨不得含在嘴裡,吞下肚去。

趙謙是極疼孩子的,平常沒事了,就逗弄兩個孩子玩耍,因此小風叢和佛生都是很親近趙謙的。

一見趙謙走近了,小風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