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本事,早就幫自己生兒子了,還巴巴的讓自己唸經懺悔做什麼?這韓氏,這回是求錯了人了。
果然,聽靜月說道:“你不要求我,要求就求你自己。你自己想辦法解了孫家的怨氣,多誦經拜佛,佈施放生,廣做善事,多求求菩薩。求我是沒用的。”
那韓氏已經將靜月奉如神仙了,自然對靜月言聽計從,不住磕頭道:“謝謝師父指點,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那楊玉順見靜月如此的神通,在旁邊幾次欲言又止,似乎也有什麼事情想要問。
趙謙見他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就來氣,大喝一聲:“想問什麼就快問,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不爽快!”
楊玉順被趙謙這一吼,倒還真吼出點底氣來了,向靜月做了一個揖,恭敬道:“師父,楊某也有一事也請教。”
靜月道:“請講。”
楊玉順道:“楊某自幼聰穎過人,讀書也很刻苦,自認是飽讀詩書,學富五車之輩。可科考卻是極不如意,直到三十歲,才謀了這個從八品的小官。這十年來,楊某在政事上兢兢業業,為官清正,從不貪贓枉法,也從不用刑問案,屈打成招。楊某從未做過惡事,自信無愧於天地,上天為何對我如何的不公,讓我科考蹭蹬,官場不順?還請師父指點我一下,我該怎麼做才能仕途順暢?”
靜月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情緒有些激動的楊玉順,淡淡道:“楊大人,你敢說你無愧於天地?”
楊玉順堅決道:“楊某未傷過人,也沒謀過錢財,所轄之縣,無一例冤假錯案,災時放賑,飢時送糧,行的都是那聖賢書上所說之事,當然無愧於天地。”
靜月微微頜首:“楊大人所言極是。不過,楊大人仕途不暢,原由卻不在這上面。”
楊玉順不解道:“如若不是這些,楊某卻再也想不起曾做過什麼惡事了,莫不是我祖輩之上德行有虧?”
靜月道:“也不是。是楊大人自己造的惡業。”
楊玉順一個勁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讀聖賢書,行的都是聖賢事;怎麼可能有錯?”
靜月盯著他,唇齒輕啟:“《肉蒲團再續緣》、《豔女行》、《燈草和尚之迷離》、《如意君再傳》。。。。。。”
楊玉順如同剛才的韓氏一樣,隨著靜月的話,臉就慢慢的變了顏色。
趙謙不明白靜月為什麼在報這些書名,疑問道:“小尼。。。娘子,你當著楊大人的面,說這些淫書做什麼,實在是有失體統,有失體統。”
可他又想了想,小尼姑根本不可能看過這些書,又怎麼能說出這麼多書名來呢,他的眼睛在楊玉順身上掃來掃去,恍然大悟道:“楊大人,莫不是這些書你也看過?說來也巧,這書我也看過的,呵呵,不瞞你說,我從看了這些小說,才懂得男女之事的,楊大人,你是何時看過這些小說的?說來聽聽。”
那楊玉順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現在,他也不理直氣壯的說自己讀聖賢書,做聖賢事了。
靜月道:“這書流毒之廣,楊大人想必也看到了,你還有抱怨嗎?”
那楊玉順一臉的羞愧,漲紅著臉給靜月行了一禮,拉著韓氏,匆匆告辭而去。
趙謙看著急驚風般逃走的楊玉順,不解的問向靜月:“他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豔情小說嘛,看看又何妨?這些書哪個少年子弟沒看過啊,有什麼可害羞的?當年我正是因為看了這書,才懂男女之事的。小尼姑你不知道吧,我十三歲那年,有個朋友送我了好幾本這種書,我看完了就拉著侍女來了一次,那滋味,果然和書中寫的一樣,妙不可言,從那後,我就天天。。。。。”
他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述當年,靜月張嘴攔住了他的話:“這書還真是害人不淺。”
趙謙本來還想詳細給靜月描述一下書中的內容,一見靜月那冷清清的眼睛,識趣的將剩下的話爛在了肚子裡,順著靜月的話頭說道:“嘿嘿,害人不淺,絕對的害人不淺,不光害了我,我的好多朋友都被這些該死的書害了,看樣子,這楊大人也被這書害了?”
靜月嘆了口氣:“他不光是看那麼簡單,這些書正是他寫的。”
趙謙這回是實實在在的驚住了,眼睛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了,尖叫道:“什麼?這書是他寫的?”
靜月點點頭:“楊大人自幼家貧,為了賺些銀兩赴考,他為書肆寫了十來本這種淫邪之書,這書賣的很快,書商們連連刊印,不知賣出了幾千幾萬本,楊大人也因此得了不少銀子。他卻不知道,這書流傳甚廣,有很多年少子弟在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