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謙牽著靜月的袖子不放手,試圖跟著兩人,聽他們說什麼。
靜月卻將他給撥拉到一邊去了:“你先和風叢施主待會兒,我和水徵說幾句話。”
趙謙嘟著個嘴,悶悶不樂的鬆開了靜月。
靜月和水徵往邊上多走了幾步,離趙謙他們有幾十米遠,這才站住了。
靜月道:“咱們是時候分開了,你送風叢施主去地府吧,我要回杭州了,咱們就此別過。”
水徵雖然早就猜到了靜月的意思,但此時聽她將這話親口說出來,心中象被人拿刀狠狠割了一下,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靜月看著水徵,輕輕道:“你我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只有這一路同行的緣分。你我都是要跳出凡塵的人了,兒女私情還看不透麼?”
水徵望著靜月,心中涼成了一片,原來,自己的感情,她是知道的。
這一路行來,他自以為掩飾的很好,那熾熱的感情沒有流露出一星半點,卻不知,她早就知道了。
她知道了,卻從來沒有對自己表示過一絲一毫的親近,原來她的心中,從頭到尾,都沒有過自己。
失望,痛楚,無奈,煎熬,凝成了一條無形的鞭子,狠狠的抽打著水徵的心,將水徵抽了個痛不欲生。
靜月見水徵那痛苦的樣子,靜靜道:“不用傷心,今日的果,正是昨日的因,我借你神通一用,你且看咱倆的前因。”
靜月將手搭在了水徵的肩膀上,水徵只覺得身形一晃,待站穩後,眼前卻忽然變了景色。
煙花三月,正是踏青的好時節。
一個年青的男子從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慢慢行來,他手中拿了一枝杏花,粉粉的花朵,嬌豔可愛。
行了一段路,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座尼庵,綠樹掩映,倒也是個清靜所在。
那男子走上前去,輕釦尼庵的大門,敲了沒幾下,門就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伸出頭來。
兩人說了幾句話,但只見動作,卻聽不到聲音。
那小尼姑又回到了尼庵裡,過了一會兒,端了碗水出來。
男子喝完水,將碗交還給小尼姑,小尼姑見那男子手中的